專業(yè)老師看破不點破。
畢竟,他原本對柳梢就沒什么好印象,反而對許狂歌有些好感。
而且,他也看得出來,現(xiàn)在班上的同學,都有些崇敬許狂歌的高尚情操,雖然心里覺得哭笑不得,可嘴上斷然不會說什么。
到此為止,也挺好的……
最起碼,這也說明許狂歌是個非常懂得進退,知分寸的人。
懂得進退的人,一般都很容易得到別人的好感。
相比較于許狂歌而言,在這方面,柳梢做的就太差了。
說的難聽一點,就是喜歡越俎代庖,給臉不要臉。
這些話,專業(yè)老師只會在心里想想,斷然不會說出來。
畢竟,身份不一樣……
下了課,專業(yè)老師就火急火燎帶著許狂歌的畫走了,捧著畫的樣子真如捧著瑰寶一般,生怕上面的墨跡未干。
許狂歌搖了搖腦袋,和孫銘走出了教室。
現(xiàn)在就兩個人了,孫銘也問了一句:“小哥,以前沒發(fā)現(xiàn)你這方面的天賦??!你到底是怎么畫出來的啊?”
許狂歌瞥了眼孫銘,沉默了片刻,說道:“因為我見過?!?p> “哈!不說算了?!睂O銘擺了擺手,反正他也不是那么好奇。
許狂歌捂住胸口表示很受傷。
特么的,這個社會到底是怎么了。
為什么自己說真話,就是沒人相信呢?
哎……很無奈啊……
“對了,小哥,我?guī)阏覀€有意思的地方玩玩,怎么樣?”孫銘忽然說道。
“嗯?”許狂歌看了他一眼,問道,“什么地方?”
“嘿嘿,去了你就知道了?!睂O銘說道。
許狂歌點了點頭。
走在路上,一直都是孫銘在說一些亂七八糟的話題,許狂歌的腦子還在想著三天后要開啟的柳城黑市。
只要自己到底能在黑市上得到什么東西,全看運氣,除此之外,自己也得做好準備。
最好的想法,自然是希望能夠得到一些珍稀的藥材,用丹藥來提升自己現(xiàn)在的修為。
否則如果單靠修行,想要進入內家高手境界,都有一條漫長的路要走……
不知不覺,孫銘停了下來。
“到了!”孫銘舌綻春雷道。
許狂歌抬起腦袋看了一眼:“運動室?”
“哈!進去你就知道了?!睂O銘嘿嘿笑道。
在進入運動室內,許狂歌掃了一眼,里面的人,大部分都是穿著白色的練功服,腰間還系著腰帶。
在運動室的正中心,還擺放著一張松軟墊子,一群人圍坐在那里,中間還有兩人正在搏斗。
“跆拳道?”許狂歌掃了一眼,心中了然,瞥了眼孫銘。
這小子此時不好意思,趕緊低下腦袋。
“你是想要讓我?guī)湍銏蟪鸢??”許狂歌笑著說道。
孫銘咳嗽了一聲:“沒這意思,咱們就隨便轉悠一圈?!?p> “行了,你不說,我也打算來一趟?!痹S狂歌拍了下孫銘的胳膊,“在這個世界上,能揍你的人,除了你爹你娘,我爹我娘,就剩我了?!?p> “那我爺爺呢?”孫銘一愣,問道。
許狂歌氣壞了:“抬杠是不是?”
孫銘哈哈大笑起來。
這一陣爽朗的笑聲,也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嗯?這不是孫銘嗎?”
“哈,孫胖子,你還敢來?。俊?p> “上次,我們副社長沒把你打哭是不是?”
不少人都開始奚落著。
孫銘的臉瞬間漲紅,臉上的表情也有些苦澀。
“行了,都安靜點!”一個女孩忽然站了起來,說了一句。
所有人都閉上了嘴巴。
這時候,許狂歌也打量了那個女孩一眼。
腰間系著黑帶,不知道是黑帶幾段,身高大約在一米七左右,有些偏瘦,五官也還算精致,瓊鼻小嘴,倒是眼睛水汪汪的挺大,可就是皺著眉頭,眉宇間,有一股子英氣,站起身的時候,身姿板正有形。
她看了眼孫銘,眉頭總算是舒展開。
“孫銘也是我們跆拳道社的社員?!迸⒗^續(xù)說道。
那些男男女女,雖然都沒說話,不過,卻也都安靜了下來。
許狂歌轉過臉看了眼孫銘,問道:“這就是你喜歡的姑娘?”
孫銘臉一紅,竟然露出了羞澀的神態(tài),輕輕點了點頭。
要是現(xiàn)在再捂住臉,許狂歌覺得,就算是絕了。
“孫銘,你旁邊的人是?”
“哦!社長,這個是我朋友,也想過來見識見識,而且,他還會傳統(tǒng)武術呢!”孫銘趕緊說道。
“傳統(tǒng)武術?”女孩輕輕點了點頭。
倒是剩余那些人,一個個都露出了不屑的神色。
“什么傳統(tǒng)武術,不過都是花架子而已?!闭谂c另一人切磋的其中一個男人開口說道。
“嗯?”許狂歌朝著對方望了過去,同樣也是黑帶。
“花架子?”許狂歌笑著說道,“何以見得?”
“哈哈!咱們柳大又不是沒有國術社,一個個還太極拳,八極崩的,結果呢?還不是被我們跆拳道社橫掃了?!蹦悄腥死湫χf道。
其實對方說出這番話,許狂歌是相信的。
就這些大學生,要是真的能將太極拳,八極崩這些古武術練入門,那才是真的奇了怪了。
除非是打小開始練,有一定的底子,還有一些希望。
否則,只能掌控其形,難以捕捉到意,更不要提練出氣了。
但是,一旦真的領悟到真諦,能夠融會貫通,華夏古武術的威力,還是不容小覷的。
哪怕是許狂歌,在回到地球之后,回想起一些太極的招式,依然感到很有意思,雖然簡化很多,降低了一些難度,為了方便強身健體,可其中的精氣神,卻依然存在。
“好了,先別說這些了,孫銘,你沒換衣服?”那個女孩皺著眉頭問道。
看,又皺眉頭了!
許狂歌是真的好奇,怎么孫銘就喜歡這樣的女孩。
難不成,是小時候被他爹打出毛病,一天不被人打,就不習慣了?
“我……忘了。”孫銘趕緊說道,帶著許狂歌來跆拳道社其實就是一時興起,他哪能想那么多。
“那你今天就別上陣了,帶你朋友過來坐一會吧。”女孩說道。
孫銘趕緊扯著許狂歌,走到跟前盤腿坐下。
“剛才那孫子,就是揍我那個?!睂O銘在許狂歌耳邊小聲說道。
許狂歌點了點頭。
“他叫什么名字?”
孫銘聲音一沉:“石樂志?!?p> “嗯?”許狂歌一怔。
孫銘使勁點了點頭。
“這名字,有意思……”許狂歌樂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