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你給我死來!”
周天手化成爪形,狂暴的靈氣圍繞著周天的身軀,他的雙眼中,露出凜冽的殺意!
這一擊,要是落在了秦墨的身上,足以對(duì)他造成極重的創(chuàng)傷。
“天兒,休要胡來!”此刻閣樓上,周家家主,周擎也是連忙斥喝道,臉色不由得鐵青起來。
這場比賽的主辦者,可并非他周家,而是那位二品煉丹師,說不定周家日后還需要借助他的力量,但此刻周天公然出手,顯然是薄了那位二品煉丹師的顏面。
但此時(shí)的周天已經(jīng)是陷入癲狂的狀態(tài),他的心中,只有一個(gè)念頭,那就是將秦墨對(duì)他的侮辱,統(tǒng)統(tǒng)的還回去。
“哈哈!去死吧!”周天瘋狂的笑起來,嘴角上揚(yáng)滲人的弧度,眼神中有著如惡鬼般的光澤。
“看樣子,秦墨恐怕是有些危險(xiǎn)了啊?!?p> “唉,怪也只能怪他自己,惹誰不好,偏偏要惹上周天這個(gè)瘋子?!?p> “以周家在飛巖城的地位,就是秦墨當(dāng)場死亡,恐怕也沒有認(rèn)敢說半句話呢。”
諸人的目光都不忍去看,秦墨和周天的距離太近了,在場根本沒有人能夠在這之前阻擋下周天的攻勢,然而就是有,也沒人敢這么去做。
周家的權(quán)勢太恐怖,再加上周天本身又是奧丹宮的弟子,飛巖城內(nèi),誰敢得罪于他。
毫不夸張的說,周家便是飛巖城的天,誰能與天作對(duì)。
“哼,輸了就想要偷襲,這倒是蠻符合你周天的風(fēng)范?!绷中阂矡o能為力,他的實(shí)力還沒有達(dá)到那個(gè)地位,而且他也沒必要為秦墨一個(gè)見過一面之人,而去得罪周天。
諸人聽見林玄梁的話,輕輕嘆息一聲,恐怕這秦墨剛露鋒芒,便要折命于此。
然而,與諸人想象之中不同的是,秦墨卻沒有一絲害怕,后者卻是微微轉(zhuǎn)頭去看了一眼,然后右手兩根手指慢慢伸直,閉上雙眼,體內(nèi)極為精純的靈氣,以一種刁鉆的方式,縈繞在手指尖。
“沖脈劍。”秦墨面無表情的吐出幾個(gè)字眼,手指狠狠的向后一甩,便是有著一道玄光射出,速度極其之快,宛如箭矢般飛了出去。
“什么東西!”周天的眼瞳驟然一凝,旋即那道玄光卻是直接射在了周天的脖子上,刮出一道不深不淺的傷口來。
“斬脈劍!”秦墨輕輕開口,又是一道玄光射出,比之先前更快了許多,這一次,它落在了周天的手腕之上,鮮血瞬間溢出。
終于,周天眼中被恐懼布滿,他不敢再做反抗,全身的氣勢突然停泄了,他就呆呆的站在那里。
顯然是被嚇得不輕,連手腕上的鮮血都不敢去止。
“今日,我看在曾在你周家停留數(shù)日的情分上,不殺于你,若你還想著陷害我,那么秦墨,也并非是軟柿子,任你宰割!”就在這時(shí),秦墨的聲音響了起來,宛如雷鳴般響徹云霄,整個(gè)廣場也是剎那間安靜下來。
剛才那恐怖到極致的攻勢,竟然是秦墨所施展而出的,這簡直讓他們不敢相信!
“不可能,就算那日你能打敗于我,但也絕對(duì)做不到這般程度!”周天聞言,也是不由得愣住了,嘴里喃喃起來,身體因?yàn)槊H?,不斷的倒退?p> 他甚至連秦墨何時(shí)在蓄力他都不知道,秦墨怎么可能會(huì)強(qiáng)到這種地步。
“夠了周天,你難道是不將比賽放的規(guī)則在眼里嗎?”主考官莫先生聲音一沉,斥喝道。
“我…莫先生,秦墨身上一定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我看先前的比賽,他或許作弊!”周天的語氣緩和下來,但卻依然不敢相信,他的驕傲于自信,讓他不能接受這個(gè)事實(shí)!
“難不成,你是在質(zhì)疑我的能力?”莫先生冷哼一聲,神情不悅。
“晚輩不敢!”周天只能咬牙忍下來,他知道其中利害,此刻父親周淵的臉色,也是極冷。
“好了,今天的比賽,到此為止,秦墨獲得此場第一名,周天位列第二,其余人皆無成績!決賽明日在此時(shí)進(jìn)行。”莫先生冷聲宣布道,剛才的比賽,秦墨完成的最為完美,而周天的完成度,便僅次于秦墨。
至于其他人的完成度,顯然是全都一個(gè)模樣。
“什么,莫先生,我們都還沒有開始測試?。 ?p> “莫先生,請(qǐng)您再給我們一次機(jī)會(huì)吧!”
“莫先生……”
諸位選手皆是愣住了,就這樣便結(jié)束了,他們剛剛從秦墨那里知道了破解之法,可此刻卻要莫先生卻宣布比賽結(jié)束。
這讓他們怎么不感到可惜。尤其是想到第三名無人的情況之下。
似乎想到些什么,他們的目光,都是投向了周天,然而只聽后者臉色陰沉的道:“看什么看!”
諸人連連收回目光,沒人敢得罪周天,尤其是在這種情況之下,此時(shí)觸及周天的眉頭,無疑是自討苦吃。
“都給老子讓開?!敝芴斓哪樕苁遣缓?,他朝著擁擠的人群斥喝一聲,待人全散去之后,便是憤然離去。
而出乎意料的是,林允卻沒有立即跟上去,而是很有深意的看了眼秦墨,這才離場。
“秦兄,今夜不如就在我林家住下如何?”一道聲音響起來,就在秦墨為得罪了周家而感到無處可去的時(shí)候,林玄梁卻是笑著對(duì)其說道。
“那就,多謝林兄了!”秦墨眼中有些一絲謝意,也不矯情,這林玄梁敢在這種情況之下,與自己交好,倒是個(gè)值得一交的朋友。
話罷,秦墨也是朝著林玄梁走去,后者對(duì)其搖了搖頭,示意他不必客氣,然后看向閣樓上的林家家主,道:“家主,我?guī)匦只匚腋?,您不介意吧??p> 其他家主怕他周天,可林家卻不怕,且不說林家實(shí)力本就不弱于周家,而林玄梁所在的宗門,也并非是擺設(shè)。
“你小子?!绷旨壹抑鳠o奈一笑,但正如林玄梁想的那樣,他林家,可沒必要怕周家。
“多謝前輩?!鼻啬笆值乐x,想來這林家家主,也是個(gè)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