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了許狂歌的解釋后,秦子墨忽然明白了過來,不過心里還是有些好奇。
還沒等她開口,好奇心最重的姜清樂就先說話了。
“那東西的來歷是什么???”她問道。
許狂歌笑著說道:“你真想知道?”
姜清樂使勁點頭。
并且,還不忘翻個白眼,內(nèi)心瘋狂吐槽對方的賣關子。
許狂歌想了想,說道:“之前那個手串,上面雕刻的佛陀,并不是西方我們認知的佛陀,而是一種邪佛?!?p> “邪佛?”不要說秦子墨姜清樂了,即便是姜浮名,也有些吃驚這樣的答案。
許狂歌扣了扣耳朵,點了點頭,說道:“說是邪佛,其實也不是真正的佛,只是一大群人,打著所謂的逍遙佛的名義做一些殺人放火的事情,甚至還想著推翻他們當時的那個王朝,而那個組織中的大佬,就是所謂的逍遙佛,也是個大騙子,最后那位大佬死的時候,陪葬的就是那個手串,而且……”
說到這,許狂歌忽然停了下來。
“怎么了?繼續(xù)說??!”姜清樂催促道。
這聽故事剛聽到精彩的部分,卻忽然戛然而止,可想而知,他們心中有多么的郁悶了。
許狂歌咳嗽了一聲,嘗試著問道:“真的要說嗎?”
“既然說了,就說完唄……”秦子墨也說道。
許狂歌一攤手,面露無奈之色:“這可是你們讓我說的啊,在那位‘逍遙佛’死后,那手串便塞進了他的肚子里……”
秦子墨和姜清樂臉色都發(fā)生了很多的變化。
“塞進肚子里?我去……”姜清樂說完,就趕緊和秦子墨一起去洗手了。
她們之前可都把玩過那個手串的。
邊上的姜浮名一副忍俊不禁的表情。
許狂歌一攤手,很是無辜道:“我沒想說完的,但是她們非得問。”
“哈哈,這么一說的話,那上面的靈氣,又是怎么回事呢?”姜浮名收起笑容問道。
“這個就簡單了,那逍遙佛,本身還是有些實力的,否則,也不可能升起想要推翻當時王朝的想法,更沒有理由籠絡一大群人,之所以會被人當成逍遙佛,也是因為他本身的強大實力?!痹S狂歌說道。
聽許狂歌這么一解釋,姜浮名倒是也想明白了。
等了一會,秦子墨和姜清樂回來了。
“我說,你是怎么知道這些事情的?。俊苯鍢穯柕馈?p> “多讀一些書,你也會知道?!痹S狂歌說道。
“……”姜清樂氣壞了,“讀書多了不起?。咳顺蟛判枰嘧x書呢?!?p> 說完看秦子墨表情古怪,他趕緊解釋:“子墨姐,我不是說你?。 ?p> 本來秦子墨也沒多想什么,現(xiàn)在表情就更古怪了……
不過她也不知道,姜清樂的性格一直都是這樣,所以當然不會因為這樣的事情和這個小姑娘置氣,只是好奇說道:“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劉砂海豈不是吃了大虧?”
許狂歌笑著說道:“應該是。”
“哈哈,要是這樣的話,那這家伙得氣死了,原本那個攤主就獅子大開口,要我們五百萬,結果那個混蛋一出來就加到了一千萬,用一千萬買這么個玩意,即便他家大業(yè)大,也得氣吐血吧?”姜清樂說道。
“一千萬?”許狂歌微微一愣,“賣這么貴?”
“哪怕那手串真的沒什么作用,最起碼,也算是古董的?!鼻刈幽忉尩馈?p> 許狂歌點了點頭,這么說的話,倒是說得過去了。
他只是有些難以想象,就這樣的地方,竟然還能有東西賣出一千萬的價格。
也不知道是該說那個攤主有能耐,還是說冤大頭太多。
搞得他都想在這里擺攤了,只是想了想又覺得沒必要,他想要賣的東西,能看明白,識貨的人,著實不多。
“先出去吧,找個地方吃點東西。”許狂歌說道。
“好?!?p> 四人一起走了出去,找了一家小餐館,隨便坐了下來。
亂糟糟的環(huán)境,油膩膩的桌椅,讓秦子墨稍微有些皺眉,她用紙巾擦拭了四張椅子和桌子,才坐了下來。
這也不能說秦子墨做作,更不是因為大家族的習慣,只是她本身就有一些小潔癖。
“幾位,吃點什么?”老板走到跟前,樂呵呵問道。
“菜單呢?”秦子墨好奇道。
“這里沒有菜單……”老板苦笑著說道,他們這里,就相當于大排檔,“不然你們?nèi)ケ窭锟纯矗俊?p> “去冰柜里看?把我凍感冒怎么辦?”姜清樂說道。
老板:“……”
許狂歌擺了擺手,笑著說道:“老板你甭和她見識,這樣吧,一盤回鍋肉,一道蒜黃炒肉絲,燒個雞,再隨便來兩個素菜,加個湯行了?!?p> 老板也不需要拿筆記,又問道:“喝點什么嗎?”
“就礦泉水吧?!痹S狂歌說完看著他們,“你們呢?”
“和你一樣。”
“好嘞!”老板這便轉(zhuǎn)身回去炒菜了。
坐下來沒多久,陳南竟然也走了進來。
“嗯?子墨,你們也在這??!”陳南趕緊湊了過來,“哈哈,真巧,那我們一起吃吧?”
“不用,坐不下?!鼻刈幽f道。
陳南小聲說:“我可以擠一擠。”
“我們不想擠?!鼻刈幽f。
陳南萬般無奈,和身邊的那位粗含著中山裝的老人坐在了另外一張桌子上。
即便是這樣,他還在不停地找秦子墨搭話,然而,秦子墨都是愛答不理的。
許狂歌也有些佩服這家伙鍥而不舍的精神,換做別人被心儀的女子如此對待,恐怕早就沉不住氣了,他卻好像完全意識不到一般,依舊熱衷于做這種熱臉貼冷屁.股的事情。
“對了,子墨,我之前聽說,等會柳城的那個趙家,似乎要賣幾件東西,我們一起去看看?”陳南端著飯碗站在旁邊一邊吃著一邊問道。
秦子墨看了他一眼,沒說話。
倒是姜浮名,有些好奇,問道:“是趙令其的那個趙家?”
“對,是他們家?!标惸闲χf道,“雖然趙家自從那位老爺子走了之后,便逐漸沒落,可好在趙令其還在,而且他們家底子也還不錯,應該有些好東西,這一次之所以開始倒騰家里的東西,估計是想要換一些好東西,給他的那個寶貝兒子換一些東西,提高一些修為,否則等他一走,趙家就徹底垮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