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運星輝可以帶來好運,那么,一場緣份,一個幸運愿術(shù),也算是一個完美的落幕吧?
再一次施展幸運術(shù),盧雷也方才想起了這一門愿術(shù)的問題。
上次給他們班的人施展這幸運術(shù)時,盧雷便想要向魚裳問問,這門愿術(shù)究竟是個什么構(gòu)成原理。
只是方才回去了,也便發(fā)生那般的事情,后來哪里還記得問起?
想是這次回去,定要問個清楚才行。
幸運星輝落到陳天躍頭上之時,此前因為記憶抹除術(shù)而出現(xiàn)了些混亂的千思萬緒,瞬間再度文思泉涌了起來。
只是,陳天躍卻突然覺得有些奇怪,重復(fù)看了數(shù)遍回憶,總覺得哪里不對,總覺得哪里出現(xiàn)了斷片,可再如何去想,也想不起來。
疑惑固然值得重視,但相對于此刻的文思泉涌,哪里還會去顧及這些次之的事情。
河面,此刻終于歸于平靜,陳天躍也來到了最為文思泉涌的時刻。
他巴不得此刻拿出紙筆來瘋狂的書寫,快速記下自己所想到的東西。
只是又不免嫌起了自己寫字的速度有些慢。心想要是有東西能夠記憶下自己此刻所想的東西那便好了,哪怕只是聲音。
錄音機自然是有的,只是,此刻這種東西哪里會在身邊?
要是身邊時常有著那么一個攜帶方便,又有錄音功能的東西那該多好?
當(dāng)然,最好的還是可以可以拿在手里,揣在兜里的。
這時,文思泉涌又來到了電話與那個很大個的手提電話上來。
它們固然有的可以攜帶,但并做不到方便,也不夠小巧。
那么,是否可以生產(chǎn)出那么一種東西?既方便攜帶,又能隨時通話,而且功能實用又多樣的呢?
一番心思快速的計算起來,結(jié)果很快得出。
不是不行,而是這需要極大的經(jīng)費,首先研發(fā)經(jīng)費便已經(jīng)夠多的了,更別談?wù)f去制作生產(chǎn)了。
想到這里,陳天躍自然的嘆了口氣,再次嘀咕道“看來,這次還是得要回去呀!”
陳天躍不想回去,想自己在外打拼,一定程度上便就是為了實現(xiàn)自己的理想,可一旦回去,那么,很多東西,也便不能任由他來做決定。
可他覺得這個點子當(dāng)真不錯,而且定然能做出一番變革性的事業(yè)來。
所以,他只能選擇回家。因為只有回家,才能夠更好的去做那么一件事情。
妥協(xié),不是放棄,而是為了更好的實現(xiàn)。
究其根本,最主要的原因當(dāng)然還是因為他不夠資金,那么,他也就唯有回家,并且試圖改變一些東西,直至自己擁有掌控權(quán)。
陳天躍雖然好勝,但他不想爭奪這些太多,因為這些畢竟是一個家族的,爭奪起來,難免會傷及感情。
但他此刻終于體會到,凡其爭者,必有深意!
也終于明白了,為何當(dāng)初他的父親,會做出那些事情。
其實不是他做錯了,而不過是自己當(dāng)時太年輕,太不知情,太過于幼稚,根本體會不到個中的深意。
若非他的父親去做了那些事情,興許,他如今的生活,也不會可以這般隨性吧?
……
陳天躍在橋邊想了很多,也記住了很多,更覺悟了很多,思想,由此變得更加成熟。
于是,回到家中之時,第一件事情,便是去書房等著。
這個書房很大,書籍也很多,但是他一直不喜歡這里,不是因為書,而是他覺得他父親的某些做法很不對。
書房的兩側(cè)盡是些書架,陳天躍隨意看了眼,盡是些經(jīng)濟學(xué)與厚黑學(xué)居多。
他對于后者,向來沒有興趣。
書房的中央,是一個辦公的桌椅,通體黑色,沒有一絲鮮艷之色。
陳天躍記得,通常夜深時,他父親總會來這里坐坐,也不知究竟是做什么。最近,又是否繼續(xù)做著這些事。
夜,已經(jīng)深了,如今卻還未見其身影,陳天躍對此沒有太多的驚訝,因為,這些,那些年他早已習(xí)慣。
沒有再去看那些書架,雖說他平常也極喜歡看書,也有些他感興趣的書,但此刻,他要表明的是一種態(tài)度,所以,他打算什么也不做,但又做了最為該做的事情。
陳天躍直接便走到了書房的辦公桌椅前,而后正坐下,目光里,唯有前方,再沒有其他動作。
盧雷在云層里靜靜的看著,然后便是望見了此幕,也有些不理解,這,究竟是想要做什么?
為何回了家中不但話變得少了,便是連神情也都變了,一副仿若要開戰(zhàn)的模樣?
直到過了許久,書房的門,終于響起。
而后,便是一聲大喝,驚動起整個別墅。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嘛?那個位置是你能坐的嘛?”陳天躍的父親開門所見第一眼便立馬直接大喝道。
怒氣,更是讓得他的臉有了些變化,腳步變得沉重。
陳天躍知道這個位置代表著什么,尤其還是特地的坐在這里,等著他父親回來。
這個位置,看似平平無奇,但整個別墅里的人,哪怕是工人,也都知道這個位置便是意味著掌權(quán)人的意思。
而當(dāng)面坐在這里,便是宣示著那一層意思。
小孩子或者不小心坐到那里,還有可能相安無事,可是,陳天躍畢竟是個大學(xué)畢業(yè)生,不可能不懂得個中的道理。
但正因為知道,所以陳天躍沒有一絲多余的動作,依舊淡定的坐在那里,神情淡然。
面對著父親的怒問,陳天躍沒有絲毫的驚慌,更沒有改變主意的想法。
而是,緩緩回道“知道,但從今以后,我想在這坐坐,不可以嘛?”
陳天躍的父親怔了一下,止住腳步,依舊大聲且不顧情面的質(zhì)問道“就憑你?”
樓道里,頓時傳來了數(shù)人急促的腳步聲,聽著言語之中未曾降下的怒意,更是憂心四起。
陳天躍的母親知道這一幕自陳天躍回來之后肯定會發(fā)生,但沒想到竟會這般快,而且怒意這般大。
她不知道究竟陳天躍又做了什么,她身后的兒女更不知道,所以,她要去看看,并且試圖中止緩和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