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眾官兵圍著李玄衣來到官府衙門,紈绔衙內一看到了自家的府衙頓時張狂的神色表露出來,對著李玄衣頤指氣使道:“將他給我?guī)нM去?!?p> 一眾官兵見到到了府衙也囂張起來,拔出刀劍對著李玄衣,推推攘攘的往衙門中擠去。
李玄衣面上冷笑兩聲,好一群蠅營狗茍之輩,心中已然打定了主意,要叫這些人知道什么是請神容易送神難。
大步跨入府衙之中,門口頓時響起了重重擂鼓之聲,府衙后院之中,一名神色威嚴的身著綠色官袍的中年男人和一位道骨仙風的老者相談甚歡,突然鼓聲傳來,威嚴的中年男人眉頭一皺,二人之間的話題戛然而止。
道骨仙風的老者亦是聽聞鼓聲,微微一笑道:“徐大人,看來您有的忙了,今日不如便到這里吧!老朽改日再來拜訪。”
言罷道骨仙風的老者緩緩起身對著徐大人稽首道。
徐大人連忙虛拖著老者的雙手道:“周老宗主忙于修行和門派的管理,你我二人好久都不見,還未聊到盡興,不如周老宗主與徐某一道去看看發(fā)生了什么事兒如何?”
周老宗主微微遲疑一番道:“這......周某是一介修士,干涉朝政會否......”
“周老宗主嚴重了,只不過是旁聽一會,何談什么干涉府郡的政事,我命人備好晚宴,待審理完案子,咱們一醉方休?!?p> 言罷,徐大人生出手拉住周老宗主的袖袍,二人一前一后好似知心的好友,往府衙衙門走去。
衙堂之上,李玄衣面不改色的站在堂間,絲毫沒有懼色,一旁地上擺著一副擔架,擔架上躺著包子攤的老板,小青牛雖然有分寸,但是對這個膽敢攻擊自己主人的人下手還是狠了些,一記尾鞭直接將其抽斷了三根肋骨,這一下只能躺著修養(yǎng),連站都站不起來。
徐大人和一名老者同時而來,招呼著搬出一張椅子在旁座觀看,李玄衣眉頭一挑,這老者絕對不簡單,周身氣勢藏而不漏,一行一步腳下生風,必然是修為高超的修士,修為至少也在金丹九道玄紋之上,甚至可能是半步神嬰的境界。
所謂半步神嬰即是金丹之上凝聚了十道玄紋,按理而言十道玄紋隨時可以突破神嬰境,這是水到渠成的事,這老者明顯是壓制修為,應該是沒有把握應對神嬰的天劫,故此壓制修為增強底蘊。
要知道神嬰境界的天劫可不是金丹境那么簡單,神嬰境的天劫為三九天劫,足足二十七道截雷,尋常的金丹境修士連十二道截雷都扛不住,要是一些業(yè)力深重的修士渡劫,截雷的威力更是大增,一不小心一身的修為便會在恐怖天威之下化作齏粉,這種情況之下,沒有絕對的把握試問誰敢輕易渡神嬰雷劫。
那紈绔衙內一看見來人,頓時撲將上去抱住其大腿大喊道:“爹呀爹,孩兒好生命苦啊!”
徐大人頓時一驚差一點一腳飛過去,半響才發(fā)現(xiàn)這個頭被包的相隔粽子的人是自己兒子,連忙將其扶起來道:“牙兒,你怎么了?誰將你打成這樣,這尚水城還沒有王法了?”
那紈绔衙內聞言哭喊聲戛然而止,指著李玄衣道:“爹,就是他,是他害得孩兒如此凄慘,爹,你快打他板子?!?p> 徐大人聞言頓時大怒,顫抖著手指著李玄衣喝道:“你這后生,怎如此狠心,就算我兒有千般不是終究不是個欺男霸女的惡徒,為何下如此狠手,將其打成這樣,難道不知道天底下有王法二字嗎?”
徐大人正值滿腔怒火,自己為官多年,雖然算不上什么清正廉明的好官,但也絕對不是貪官污吏草菅人命,哪怕是自家人犯法自己都會懲辦,以督促其為人,然而多年為官,妻子又早喪。對自己這個孩子是疏于管教,導致自己的孩子性子頑劣,好在只是調皮了些,不曾犯下傷天害理的事。
李玄衣正在為紈绔衙內的精彩演技暗自喝彩,聞言頓時一陣譏笑道:“大人在上,此事與貧道是沒什么關系,我從未動手打過令郎,只是令郎年紀輕輕便腿腳不便,自己摔成這樣的罷了?!?p> 徐大人聞言,頓時一愣,滿腔怒火瞬間成了一臉的錯愕,摔的?這么大人了還摔跤?摔了跤還找你爹?我.......
徐大人心中一陣無奈,對自己這個孩子是又愧疚有疼愛又嚴厲又期望,為此甚至不去想著續(xù)弦,就怕新房對自己這孩子不好。
“張捕頭,你來說,究竟牙兒是怎么回事,要是敢有一句偏頗,我賞你一頓板子?!?p> 紈绔衙內頓時一陣心虛,剛想張口說話卻被自己爹犀利的眼神瞪的閉口不言。
張捕頭聞言,頓時站了出來躬身道:“回稟大人,此事乃是由一個小乞丐而起.......”
張捕頭將整個事情的經(jīng)過完整的講述了一遍,徐大人越聽臉色越難看,一道道青筋從腦門上暴起,聽到最后怒氣勃發(fā),抄起桌上的令箭便當板子往紈绔衙內的頭臉上一頓招呼,邊打還邊罵道:“你這不孝的畜生,平日里為父如何教導你的,以往胡鬧也就算了,今日居然還學會了顛倒是非,小乞丐你都欺負,禽獸不如,今日若不好好管教你,如何對得起你九泉之下的娘親.......”
整個公堂之上亂做一片,紈绔衙內抱頭鼠竄,尋了個機會逃出公堂,徐大人才未追出去,冷哼一聲回到公堂之上,拍了拍桌子,示意公堂上安靜道:“這位后生,實在抱歉了,本官教子無方,不過這地下躺著的又是誰?”
張捕頭在此站了出來道:“啟稟大人,此人乃是城東集市賣包子的攤販,今日與這位公子發(fā)生口角,怒極抄刀砍人,卻不想被這位公子的青牛一腳踢傷,如今是斷了三根骨頭?!?p> 徐大人皺了皺眉頭道:“后生,此事不會有錯吧,這包子攤的老板可是你家青牛打傷的?”
李玄衣點了點頭道:“此人卻是被我的坐騎打傷,只不過這廝......”
徐大人揮了揮手打斷了李玄衣的話道:“既然是牲畜傷了人,那么這牲畜便留不得,縱使這老板有錯但也輪不到你來懲戒,不過本官念你自衛(wèi),刑責便不予追究,但是你必須負擔起傷費,張捕頭,你去將那青牛抓來,梟首示眾?!?p> 張捕頭頓時一愣,心中便知道當官的意圖,此人害得自家官爺丟了面子,雖然說以自家官爺?shù)钠獠粫龀霾葺讶嗣呐e動,但這等判決警告的成分自然多些,無奈之下只能道:“遵命,下官這就去?!?p> “慢著,青牛你們抓不了,這傷費貧道也分文不賠。”李玄衣面帶微笑,一雙異色雙瞳之中卻是閃過點點寒芒,語氣自然也如臘月寒風一般讓人心中生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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