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吧?!本龝涎┐鸬赜行┓笱?,她既然搬出來就沒打算回去,也不想刺激妹妹。
“叮咚?!遍T鈴及時響起。
“哥,我這里有事先掛了。”她飛快掛了電話,深吸幾口氣才調(diào)整好自己的心態(tài),一轉(zhuǎn)身正好對上白狼探究的眼神。
“看什么?”等等,工人就在門外,那這白狼怎么辦,總不能讓它就這么躺著吧,太嚇人了。
她得找個地方把它藏起來,放哪里呢,衛(wèi)生間?衣柜?床下?
君曄雪巡視著房間里每一處能藏狼的地方,然而它的體積實在太大了,比一個成年男人都大,不好弄。
門上的鈴聲一直在響,算了,床上就床上,大不了換床單。
“我現(xiàn)在要把你搬去床上去,你乖乖的,不然會碰到你的傷口?!?p> 君曄雪擼起衣袖,一把抱住白狼的腋下妄圖將他整個拎起來,然而以她的力氣她又拎不起,白狼上半身被她抱著,下半身完全拖在地上,她還保持著這個姿勢將他往床上拖。
靳昀逍何時被一個女人這么對待過,他整個人,不,是整個狼都不好了。
“嗷嗚……”
“你別叫啊?!本龝涎┦钩龀阅痰牧猓瑑芍皇直鄱荚陬澏叮谂辛庖菜愦罅?,今天居然連只狼都抱不動。
“嗷嗚……”要不是他現(xiàn)在受傷變不了人身,他立刻就想弄死她。
“1,2,3!”她大喊一聲將它拖上了床,好不容易給重地跟豬一樣的白狼弄上床。
君曄雪整個人半撲在它身上,小臉泛紅,微微喘著氣,如蘭的氣息噴在他的狼臉上。
“嗚……”靳昀逍不自覺就咽了口口水,她閉著眼睛喘氣的時候,莫名誘惑,一點點撩撥他的心弦,他好像想到了不太好的東西。
“嗯?”君曄雪睜開雙眼的時候,白狼正看著她,總感覺它眼里多了一絲野性。
她來不及多想,抬手掀起被子往他身上一蓋,然后衣服抱枕什么的都往床上扔。
打點好一切后,她才敢去開門。
“你怎么才開門,我們都等得不耐煩了,別浪費……。”
穿著灰色工人裝的裝修人員語氣不善,他們時間寶貴,浪費時間就是浪費錢,然而開門的是個十來歲的小姑娘,人長得也漂亮,他就算脾氣再大也發(fā)不出。
“對不起對不起,我剛剛在做早飯,沒聽見聲音。請進。”君曄雪連連道歉。
“怎么破成這樣了?”工頭看著落地窗皺眉,這得費些時間。
“滋啦滋啦”的聲音響起,君曄雪捂著耳朵去了書房,看書是看不進去了,她索性在電腦上和閨蜜聊起了天。
只為校草競折腰:小曄,過幾天就是校慶了,你去不去
雪映晨星撲流螢:我答應學長做他的舞伴了
只為校草競折腰:哇,學長真賊,竟然提前訂了你,其他護花使者哭暈在天臺
雪映晨星撲流螢:別亂說,明天上午我們?nèi)ヌ舳Y服吧
只為校草競折腰:沒問題
君曄雪撐著腦袋,困意攪地她眼皮酸澀,然而門外那割玻璃的聲音就是沒完沒了。
等到裝修工人走后,她飛快撲上床將被子東西全部掀開。白狼倒是睡得安穩(wěn),這么吵也能睡下去,服氣。
夜晚來臨的時候,白狼的傷也恢復地差不多了,跳下床的姿態(tài)也算干脆利落。
此時君曄雪正在沙發(fā)上看電視,雙腿盤坐,見白狼大搖大擺走出房間,詫異問:“你好了?”
白狼點點頭。他明早就能恢復人身。
“要不要上來跟我看電視?”君曄雪拍了拍一旁的位置笑著說。
靳昀逍早就過了看電視的年齡,只不過她盛情邀請,他哪有不接受的道理。
白狼的腿部還包著紗布,顯得它走路不太美觀,然而它身姿輕盈地跳上床,君曄雪只覺得沙發(fā)一抖,可見他重量可怕。
“不如我給你取個名字吧,小白怎么樣?”君曄雪單手摟著白狼,一副大爺?shù)臉幼樱仓粫谒媲斑@樣子,在學校里她可是高冷系花。
小白?小白不是白狗通用名字么,他的檔次都被她拉低了。
白狼鼻子里哼氣,顯然是非常不滿意這個名字。
“你不樂意啊?為什么,多好聽的名字。不管,就叫你小白了?!彼p手摟著白狼,將它當成抱枕。
或許一個人住真的寂寞空虛冷,它在,她很開心。
這女人怎么隨便摟人,雖然他現(xiàn)在是條狼,但他也是條男狼啊,雄性和雌性授受不親。
緊接著,電視劇的畫面里就出先男女主分手和好的畫面,一壘二壘三壘,靳昀逍尷尬地別開眼,一男一女看這畫面有點微妙。
他下意識轉(zhuǎn)頭看君曄雪,誰知她竟抱著他睡著了。
“嗷嗚……”他索性嚎叫一聲將她喚醒。
君曄雪搓了搓自己的睡眼,再看一旁的白狼,一定是昨晚沒睡飽的緣故她萎了,今晚她得早早上床補覺。
她跌跌撞撞去了洗手間刷牙洗臉,然后浴室里開始煙霧彌漫,曼妙的身子若隱若現(xiàn)。
靳昀逍看地口干舌燥,這女人一定是來整他的。他好歹是個成年男人,還帶了狼的特性,她分明是故意引誘。
“嘩”地一聲,君曄雪拉開浴室門,長發(fā)微濕,散亂在身前,睡裙被濕漉漉的長發(fā)一浸,貼在她的身軀上,勾勒出少女姣好的身段。
“你困了嗎?”她朝著它笑。
shit!
他應該做個禽獸,還是應該做個禽獸不如的人呢。
“嗷嗚……”
“別叫!”她連忙過來捂他的嘴,檸檬味的沐浴露撲鼻而來,調(diào)皮地直往他鼻孔里鉆。
白狼忍不住齜牙,露出尖利的牙齒。
“你怎么了?”
要不是他的傷還沒好透徹,他估計這回兒都要求偶了。還問他怎么了,他想這樣那樣。
“不許再叫了,我去睡覺,你不來就睡客廳?!彼砰_它,食指輕輕點著它的腦袋。
傻逼才睡客廳,他分分鐘跟了上去。
好在她的床夠大,一人一狼都不擁擠。就是美女在懷,什么也做不了有點傷。
一整夜,靳昀逍就沒睡著過,總覺得那里不舒服。
過了午夜十二點的時候,他的傷才全部復原,他也變回了人形。
黑夜中,月光透過窗戶照了進來,他趁著月光抬起了她的下巴。
清晨的陽光穿過落地窗,照得室內(nèi)暖洋洋的。君曄雪還在睡夢之中,怎么感覺手里的觸覺不太對,不是應該毛茸茸的嗎?怎么這么光滑,像,人的皮膚?
不對,就是人的皮膚。
君曄雪猛地睜開眼,眼前的景象差點沒讓她摔下床去,她,她居然抱了個裸男,而且這個裸男正看著她,笑地很壞。
裸男留著一頭利落的短發(fā),五官深邃,眼尾微微上挑。
性感的脖子上掛著一個銀色的狼頭吊墜,嘴角的弧度讓他看起來有幾分涼薄和邪氣,卻莫名勾人。
君曄雪秀眉擰起,清冷的面容上頓時生出一股殺氣,她一個翻身扣住靳昀逍的脖子,虎口壓在他頸間。
“你是誰?”
呵,小白兔變成了小野貓,有趣,看不出她身手還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