“司馬凌絕,來吧,真正的較量才剛剛開始!”姜若汐的眼瞳中閃爍著翠綠色的光芒,宛若神邸。
“就算你可以變成如此接近于神,但是也僅僅只是接近而已啊,不管是什么,都只能慘死于我的鐮刀之下?!彼抉R凌絕揮起巨鐮,如一道墨色閃電沖向姜若汐,一路上墨色閃電席卷著一切。
“牛金牛!”姜若汐身前出現(xiàn)一層金色壁障,巨鐮揮舞在那金色牛金牛所幻化的壁障上時,二人四周爆發(fā)出絕對的狂暴之力,但是姜若汐身前的壁障紋絲不動。
“荒古之心!”姜若汐將星宿力灌輸進手臂之中,潛藏在姜若汐手臂中的荒古之心發(fā)出光芒,姜若汐揮出那決策的融合力量,一瞬間,司馬凌絕的巨鐮根本無法抵擋住那強大的力量,沖擊波將司馬凌絕推出幾十米遠。
而就在司馬凌絕以為還可以再襲擊姜若汐一波時,姜若汐的身影在空中不斷閃爍,在他身后浮現(xiàn)黑色的巨龜靈體,北方玄天帝君玄武現(xiàn)世。
“玄武震北、以守為攻、海天巨力、擎天守元!”姜若汐口中喃喃道,在他身后的玄武發(fā)出低聲的怒吼。
“御四獸?你這家伙究竟是什么怪物!”司馬凌絕驚訝的說道,四獸曾經乃是上古鎮(zhèn)守四方之神,擁有著萬獸的力量,由于他們是混沌時期,盤古開天辟地之時就誕生的生物,所以天帝都忌憚它們幾分,他們的力量來源不在三界之中,也超脫于五行之外,更勝過無窮宇宙,玄武,謂龜蛇。位在北方,故曰玄。身有鱗甲,故曰武!
在姜若汐身后突然掀起騰天巨浪,狂暴的海浪比三界中任何一條河、一片海還要大,玄武乃是水神,極其擅長御水,在玄天帝君靈力的加持下,姜若汐所釋放的壁水貐靈力是過去的數(shù)十倍。
冰奈不知什么時候出現(xiàn)在司馬凌絕身前,只見他伸出手,那滔天巨浪開始結出冰,同時他的額頭上滲出汗水,這海浪畢竟不是凡物,以人類之軀來對抗神的力量還是很困難的。哪怕是御冰天才的他。
“縱使你是什么冰雨門的大弟子,也縱使你是什么御冰天才,你也無法控制這神帶來的力量!”姜若汐只是一揮手,那滔天巨浪表面的冰層開始脫落,只是一剎那間,滔天巨浪沖破極冰的束縛洶涌的向司馬凌絕和冰奈二人。
“先轉移走吧,司馬,這家伙不知道擁有什么力量,還是先撤為妙,如果在這跟他硬拼的話,很容易直接被他給淘汰的,等過了院試,在學院里,怎么收拾他都可以?!北魏谋M體內的靈力拼命抵擋著迎面而來的巨浪朝身后的司馬虛弱的說道。
“不可能,我怎么可能在這種家伙面前被打倒!”司馬凌絕還想揚起鐮刀戰(zhàn)斗,冰奈拖著疲憊的身體閃到司馬凌絕的身后將他打暈,然后結出咒印準備轉移出這巨浪的范圍。
“姜若汐么?你這名字我記下了,這個仇我也記下了,總有一天,你會跪在我冰雨門的面前求饒!”冰奈與司馬凌絕的身影在那滔天巨浪拍下之際消失不見。
“隨時奉陪!”姜若汐堅毅的說道,他收手,那洶涌的巨浪消失不見。他身體外環(huán)繞的星宿靈體也慢慢化成光點消失不見,翠綠色的眼瞳慢慢變?yōu)檎5牡{色。
“嗯,身體匹配還是很完美的,看來玄天帝君那家伙的靈力,你已經可以完全的發(fā)揮的差不多了,你要記住,玄武屬于水之神明,所以在有水的地方,你的戰(zhàn)斗力會更加強大,是如今的數(shù)倍,由于如今你的荒古之心已經完全的融合,所以你體內的靈源會得到擴張,靈力儲備更加的強大,是與你同級別的修行者的數(shù)倍,更由于如今的你是半神,身體機能方面也是極其強大的,融合之后沒有副作用,一切身體機能恢復的很正常,你小子是個修行的奇才?!北P古的靈體出現(xiàn)在姜若汐眼前。
“不管怎么樣,剛剛多謝你了,盤古,你可要知道,本少爺可從來不會跟別人道謝的?!苯粝行┎磺樵傅牡乐x說道。
“哪有你這家伙這般的道謝,真沒誠意?!北P古佯怒道。
“好了,好了,多謝盤古大神。”姜若汐還裝模作樣的行了個禮說道,他知道,剛剛自己根本沒有可以完全召喚玄天帝君附體的能力,畢竟玄天帝君的靈體是身體,區(qū)別于凡人,所以吸收,淬煉,融合這三步,需要很長的時間,若不是盤古幫忙,他剛剛根本無法那么快的聚集玄天帝君的靈力用來融合,進入玄武模式。
“那家伙看來受了很嚴重的傷?!北P古伸出手指向不遠處倒在地上暈了過去的白少黎說道。
“我差點把他都給忘了?!苯粝慌哪X袋便朝白少黎跑去。
“喂喂喂,你別嚇我啊,你不說你們塞北的御冰之力比那什么冰雨門強么?你怎么讓人家打成這個樣子?!”姜若汐蹲在地上問道。
“他身上好像是中毒了,看他的血管,已經發(fā)青發(fā)紫,而且渾身上下都散發(fā)著可怕的寒氣,應該是寒毒?!北P古喃喃道。
“寒毒?就是讓人很冷的毒素么?”姜若汐根本不知道寒毒這種東西。
“寒毒并非你所說的那樣,雖說表面意思理解是感覺很冷,但是寒毒一旦如體的話,除了冷,還有無盡的劇痛,這種痛苦并非是外體的,而是人內心靈魂與靈源的痛苦,你能感受到靈魂與靈源結冰的感覺么?所有的一切都凍結,外表看不出來,如果一旦連心脈都被凍結了的話,那么他的生命也就此結束了。”盤古喃喃道。
“發(fā)生了什么事?姜兄。”墨子白幾個人從帳篷中走了出來問道。
“哎呀,你們終于醒了,說來話長,先把這全身寒冷的家伙搬進帳篷里?!苯粝钢咨倮枵f道。
“奇怪?!”盤古看著白少黎語氣有些奇怪。
“怎么了?!”姜若汐小聲的問道。
“沒事,可能是我感覺錯了,好累,我也要回你心境里好好睡一覺了。”說完盤古化成一道光沒入姜若汐的心臟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