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華亭手一揮,不需言語,手下的人便立刻行動,目標(biāo)明確,行動敏捷,高勝寒還沒反應(yīng)過來,云云溪和安安已經(jīng)被禁錮住,為人魚肉了。
“賀總,你這是在干什么!”高勝寒是真的發(fā)怒了,賀華亭不僅私闖民宅,而且還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劫持他的兒子,他究竟有沒有把他放在眼里!
“我在干什么?”賀華亭發(fā)出一聲冷嗤,“那就要問問你的好兒子和女朋友干了什么天憤人怒的事情了!”
高勝寒的目光落在云溪身上,帶著些懷疑,他現(xiàn)在對云溪不再是那么信任了,他有時候都在懷疑,他印象中那個溫柔善良的云溪究竟有沒有存在過?
“阿寒,我真的什么也沒干,我真的不知道,嗚嗚嗚……”
“爸爸,我好害怕!”
……
聽著他們撕心裂肺的哭喊,高勝寒原本懷疑的目光又逐漸消散了,“賀總,你看是不是有什么誤會?”
“誤會?”賀華亭冷冷的看了一眼高勝寒,眼神滿是蔑視,“疏疏她被綁架了,而她失蹤前一直和你兒子在一起,還有,據(jù)我所知,你的女朋友可是三番四次的陷害疏疏,你說,我有沒有理由懷疑他們?”
“什么,江疏影被綁架了?”高勝寒不禁驚呼出聲,他的黑眸也染上了幾分焦急,“你是說,江疏影被綁架與云溪和安安有關(guān)?”
清晰的證據(jù)擺在高勝寒的面前,容不得他不相信。他一臉不可置信的看向安安,“安安,你為什么要那樣做?”
安安白嫩嫩的小臉哭得通紅,黑葡萄似的瞳仁看起來格外純真可愛,“爸爸,我不是故意的。是,是一個陌生的叔叔,讓我將那個阿姨,嗚嗚,帶到那里去的,嗚嗚嗚,我以為只是個,只是個游戲!嗚嗚嗚,爸爸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一個不過才五歲的孩子,哭得那么傷心,理由也算過得去,小孩子不懂事,被壞人利用,也算情有可原,在場的大部分人都打消了懷疑。
“阿寒,我一下班就回家了,卻發(fā)現(xiàn)安安不在家,我很著急,到處找他,怎么有空指使人去綁架江疏影。嗚嗚嗚……”云溪的眼眶通紅,眼淚如同一串串晶瑩剔透的珍珠從她眼眶里滾落出來,看起來格外令人憐惜。這理由有理有據(jù),與安安的話相一致,看起來江疏影被綁架這件事根本與她無關(guān)。
但賀華亭是什么人,他怎么會被這區(qū)區(qū)幾句話給蒙蔽?在這個過程中,他一直保持著面無表情,但他的內(nèi)心其實(shí)已經(jīng)很不耐煩了。賀華亭很擔(dān)心,疏疏雖然聰明,但她只有一個人,萬一受到了什么傷害,那怎么辦?
思及此,賀華亭也不想和這群蠢貨廢話,他向手下的人使了一個眼神,他們立即心領(lǐng)神會,接著,只聽見兩聲凄厲的慘叫。
“?。 ?p> “??!”
高勝寒瞳孔劇烈的收縮,云溪和安安兩人就在他面前被人活生生地折斷了手臂,他的牙齒直打著顫,高勝寒目光復(fù)雜的看向賀華亭,“你究竟要做什么?”
“但凡敢對疏疏伸手的人,我一定會將他們的爪子統(tǒng)統(tǒng)剁掉!”賀華亭的聲音狠厲,目光如炬地看向眾人,“這只是一個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