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華的街道這天熱鬧異常。
大街小巷的人潮都向著一個地方涌了過去。
已年過二十卻從未成家的攝政王,如今要成婚了。并宣告要大宴天下眾人三天,這等熱鬧,豈有錯過的道理。
只是,新娘是護(hù)國府的千金這一點(diǎn),到是出乎了眾人的意料。
本以為是那位被攝政王收養(yǎng)寵在心間上的傾城公主呢。
沒想到這幾天傾城公主竟然憑空的消失了。聽說有人當(dāng)時看見傾城公主策馬出了皇城,這算算日子,也已經(jīng)好幾天了。攝政王府竟然沒有任何的動靜。
民間也就是因?yàn)檫@,才開始猜測是不是攝政王始亂終棄不要傾城公主了。
“哎,可惜了傾城公主一代佳人,落得了個這樣的境地?!?p> 惋惜的嘆氣聲從人群中響起。
凌傾城是公主,同時也是朝中一員,更是唯一一個有資格站到朝堂之上的女性。
這一點(diǎn),和她是不是公主無關(guān),憑借的是她那異于常人無人能及的才華。
治理不好的水患、紛爭不斷的領(lǐng)地、皇城財富的分配,無一不是在凌傾城的手中得到解決。如今的天下如此的太平富強(qiáng),不得不說其中凌傾城出了很大的一份力。
凌傾城在百姓心中的地位,可以說是僅僅低于鳳璃而已有些方面甚是還要勝于鳳璃。
“他不是那樣的人。”
平靜的口吻,就像是一陣微風(fēng)一般,在那說話的人身后飄過。不是在辯解,只是靜靜的陳述。
那個在人群中為凌傾城大抱不平的人,剛說完就聽見了身后淺淺的呢喃。
驚訝的轉(zhuǎn)過身去,卻只看到了兩道白色的漸漸離去的身影。
好生奇怪的人……
心下也沒多想,轉(zhuǎn)過頭繼續(xù)有一句沒一句的和旁邊的人閑聊著,跟著人潮向著攝政王的府邸處涌了去。
莫言有些意外的看著身邊的凌傾城,沒有想到剛剛她竟然會開口為鳳璃說話。
“公子,那……有什么的話你、莫言……”
看了眼身后漸漸遠(yuǎn)去的人潮,莫言又轉(zhuǎn)過頭看了看自己身邊的清秀小生,響起之前那幾人說的話,嘴角一抿再抿,結(jié)結(jié)巴巴的就是不知道怎么問出口。
“你倒是難得的有興趣。前面的茶館不錯。”
凌傾城沒有回答莫言的話,就好像方才的小插曲從未發(fā)生過一般。促狹的看著因?yàn)樽约旱脑挾查g滿臉窘態(tài)的莫言,調(diào)侃了一句就兀自的向著前面的茶館走去。
莫言看著前面的凌傾城,心中再次的產(chǎn)生了深深的質(zhì)疑。
他怎么感覺被醉衣那幾個無良的家伙戲耍了?。≈魃线@哪是需要人安慰的樣子?。。?!
回想一下自己當(dāng)時準(zhǔn)備走時那幾個家伙說的話,瞬間有了一種想要把那幾個家伙掐死的沖動?。?p> 還好他沒說出來,要不然到時候,恐怕正真的需要安慰的人就是他了!??!
白色長靴用力的跺了跺地,但似乎因?yàn)槭遣唤鈿?,莫言加重了力道踹了兩腳,似乎是將地面當(dāng)做是了那幾個泄憤對象。
沒等到莫言跟上來的凌傾城,一回頭就看到了這樣孩子氣的莫言,心中有些詫異又有些好笑——她還是第一次見到莫言這樣呢。
正泄憤的莫言忽然就感到一道熟悉的視線落在了自己的身上,生硬的緩緩抬起頭來,果不其然的撞上了凌傾城的視線——那叫一個尷尬啊。
慌亂的假裝理了理衣服,埋頭向著凌傾城走去,只是那頭,快要埋到地里去了。
凌傾城看莫言這樣,難得‘善良’的沒有再打趣莫言,這倒是讓莫言松了一口氣。
與此同時,神機(jī)閣的幾個人卻是樂的清閑。
“欸,你說莫言那家伙和尊主說了嗎?”
一身紅衣笑的一臉奸詐的不是醉衣還是誰。
烈妍眼角向上一挑,滿臉鄙視的瞥了醉衣一眼,隨后又快速的移開了。
“你這眼神什么意思?。?!”一向和烈妍不對頭的醉衣噌的一下就從座位上竄了起來,手掌下面的檀木桌隨著那用力的一掌瞬間變得龜裂。
哼!
一聲明顯就是在應(yīng)付的冷哼,讓醉衣一肚子的氣沒處發(fā)。只能自己在原地干跳腳。
“你們兩個消停一會兒吧?!?p> 冷劍看著眼前兩個家伙,無語按著突突直跳的太陽穴,果然不能讓這兩個家伙湊在一起——太鬧騰了?。?p> 醉衣一看一直不說話的冷劍說話了,猛地蹦過去滿是八卦的氣息:“冷劍劍,你和莫言說的是什么啊~~~~”
就莫言的那個性子,怎么就這么輕易的就被忽悠了……
諂媚的聲音令冷劍生生的打了個冷戰(zhàn),一陣的惡寒。那閃著精光的眼睛看的冷劍下意識的往后退了一步,隨后一臉嫌棄的將醉衣貼的極近的臉推開。
拍了拍衣服上因?yàn)樽硪聞×业膭幼鞫斐傻恼酆?,臉上淡漠不變:“他是尊主的命?!?p> 額……
耶??
醉衣聽了冷劍的話,一時間沒反應(yīng)過來,愣了幾秒忽然爆發(fā)出一陣爆笑:“噗!!你你你……你牛,哈哈哈哈你厲害,還是你厲害,我……我比不了……哈哈哈哈哈?!?p> 醉衣抱著肚子笑成一團(tuán),在一想到自己說的那些說,瞬間笑的連腰都直不起來了。伸手擦了擦眼角笑出來的淚,心理不知道是可憐莫言,還是可憐莫言,還是可憐莫言……哈哈哈哈……
正笑著,就看到了冷劍和烈妍眼里赤裸裸的鄙視。
咳咳?。?p> 裝模作樣的咳兩下,才好不容易的收住了笑。
看著眼前的兩個人,醉衣眼淚婆娑的委屈極了:“什么啊,這又不怨人家,我只是在你之前和莫言說了下讓他盡可能的去勸勸尊主,最好能把尊主抱在懷里好好安慰一下,能讓尊主哭出來發(fā)泄一下就更好了。本來莫言是半信半疑的……”
“誰知道我在你后面說了這么一句話,是吧……”
冷劍順著醉衣的話接了下去,在醉衣不斷的點(diǎn)頭以表贊同的時候,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僵硬的轉(zhuǎn)身問了下另一邊的烈妍:“你的話……應(yīng)該也說了吧?!?p> “額……我說那攝政王不是什么好人,還害得尊主傷心,最好的方法就是給尊主找一個新的?!?p> 這下子,三人齊齊的停住了笑意。
是應(yīng)該說他們?nèi)齻€人是太默契好,還是太倒霉……
明明當(dāng)時說的時候感覺挺正常的,挺好玩的……怎么這三句話加在一起就……
寂靜,極度的寂靜。
墨緣一進(jìn)來看到的便是這三個人杵在那里干瞪眼的場景。
“怎么了?”
將手中的茶盤妨放在桌子上,納悶的看著屋里的人。
剛剛見還好好的啊……難道?
著急的一步上前,抓起離得最近的烈妍的手把起了脈,嘴里還默默的嘟囔著:“奇怪,明明沒被下毒啊?!?p> 被墨緣這一動作嚇了一跳的三個人也是瞬間的回神了。
尷尬的把自己的手從墨緣的手里抽出來,掩飾的擺了一下袖口:“那個沫子啊,我吧,最近剛想起來尊主之前交代的事情我還沒做完,所以最近我就先回閣里了……尊主回來的時候要是問起了我的話,要級的和她說一下啊。那我就先走了。”
一口氣的把話全崩完,烈妍轉(zhuǎn)身就跑了。也不管后面一臉迷茫還沒反應(yīng)過來的墨緣。
冷劍和醉衣看著已經(jīng)沒人了的門口,一口同生道:“我們也有事情,就先回谷了?。?!”
說罷,轉(zhuǎn)身就準(zhǔn)備往外走,結(jié)果……
‘砰!’
一聲聽著就疼的悶響,從冷劍、醉衣撞在了一起的額頭間傳了出來:“唔,好痛!”
兩個人同時捂著明顯紅了的額頭齊聲哀嚎。
本來按照兩個人的海拔來講吧,是不會像這樣撞在一起的。誰知道醉衣轉(zhuǎn)身的時候太著急的蹦了一下,這不……悲劇就發(fā)生了。
“呵呵?!?p> 正狠狠瞪著對方的兩人,一聽見身后墨緣一時沒忍住的笑聲,這下子正快吵起來的架也顧不上吵了,齊齊的佯裝淡定向外走去。
只是,那步伐……那叫一個凌亂啊。
看來這幾人沒準(zhǔn)又干了什么惹尊主的事情了。
唉,這還真是……記吃不記打啊。
墨緣掩著唇淺淺的笑著:這樣,真好。
藤櫻月下
今天是520呢(*^▽^*)月月祝愿大家一直都能夠保持開心愉悅的心情哦。O(∩_∩)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