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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觀氣師

第十二章 天鼎

都市觀氣師 歡樂的毛豆 3099 2018-12-24 23:14:47

  第十二章天鼎

  風建春走近王老根,俯下身子查看了一下,見他只是虛脫昏迷,便沒有喚醒他。想必之前施法開啟秘境,消耗了他不少的精氣,讓他本就虛弱不堪的身子幾乎崩潰,所以才會自主陷入昏迷,不至于一命嗚呼。

  風建春看得出,王老根最近過的太累了,還是讓他好好睡一覺吧。

  “到底是什么事情,能讓老根不惜性命也要把自己帶入這秘境之中?”

  風建春一時也想不明白,伸手在老根的幾個穴位上點了幾下,渡入一些真氣幫他盡快恢復。之后,便直起身子一步一步緩緩地靠近了祭壇。這個地方有些詭異,風建春不得不小心謹慎一些。

  當風建春來到祭壇旁邊,近距離觀察祭壇的時候,他再次被這座祭壇震懾住了。

  兩米高的基座,整整比風建春高出了一頭,風建春站在旁邊,就像是面對這一堵高墻。而這全都是大塊灰白色的花崗巖堆砌而成,。

  先不論材料的來源,光是把這些花崗巖堆砌成這么巨大的祭壇,在沒有機械設(shè)備的古代,那得需要多大的人力物力啊。

  比之建造古埃及的金字塔,估計都不相上下。而這只是祭壇的最基礎(chǔ)的底層,如果再加上面的十座巨大雕像,和中央的高臺,怕是這世間再也找不到能與之相比的宏偉建筑了。

  這簡直就是世間奇觀!

  感慨了一番后,風建春看不出什么異常,找到了踏上祭壇的石階,緩緩蹋了上去。

  只是當他走完石階,踏上祭壇的那一刻,便再也沒有先前的驚嘆,取而代之的是惡心、是憤怒、是恐懼、是無奈、是不安……

  放眼望去,整個祭壇的地面都是紅褐色的。風建春一眼便認出,這是常年在鮮血的浸染下,才會染成這種顏色。

  也不知這祭壇經(jīng)歷了多少年頭,那股濃得令人作嘔的血腥味,卻仿佛一點都沒有消散,直沖風建春的鼻子。

  風建春不禁皺緊了眉頭,“這得多少鮮血,才能將這百丈方圓的祭壇變成這樣。”

  不過,很快風建春便無暇再去思考這個問題,他的目光直直地看向了祭壇的中央,一座高臺就像空中樓閣一樣,憑空懸浮在祭臺三米之上。

  從高臺之上延伸出十條房梁粗的鎖鏈,金燦燦的有些晃眼。風建春順著鎖鏈望去,不由得心中又是一怔。每條金色鎖鏈都伸向了祭壇邊上的一座雕像,而鎖鏈的盡頭是被累累白骨填滿的大坑,在這白骨大坑之上,全都是用人的頭骨壘砌的京觀。而這鎖鏈便是沒入了這頭骨京觀之中。

  風建春收回目光,再次看向了祭壇中央的高臺,高臺之上正中擺放著一尊青銅巨鼎,除此之外再無它物。

  “這巨鼎看著有些奇怪……這難道是傳說中的華夏九鼎之一?”

  風建春略一思索,快步來到離他最近的一條鎖鏈,飛身踏了上去。可能是這鎖鏈太過沉重,體重一百多斤的風建春,盡是沒能讓這鎖鏈晃動分毫,就像是踏在平地上一般。

  只是當風建春順著鎖鏈踏上高臺的時候,他徹底打消了自己之前的猜測。

  這尊巨鼎的鼎身上,光禿禿的沒有任何花紋,只是在鼎身的正面上,鑄有一個古樸的文字,看上去像一個腦袋被著重畫出的小人,有些類似簡體漢字中的“?”字。

  “這是‘天’字!”

  這字風建春認識,在當初清涼山上,冥想中清風師兄傳授自己占卜之術(shù)時,風建春便看到了許多類似的金文。

  只是這個“天”字,又有些不同其它,比劃中透著一股滄桑渾厚的磅礴氣勢,讓風建春覺得自己看到的不是一個字,而是仿佛看到了滄海桑田之上,億萬年來從未改變過的茫茫蒼穹。

  風建春漸漸地沉浸其中,不知覺地伸出手,想要去觸摸巨鼎身上那個“天”字。就在他即將碰觸到的時候,突然手腕上一陣疼痛傳來。手腕上的水羅涇猛地勒緊,并且還在不停地收縮,已經(jīng)深深陷入手腕上的肉中。像是在警告風建春:你要是去碰觸那口巨鼎,我便馬上廢掉你的手。

  不過,當風建春覺察到不對的時候,已經(jīng)為時已晚。

  就在他的指尖剛剛碰觸到了巨鼎上“天”字的時候,霎那間巨鼎嗡地一聲,發(fā)出一團耀陽的金光,瞬間將風建春化為粉塵,隨后一滴不漏的全部吸入鼎身上的“天”字之中。

  巨鼎發(fā)出的金光一閃即逝,高臺上只余下一個黑色的手鐲,孤零零地飄在空中,圍著巨鼎盤旋不休。

  “哈哈哈!”

  這時,秘境中傳出一陣尖銳刺耳的笑聲,一個水晶骷髏頭憑空出現(xiàn)在了王老根的身邊。

  只見骷髏頭下頜慢慢張開,一圖黑霧從水晶骷髏頭的口中噴涌而出,漸漸化為了人形。

  看那模樣正是早已死去的陰山派陰帥——陰一銘。

  現(xiàn)在的陰一銘,終于成為了名副其實的陰帥——一個匯聚了大量陰煞之氣的強大鬼物。

  陰一銘剛一現(xiàn)身,二話不說直接向著祭壇上的高臺飛射而去,口中興奮地喊著:“法寶手鐲,你是我陰某人的了。”

  至從陰一銘第一次見到水羅涇之后,便對風建春這貼身法寶念念不忘,眼見今日將要得償所愿,哪里還能按耐的住。

  化作手鐲的水羅涇有所感應,停止了盤旋,略微一頓之后,向著上空疾射而出。

  “想跑?你跑的掉嗎?”

  話音剛落,就見水晶骷髏頭不知什么時候居然出現(xiàn)在了祭壇上空,攔在水羅涇的前方,并且還撐起了一個藍光巨網(wǎng),正等著水羅涇自投羅網(wǎng)。

  水羅涇畢竟也不是凡物,見去路受阻逃脫不掉,頓時停滯不前,同時水羅涇通體一陣黑白交錯的光芒閃過,漸漸變得虛而不實。

  “好寶貝,不過你以為化實為虛就能逃的掉嗎?給我困!”

  隨著陰一銘一聲令下,水晶骷髏頭撐起的藍色光網(wǎng),瞬間就包裹住了水羅涇所在的空間,任憑化作虛影的水羅涇左突右竄,竟是無法穿透那藍色光網(wǎng),反而活動的空間不斷地被光網(wǎng)壓縮,最終被困在了空中再也無法動彈。

  “哈哈哈……”陰一銘得意的一陣大笑,浮在空中隔著光網(wǎng)欣賞了一會水羅涇,才有些意猶未盡地轉(zhuǎn)身飛回到了王老根身邊。

  “老要飯的,別裝死了,趕緊起來干活了。”陰一銘剛一落地,便催促起了王老根。

  原來王老根早已清醒,只是不知為何一直趴著不起來,裝做昏迷不醒的樣子。此刻見被陰一銘一語道破,便也無法再裝下去,緩緩地從地上爬了起來。

  “姓陰的,你我只是相互合作,各有所求。老子并不是你的手下,少對老子呼來喝去的,小心我翻臉?!?p>  王老根不滿地瞪著陰一銘,聽他說話的聲音中氣十足,完全不是之前帶風建春進來時的那副病怏怏的樣子。

  “呦,老乞丐你還來氣兒了?難道你準備放棄讓你那相好的重聚魂魄,不想她能再入輪回?”陰一銘嘿嘿一笑:“我猜你一定不舍得?!?p>  “你……”

  惱羞成怒的王老根伸手指著陰一銘,氣呼呼地,卻再也說不出半個字來,最后無奈地垂下了指著陰一銘的手。

  “說吧,你讓我干什么?”

  陰一銘看著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的王老根,得意地點了點頭。

  “老乞丐,算你這老小子識時務。不過,你也不用在我面前揣著明白裝糊涂。你既然已經(jīng)把姓風的小子坑進了天鼎,那么接下來該做什么還用我教你嗎?”

  “哼,我當然知道該怎么做,不用你教我?!蓖趵细浜咭宦?,挺直了脊背指著祭壇高臺上的青銅巨鼎說道:“不就是想我用秘法啟動天鼎嗎?”

  “你陰山派既然也是源自上古大巫一脈,想必你門內(nèi)秘錄中也有所記載,不然你也不會設(shè)計于我,引誘我與你陰山派合作了?!?p>  “沒錯,我陰山派中是有相關(guān)記載?!标幰汇懞苁枪夤鞯爻姓J,接著他很是傲慢地說道:“要不是記載中說,只有祝由一脈之人,才能引動這遠古祭壇蘊藏的神力啟動天鼎。不然,就憑你那三腳貓的兩下子,你認為你有資格和我陰山派合作嗎?”

  王老根被陰一銘說的一時語塞,不過卻不得不承認,他這個半路出家的祝由傳人,單論本事,還真沒資格和陰山派的這位平起平坐。

  王老根深深吸了口氣,道:“陰帥,我也知道我不是你的對手,你弄死我就跟玩兒似的。不過,既然你我是誠信合作,你是不是也表示一下你的誠意?也讓老乞丐我安安心?!?p>  陰一銘雙手一攤:“老根,你的心思我也知道。不瞞你說,不煉化了姓風那小子的先天五行之體的坎水之身,我也沒辦法幫你那相好的重聚魂魄。你還是先去施法啟動天鼎,事成之后我一定會兌現(xiàn)我的承諾?!?p>  “你要是耍我呢?”王老根有些懷疑地問道。

  “老根,你和孤魂野鬼廝混了這么多年,你也應該明白一些,三魂乃先天而生,七魄乃后天長成。先天是什么?那是天地未生之時的鴻蒙之氣?!标幰汇懸卜诺土俗藨B(tài),柔聲細語地和王老根解釋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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