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棄我而去,你們的良心不會痛嗎?”
氣喘吁吁的二喬,掐著腰站在漣漪的宿舍門口,瞪著無辜的大眼睛質(zhì)問著。
集體搖頭。
“你們……你們也太不仗義了!你們知不知道那兩個變態(tài)……”說到這,二喬警惕的轉(zhuǎn)過頭去四處看了看,就怕突然有某兩個變態(tài)竄出來。那模樣,活像是個楚楚可憐的小媳婦。
“那可真是特別變態(tài)!”
時間,不管你在意與否,它始終不會為誰停留。
就像許多年后,曾經(jīng)蕩過秋千的大樹,變成了樹樁,曾經(jīng)趟過數(shù)次的小溪,變成了陸地,曾經(jīng)的自己,是我也不是我。
從熟悉到陌生再到熟悉。
已經(jīng)分不清我究竟是不是我。
曾經(jīng)抱著必死的決心跳了樓,卻陰差陽錯的換了個人生。曾經(jīng)厭倦了黑暗的世界,卻不曾想世界不只有黑暗,還有光明和美好。
人總是為了眼中的光明和美好,如飛蛾撲火般,勇往直前,不計后果。
或許,人不輕狂枉少年……
可她的靈魂已不是少年,如何輕狂?
眨眼,學府生涯迎來了假期,與西乞兒的三月之期,也臨近。
太子府。
“你來了?!避庌@瑾看著偷偷潛入太子府的漣漪,心中高興的難以自制,卻還是壓抑著。
“嗯,他們呢?”自從被軒轅瑾吻過,漣漪總是能夢到那個騎著白鹿懷抱古琴的男人,最后那人毫無預兆的變成了軒轅瑾,因此,此刻看見他,漣漪不自覺的紅了臉,只好轉(zhuǎn)移話題來緩解自己的情緒。
“還沒到。”聽見漣漪張口就詢問他人,軒轅瑾心中的酸意,難以言明。
不知為何,兩人自那次過于親密的接觸后,又回到了最初的狀態(tài),都在刻意回避有關那個吻的一切。
不再逃避彼此,也不再更進一步。
“真是,簡直了,為什么要選在三更半夜的時候聚?”漣漪不敢看向軒轅瑾,所以并沒有看見他眼中的哀怨。
“你忘了,你們四大家族向來都是互相仇視的,你們相聚,若讓人看了去,豈不出大事了。”軒轅瑾已知自己糾結(jié)這些過于小氣,便也開始轉(zhuǎn)移心態(tài)。
“真不明白這些老家伙有什么好斗的?!睗i漪說著,一屁股坐在了軒轅瑾對面,隨手拿起軒轅瑾喝過的茶,一仰而盡。
軒轅瑾覺得自己應該阻止,卻不想阻止,因為心怡的人喝了自己喝過的茶水,在心中偷偷的愉悅起來。
漣漪絲毫沒察覺異樣,也沒看見軒轅瑾眼中的異樣。
事實證明,當一個人面對喜歡的人時,是沒有智商可言的。
翻墻而來的有三人,可是只見有兩人相繼躍下墻頭。
“長這么大,頭一次翻偶像家的墻,再讓我多趴一會?!?p> 在場的人集體看向趴在墻頭的二喬。
你趴著吧,沒人攔著。
二喬見下面的幾人都一副嫌棄的眼神看著他,頓時灰溜溜的從墻頭跳了下來。
漣漪將石桌上的茶水,換成了酒。
趁著月色,小酌幾杯。
不得不說,漣漪是個貪杯的人。曾經(jīng)作為殺手,是不允許酒精來麻痹自己的。如今,漣漪卻總是想喝上幾杯,希望醉了以后能看見心中惦記的女孩,好與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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