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十人把王所長圍在中間,把他批得臉紅耳赤。
二十多年的老公安了,從未這樣被人戳著脊梁骨罵。王所長也是有理說不清??!
上級捎口信對他說,要對維多利亞發(fā)廊睜一只眼閉一只眼,說什么要發(fā)展經(jīng)濟(jì),就得優(yōu)化環(huán)境。
這寬松的娛樂環(huán)境,才能吸引有錢的大老板來宏橋鎮(zhèn)投資興業(yè)。
所以他一直采取龜縮的政策,對維多利亞發(fā)廊網(wǎng)開一面。
現(xiàn)在被人圍攻成這樣,只得站出來,給大家一個說法。
“各位鄉(xiāng)親,別激動,我這就進(jìn)維多利亞看看,查查他們有沒有貓膩!”
群情激動的人馬上用手指著錢大拿。
“看-----他就是個一個嫖客!這發(fā)廊就是他承包的!”
“對對對,你審審錢大拿,不什么都明白了?”
槍口突然指向錢大拿。
錢大拿也措手不及。
他急的臉紅脖子粗,朝眾人吼:“關(guān)我屁事,我跟你們說,千萬不要冤枉好人哦?否則我也不是吃干飯的!”
這個挑釁的態(tài)度激怒了宏橋鎮(zhèn)人。
一群人指著他的鼻子罵。
“臭不要臉的!跑到我們宏橋撒野了?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你有幾根花花腸子,莫以為老子不知道!”
一個30出頭的壯年男子跟他杠上了,朝王所長歷數(shù)錢大拿的種種罪行。
“王所,他錢大拿前段時間卸了我大伯的門板,你管還是不管?前段時間他派人把王嬸子的黑狗打死了,下了鍋,熬了一鍋湯,你管還是不管?這個下三濫的坯子,就是一個坑蒙拐騙的爛貨,養(yǎng)著一幫小弟,天天說他是省城的黑老大,有錢人,你管還是不管?就這么搞下去,我宏橋鎮(zhèn)遲早被他連累!”
這條壯漢叫徐良心,他早就看錢大拿那幫人不滿了。
現(xiàn)在見這么多人,王所長也來了,他當(dāng)然要數(shù)說錢大拿的種種罪行。
錢大拿氣得暴跳如雷,用惡毒的語言威脅徐良心。
“徐良心,你要是找死,改天我成全你,你不要在這么多人面前胡說!”
“我哪里胡說了?我有個親戚是省城的,他知道你的底細(xì)!”
“放屁!”
……
趁著錢大拿跟徐良心爭吵之際,我悄悄地溜出了人群,朝前山的土路走去。
走了老遠(yuǎn),走到山腳下,那群人還圍著王所長錢大拿爭吵不休。
我樂得哈哈大笑。
心里罵道:錢大拿啊錢大拿,你也有今天???
回到山頂,大貓那個王八蛋不見了!也不知道跑到哪里遛彎去了。
我懶得管這頭懶虎,跑到自行車那邊,拿起我的布袋子,掏出兩只大饅頭,呼哧呼哧啃完,又喝了半壺水。
吃飽喝足后,到半山腰找了曬太陽的地方睡午覺。
中午的太陽很大,曬得人懶洋洋的。
盡管是冬天,可這溫暖的陽光照的人身上,還是令人乏力。
躺了一會兒,后面刮來一股冷風(fēng)。
周圍的樹葉窸窸窣窣的晃動,我知道,大貓那個賤貨回來了。
不用看就知道,這家伙還以為我是獵物。
我得爬起來,否則它把我當(dāng)肉食給吃了。
我站起身,打了個響指,朝后面的密林里喊。
“大貓你這個王八蛋,別給老子來陰的?老子的味道你難道不熟悉?是不是想吃掉老子?”
我朝樹林那邊吼。
大貓拖著粗粗長長的尾巴,低眉順眼的走了過來。
走到離我兩三米的地方,我脫下膠鞋,沖了過去,揪住它的耳朵就是一頓亂揍。
用鞋底狠狠的抽它的臉部。
一邊抽一邊吼。
“馬勒戈壁,老子為了你,連命都豁出去了!你還來嚇唬老子?”
“你有良心嗎?你他媽只是個畜生!”
“你以為老子不能把你怎么樣?是嗎?老子就跟你試試,老子能不能干倒你?”
我抱住它的脖子,用力一扭,大貓踉踉蹌蹌,驟然失去平衡,撲通一聲摔在地上。
我松開它,指著它吼。
“你就這個樣子!別以為你很厲害!老子想弄死你,也很容易的!大貓你這個王八蛋不知道吧?老子學(xué)過武功!從小就在練功!老子還是梅家拳門第34代掌門人!對付你這個畜生綽綽有余!”
發(fā)了一通火,心里舒暢了許多。
大貓則遠(yuǎn)遠(yuǎn)的看著我,可憐兮兮的。
望著它夾著尾巴的表情,我的心又軟了。
“過來過來!”
我朝它招手。
大貓馬上表現(xiàn)的高興的樣子,向前一躍,就沖到我的身邊。
我叫它躺下,然后我靠在它的背后,用它當(dāng)枕頭,美美的迷上一覺。
這暖和的虎毛,不用豈不是可惜了?
睡到下午5點(diǎn),我再次下山,去會錢大拿。
錢大拿正坐在集貿(mào)市場的工棚內(nèi)生氣呢?
派了一拔拔人,到宏橋鎮(zhèn)大街小巷搜查,就是看不見我的人影,他還在為剛才的事情,悶悶不樂。
我走后,宏橋鎮(zhèn)的居民把他臭罵了一頓。
王所長也當(dāng)著幾十號人,勒令他低調(diào)點(diǎn),否則對他采取措施。
當(dāng)著那么多人的面,被一個老公安指著鼻子罵,他覺得他的臉都丟光了。
所以他把所有的怨恨放在我身上。
他認(rèn)為,我是故意的。
讓他威風(fēng)掃地!
如果沒有我,他又怎么會在這么多人面前,顏面盡失?
從維多利亞發(fā)廊回來后,他勒令十幾個小弟到處尋找我的下落。
企圖找到我,然后狠狠給點(diǎn)苦頭我嘗嘗。
十幾個年輕人在宏橋鎮(zhèn)來來回回跑了幾十回,就是沒發(fā)現(xiàn)我的蹤跡。
一開始,他說那些人不用心,偷懶。
后來他也過去追查,跑遍了虹橋鎮(zhèn)所有的地方,就是沒看見我的人影,于是只能坐在工棚里生悶氣。
錢大拿想著,老子這么牛皮哄哄的人,被一個小幾把孩算計(jì)了,這讓他如何在宏橋鎮(zhèn)立足?
他就不明白了!
明明看見我站在旁邊,眨眼之間就不見蹤跡。
正懊惱著,我就出現(xiàn)在他的眼前。
我站在工棚外面,朝他喊:“錢大孫子,你還好嗎?”
錢大拿一哆嗦,誰叫我啊?
莫非有人尋仇來了?
抬眼一看,發(fā)現(xiàn)是我,氣得七竅生煙。
順手抄起一把鐵鍬,就朝我沖來。
我連連后退,朝他喊:“住手!住手!你這樣是不對的!”
“老子管他對不對?先干死你這個王八蛋再說!”
錢大拿的確氣得夠嗆,臉紅紅的,掄起鐵鍬就朝我砍。
我靈活的躲在他的身后,他東張西望,發(fā)現(xiàn)不了目標(biāo),急的滿頭大汗。
“有種別躲??!我們單挑!”
付勇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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