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在平行世界的蘇菀,家境優(yōu)越,平日里吃的飯菜也都是族人請大廚專門做的,可是再吃了一口顧家廚子做的飯菜后,不禁感嘆自己簡直是一只坐井觀天的井底之蛙啊。
“哇……真好吃,唔……我從來沒有吃過這么好吃的飯菜!”
蘇菀一邊拼命的往嘴里塞著餐桌上的大魚大肉,一邊眼冒星光的驚喜道。
那嘟著嘴巴,臉蛋圓滾滾的模樣讓站在一旁的管家還有女傭都不禁莞爾。
只不過管家的笑里似乎帶著一絲憐愛,大概是想起自己調查得來的蘇菀在蘇家的一些事情,有感而來。
樓上,顧晉南坐在漆黑的臥室里,目光一瞬不瞬的盯著墻壁上那塊60寸大小的電視機屏幕。微涼的薄唇輕啟:“還真是一個傻丫頭?!?p> 飯后,管家領著一位四十歲左右的阿姨走了進來:“蘇小姐,這是周嬸,以后小姐的起居生活都有周嬸照顧,平日里有什么需要的告訴周嬸,她會幫你解決?!?p> 蘇菀乖巧的點了點頭,對著管家道了聲謝,然后目光轉向周嬸禮貌問候:“周嬸好,我是蘇菀,您可以喊我菀菀。“
周嬸急忙揮了揮手:“蘇小姐客氣了。”
晚上,蘇菀回到了二樓自己的房間,其實就在顧晉南臥室的對面,她只要轉個身就可以走到他的房間門口,卻因為氣惱晚飯的事情,一個人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因為來的突然,蘇家人并未給自己準備衣服行李,所以蘇菀在上樓前還在苦惱怎么樣把蘇家的衣服拿到顧家,卻不曾想一推開臥室的門,險些驚訝的失聲尖叫。
“這……這……”
簡直是天堂啊,粉紅的窗簾,粉紅的床,就連墻壁都是粉色的……
蘇菀不禁扶額:“要不要這么粉啊?!?p> 半夜,蘇菀躺在過于柔軟的大床上,幾度難以入眠,好不容易感覺到周公來找自己的時候,突然發(fā)現(xiàn)有什么毛茸茸的東西觸碰到了她的臉,弄得她鼻尖癢癢的。
皺著眉心,蘇菀緩慢的睜開了一雙泛著血絲的雙眸,許是她的動作來的太過于突然,讓毛茸茸物件的主人沒有來得及察覺,一時間竟被抓了個正著。
就在顧晉南以為蘇菀會受驚嚇大聲尖叫的時候,卻突然發(fā)現(xiàn)蘇菀眼前一亮,再然后他腦中所想的,都偏離了預期的計劃。
“天啊,好漂亮的狼頭,簡直和我當初追的那頭小狼毛發(fā)一模一樣?!?p> 蘇菀動作激動的撫摸著毛茸茸的狼毛,半響才發(fā)覺這,這哪是頭狼啊,這分明是個人假扮的。
不由得神色一凜:“顧晉南你真幼稚,大半夜的居然裝狼嚇我!”
狼頭下的顧晉南,臉色頓時變得有些難看,他轉身冷聲道:“你怎怎么知道是我!”
蘇菀從床上坐了起來,身上穿著粉色的純棉睡衣,腳下踩著一雙粉色的拖鞋,置身于一片粉嫩的臥室里,倒顯得像極了粉嫩的洋娃娃。
前提是不開口說話……
“你莫不是忘記了這棟樓里,貌似除了我,就只有你了?!?p> 蘇菀不開口,顧晉南到是差點忘記了,從他出車禍后,這棟樓就成了他一個人的底盤,平日里除了吃飯,打掃衛(wèi)生,晚上并不曾有人在這里過夜。
不過現(xiàn)在……
“我辦成狼嚇你,你不應該害怕嗎?”
顧晉南語氣極不自然的問了句。
“怕?我……”會怕一只狼?
話說道一半,蘇菀突兀的就停了下來,差點咬到舌頭,默默的在心里罵自己腦袋被驢踢了。
她怎么忘記了這里是地球,而非自己的那個平行世界了。
臥室里的氣氛變得有些尷尬,蘇菀大腦飛快的思考該怎么回答顧晉南的問題,可是卻始終想不到一個完美的解釋。
“我……那個,你……”
見蘇菀一副吞吞吐吐的樣子,顧晉南毒舌了句:“該不會你反應遲鈍,現(xiàn)在才知道害怕吧!算了今天就到此為止,哦對了,以后盡量少在我面前晃悠?!?p> 顧晉南走了,蘇菀翻了個白眼,想追出去告訴他自己并沒有害怕的,可是卻抵擋不住睡神的召喚,身子一歪,就昏睡了過去。
“砰!”
站在靜謐的走廊上,顧晉南正準備下樓去,就聽到從蘇菀房間傳來的動靜,嚇得心頭一顫,想立刻推開門看看怎么回事,卻忘記了自己已是廢人,行動不便不說,還坐著輪椅……
明明只有幾米的距離,顧晉南卻花費了好些時間,轉動輪椅,來到蘇菀的房間門口,伸出纖細如玉的胳膊燈光下依稀可以看到皮膚下血管的經(jīng)絡。
門把手應聲開啟,蘇菀的房間沒有開燈,但在窗外路燈的映照下幾乎和白日無恙。
當看到歪倒在床邊的小人兒,顧晉南提著的心突然間就松了。
手掌轉動輪椅來到床邊,看著少女平穩(wěn)的呼吸聲,顧晉南露出了出車禍后的第一個微笑。
“還真是一個有趣的小人兒呢?!?p> 第二天一大早,蘇菀就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唔,脖子好酸,渾身都好酸。”
懶散的從床上坐了起來,掀開身上的被子才發(fā)現(xiàn)昨晚那只銀白色的狼頭面具還在。
“嘖嘖,想不到顧晉南居然也喜歡狼?!?p> 蘇菀越來越期待見到顧晉南了,昨晚半夜他帶著狼頭面具,并沒有見到真容,也不知道是不是像夢里原主記憶里的那般模樣。
起床洗漱完畢,蘇菀便下了樓,因為管家并沒有限制她的行蹤,所以生性好奇的蘇菀很快就來到了偌大的院落中。
剛想去昨天看到的水中亭,就聽到幾個打掃衛(wèi)生的女傭在議論說,蘇家父母帶著蘇珊珊來到了顧家,說是女兒送錯了,要換回來。
蘇菀輕松的腳步微頓,心口微微酸澀,語腹道:“傻丫頭,這下你該死心了吧!”
身為醫(yī)者,蘇菀自然知道原主寄存在體內的一縷魂,那縷魂中有對蘇家之人的感情,畢竟是養(yǎng)了她十幾年的親人。
良久,郁結消失,蘇菀深呼了一口氣:“再見了蘇菀,放心以后我會好好的替你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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