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這里能夠出去。”厲琉璃捂嘴輕咳道。
在住入的時(shí)候她就已經(jīng)看過了。
楚北洛咒罵道:“靠...真能玩!”
“既然只有這個出口,那么我們很快就能夠出去。”
就在周洲說完最后一個字的時(shí)候房門從外面打開了。
大家都快速的跑出去。
有的跌坐在地上深深的呼吸著新鮮空氣,有的抱成團(tuán)在哭泣。
“嗚嗚...不能好好玩兒了?!?p> “弄得眼淚鼻涕一把把的。”
“我要找麻麻,這里太嚇人了。”
“我靠,你一大老爺們的,你哭啥子哭?!?p> “大老爺們就不能掉金子了,你有種憋回去。”
“......”
白承澤站在屋里的窗口處看著這一幕幕,眉頭皺得緊。
“都給我站好來了?!瘪T翊宸緊繃著臉看著他們。
“立正,稍息?!北持?,來回走著看著他們繼續(xù)道:“瞧瞧你們這慫樣,一個催淚彈就受不了了?那么還要不要繼續(xù)訓(xùn)練了?還要不要成為一名合格的特種兵了!”
“要?!?p> 側(cè)著頭,伸手放在耳朵后面問道:“說什么?”
“要!”
“那么就給我把你們的眼淚鼻涕擦干凈了,五分鐘后負(fù)重越野十公里!”
接下來得半天時(shí)間就是十公里越野,扛圓木。
這么一下來,不少人連飯都不想要吃飯了,也不管身上的汗臭味有多重,回到宿舍倒頭就睡了。
凌晨三點(diǎn),操場集合。
四處大燈打開,燈光照在他們身上,刺的眼都睜不開。
白承澤背著手對他們說道:“今天就讓你們看下白熊的日出?!?p> “哇,還能看日出啊,一定很美?!?p> “看什么日出,還不如讓我回去繼續(xù)睡覺。”
“就是,累都累死了?!?p> “別說話!上車!”
排著隊(duì),一個一個爬上車子坐好。
“洲兒,你們說會不會有炸?”楚北洛坐在她們中間低聲說道。
“有?!敝苤廾嫔幕亓艘粋€字。
“看日出就是個晃,一定有什么訓(xùn)練?!眳柫鹆дf道。
“那...”
楚北洛得話還沒有說就看到她們車下的余沐。
小聲說道:“你們說她這是要干嘛?”
周洲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后便不在說話。
“同志,拉我一下好嗎?”余沐笑著對坐在最外面的女兵說道。
“好。”
“我能坐你里面嗎?”又是一個甜美的笑。
“好。”
她的位置緊挨著周洲。
周洲眉頭一皺,不知道她要搞什么鬼。
這時(shí)候車子也發(fā)動了。
好一會余沐都沒有說話,周洲便以為她只是剛好到了她們這輛車子的。
這剛想著下一秒就聽到了余沐的聲音。
“就算阿澤現(xiàn)在喜歡你,我也不會放棄的,他現(xiàn)在就是圖個新鮮,遲早他會回到我身邊的!”
周洲理都沒有理沒有理她,而是閉上了眼睛養(yǎng)神。
余沐也不管繼續(xù)說道:“就算你們有婚約,你也別得意,阿澤一定會退婚的?!?p> “你就這么自信?”睜開眼睛,側(cè)頭看著她,唇角勾起一抹弧度問道。
在余沐的眼里,周洲這一抹笑意,是諷刺的。
“當(dāng)然,阿澤昨天已經(jīng)跟我說了,他就是玩玩,玩過了當(dāng)然就會退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