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本不想去看什么歌舞,只是盛情難卻,而且就當(dāng)領(lǐng)了城守的情,城守以后也好安心,免得惹人非議,說自己裝清高。
很快先生跟城守就走到大廳,大廳上有一個十米見方的舞臺,舞臺不高,便于觀看,臺下是觀看區(qū),也就是擺放了一些桌椅,因為有時候城守會宴請一些賓客,使臣之類的。
城守找了一張正居中的方桌,桌子不大,也就夠放一疊果盤,兩杯茶,兩把太師椅分別擺放在方桌兩邊。
“請坐?!背鞘厥疽庀壬茸?p> 先生坐下后,打趣道:“我那個侍從呢?麻煩兄長幫我叫他一同過來觀看吧,不然興許回去要說我不厚道了。”
城守趕緊吩咐手下去喊初一過來。
“我們先看,這些舞姬新練了舞蹈,十分不錯?!背鞘貥泛呛堑牡?,到了他這種地位,享受的也就是美食美女,剛才吃了美食,現(xiàn)在看看美女,不為過。
【感覺這里沒啥活動,想看個電影都不行。】白色小人在白有墨還為成為宿主時,搜索過藍星位面的數(shù)據(jù),所以略知藍星位面的娛樂方式,與之相比,這些東西實在太落伍了,不過在這個時間,算是高檔的活動了,一般人看不起,光是養(yǎng)歌舞姬就得花費不少錢。
“既來之則安之嘛,有的看你又嫌棄,這真實的東西難道不比電影上那些虛的好看?”白有墨不太贊同白色小人所說,他覺得真實的東西總是好的。
【我可以把虛幻的變成真實,這就是我跟你的不同?!堪咨∪说靡獾恼f道。
“什么是真實,什么是虛幻?真實的也許未必是真實,虛幻的也許未必是虛幻。”夜曉月若有所思道,若不是她遇見了白有墨,那么她怎么也不會相信有三千美卷這種神器,還可以這樣去別的位面,然而這些都真實的發(fā)生了。
“活在當(dāng)下就好了吧,我現(xiàn)在都不知道我是不是真實的,不過應(yīng)該算不上虛幻吧?”白有墨想到了自身處境,有些一言難盡的感覺。
八俊徒只想好好的看一場演出,他們很期待,呂純低聲道:“能不能讓我們好好看的演出,聽你們講人生大道理,我們都不能靜心看了……”
“管它真真假假,開心就好,現(xiàn)在看演出就是開心。”牛十三也插話道。
“空即是色色即是空……”馬超突如其來的一句頓悟之語。
馬上風(fēng)瞧了馬超一眼,道:“那你別看啊?!?p> 馬超反駁道:“見色則實空,見空則實色,有什么看與不看呢?既然看不看都一樣,為何不看了?不看怎么知道是什么呢?反而心心念念,還不如認(rèn)真看?!?p> 噠噠噠……竹板敲擊聲音響起,舞臺帷幕拉開。
一群穿著粉色舞裙的舞姬一個個遮著面容碎步走了出來,宛如一朵還未盛開的白蓮。
“這天氣,穿這么少,不會著涼嗎?”先生端起方桌上的茶杯,一手微微掀開杯蓋,喝了一口熱茶后問道。
城守也喝了一口熱茶,笑呵呵的答道:“術(shù)業(yè)有專精,她們上來之前都熱身了的,加上舞動的時候身子會比較熱,所以一時三刻不會著涼,著涼的定然是那些沒賣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