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值三月風(fēng)光正好,處處聞啼鳥。
南瀾皇宮此刻……有點小混亂。
剛收到貼身小侍消息的風(fēng)遙之站在大殿之上看著底下烏壓壓一片爭執(zhí)不休的人影頭疼不已,揉了又揉太陽穴,
“安靜??!”
底下一片靜默。然靜不過三秒朝臣們又開始了他們的爭吵。
“……”
敢情她的話還不管用了是吧?
風(fēng)遙之正欲發(fā)火,一直默默觀察著的丞相大人見此搶先一步上前開了口,問的卻是:“太女殿下……敢問皇上何時早朝?”
風(fēng)遙之在心里冷笑。
繼續(xù)?繼續(xù)個屁!她父皇這會兒估計人都沒在宮里了怎么繼續(xù)?找誰繼續(xù)?
不靠譜爹千千萬萬她是做夢沒想到有天自己也能體會一把。
好煩,真的好煩。想發(fā)火。
當(dāng)著一眾朝臣面她偏偏……偏偏又不能發(fā)火,她在心里一遍一遍不斷對自己說要忍,要淡定……忍個屁淡定個屁她完全淡定不下來啊啊?。。?!
這好好的早朝就等開始結(jié)果父皇人沒等到倒是等來一詔書,美其名曰身有疾需離宮靜養(yǎng)。
呵呵。
“太女殿下?殿下?”
沒等來答案丞相心里也很忐忑,連著喚了兩聲卻也不敢大聲,看著太女殿下的同時不忘注意她手里的奏折,不為其他,就怕下一秒它飛到自己臉上來。
“我……”
不能發(fā)火不能發(fā)火。
風(fēng)遙之如是暗示了自己好幾遍才堪堪壓住心底暴躁意道:“有事擬奏明早呈上。今日就此,散朝!”
走在御花園小道上的風(fēng)遙之整個人還是處在一種風(fēng)中凌亂狀態(tài)。
手上捏著新鮮出爐的禪位詔書風(fēng)遙之恨不得把它有多遠扔多遠眼不見心為凈。
有個專坑女兒的爹她能怎么辦?不然就這么算了?真要這么算了……不可能!
風(fēng)遙之那叫一個氣,早知道自家皇帝老爹靠不住沒想到他還使詐外加耍賴皮啊摔!說好的等皇祖母壽辰過了再討論走不走問題他竟然直接來個先斬后奏啊呸先發(fā)制人!可氣實在太氣人了!怎么可能就這么算了?!
她不敢有人敢啊,她皇祖母不就是敢的一個嗎?
“嗚嗚嗚皇祖母你可要替孫兒做主啊,父皇他今早竟然當(dāng)朝跑出宮把孫兒一人扔在朝堂上他這是赤裸裸的不要孫兒了嗚嗚~”臉上掛著幾滴淚風(fēng)遙之飛撲進皇太后懷里演的那叫一個傷心,末了掏出手帕抹抹眼角,然后淚流的更兇了怎么都止不住。
皇太后抱著風(fēng)遙之輕輕拍拍她后背:“不哭不哭。哀家都知道了。你父皇真的太不像話了這么大事也不商量一下自己就做了主?!?p> “就是就是,”風(fēng)遙之附和道,又擦了把眼淚,不擦還好一擦剛剛有停下跡象的淚又流出來了,她心也在滴淚,自己作的怎么著就算跪著也得給一條道走到黑了。
皇太后看看風(fēng)遙之忍得辛苦的表情嘴角抽了抽,隱晦地瞥了眼她手里的帕子問:“遙之剛剛從皇祖母的小廚房過來吧?”
“……”風(fēng)遙之眨眨還閃著晶瑩淚花的眼,不是很明白她為什么這么問。
皇太夠淡定抽出她手里的帕子遞給了身邊的許嬤嬤接過另一張帕子給她。
風(fēng)遙之這下子如何不清楚她的意思,尷尬接過那條沒有洋蔥汁的帕子擦擦眼淚正想接著告狀一旁伺候的許嬤嬤突然呈上封信:
“太后,”
梓暮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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