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香樓的花魁一年選一次,玩的其實(shí)就是才子佳人的戲碼,由候選的紅牌們,每人準(zhǔn)備詩詞曲賦一首,再讓恩客們競價來購買,出價最高者不僅可得到那詩詞,更可成為那女子的入幕之賓。”
曾經(jīng)放縱過一段時間自我的葉玄對這些東西倒是熟門熟路,聞言解釋道。
“而且這入幕之賓可不僅僅是一夜就了事,只要你愿意的話,接下來整整一年的時間,她都將是你的禁臠!”
“臥槽,腿玩年?”何遇脫口而出。
“什么萬年?”葉玄一怔。
“沒什么,就是想起以前流行過的一個梗?!焙斡雒嗣亲樱叭绱苏f的話,這價碼必然不低了!”
“那是自然,那詩詞雖說是由紅牌女子們自己創(chuàng)作,但實(shí)際上,每年都有無數(shù)成名的大才以潤筆之名參與進(jìn)來?!?p> “這些才子們本身一幅佳作便是價值不菲,而在這天香樓花會上拿出來的,更是他們嘔心瀝血一年之作,實(shí)際上你別看競價之人如過江之鯽,但美色也只是一方面罷了,若出現(xiàn)一首可流傳百年的詩詞,他們同樣會爭得頭破血流?!?p> “哦,捆綁銷售嘛,我懂的!”何遇點(diǎn)點(diǎn)頭。
“?”葉玄臉色一黑,我不懂??!
不過何老板嘴里聽不懂的話多了去了,他也懶得追究,只是接著感嘆道:“哪怕是我在家族的地位尚未變化的時候,若讓我來這爭花魁,只怕我也會猶豫一二,這一出手,可是必然上千靈石起步的,便是上萬靈石也很尋常!”
“所以一般能參與這花魁競價的,要么是東城一些真正有實(shí)力的強(qiáng)者,諸如無量商會谷老大這一級的人物,要么就是北城那些閑得蛋疼的紈绔子弟了——比如剛才給我們送錢的那群!”陶思遠(yuǎn)也接話道。
何遇的表情一下子變得很是糾結(jié),“這么說的話,就算是剛才掙了他們近兩萬靈石,對他們來說也不算什么了?”
“唉,虧了虧了!”
按著懊惱的何遇,眾人的嘴角不由一抽,心黑到何老板這個地步,也是沒誰了!
泥馬,那可是兩萬靈石?。?p> 差不多相當(dāng)于一個一元境修士不吃不喝攢十年的錢了!
“總之,等所有紅牌的詩作都競價完畢之后,那得價最高的女子號稱才貌雙絕,便是天香樓接下來一年的花魁,同樣的,他的恩客自然也博得了名聲,人人驚羨,對那些有錢到一個地步的人,喜歡的就是這個調(diào)調(diào),你要真說他對那女子有多上心,倒也未必了!”葉玄笑道。
“好了好了,反正咱們也只是來看個熱鬧,這花魁可沒咱們什么事,依本舵主看,不如直接入正題吧?”高福帥拍了拍手掌說道。
眾人也是點(diǎn)點(diǎn)頭,都不自覺的又給了何遇一個幽怨的眼神。
沒辦法啊,自從入了投注站的坑,除了一部分家底豐厚的,誰不是節(jié)衣縮食,緊巴巴的過著日子,生怕哪天就沒錢去抽獎了!
像什么選花魁這種奢侈的事情,看看就好,參與是不可能參與了,這輩子都不會參與了……
見距離選花魁開始還有一段時間,眾人也不想虛度光陰,便由高福帥出門招呼了一聲,不一會紅娘便款款而來。
與她同來的,除了一大桌美酒佳肴,還有一大群鶯鶯燕燕的嬌俏女子,或溫婉可人,或含羞待放,或熱情似火,一下子令整個包廂的溫度都升高了幾分。
“便讓初次光顧的何老板先挑吧……何老板?”高福帥笑著說了一句,卻發(fā)現(xiàn)坐在旁邊的何遇有些走神,不由推了推他。
“哦?”何遇抬起頭來,隨意瞥了一眼,指著角落里一個清秀的少女道:“就她吧!”
嗯?
何老板怎么不怯場了?
這不科學(xué)啊!
眾人不由有些悻悻,只得放棄了聚眾嘲笑一番何遇的想法,各自挑了個姑娘入座。
“公子,奴家名喚婉兒,今夜初見,還望公子憐惜!”那清秀少女咬著紅唇,走過來挨著何遇坐下,無限嬌羞的說道。
無論是語調(diào)還是神態(tài)都已經(jīng)經(jīng)過了十幾年刻苦訓(xùn)練的婉兒,自信她的表現(xiàn)無懈可擊,要對付這等看起來就沒什么經(jīng)驗(yàn)的青澀少年,必定是手到擒來,輕而易舉。
甚至,婉兒已經(jīng)做好了只要何遇露出羞窘表情,就馬上將手中的茶水打翻,借勢去幫何遇擦褲子的打算——
“嗯?”何遇卻不知道還在思索著些什么,聞言只是下意識的擺擺手,“哦哦,好的……以后多聯(lián)系多聯(lián)系!”
正含羞而笑的婉兒表情一僵:“???”
何遇卻沒注意到身旁少女的幽怨眼神,他還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之中,良久才是搖搖頭,有些遺憾的放棄了剛才那靈光一閃的idea。
人家耗費(fèi)一年時間作出來的詩詞,怎么也不會差到哪里去吧?
自己還是別去添亂了吧!
想通了的何遇拍拍手,這才回歸了正常,他看向身旁的少女,“對了,你剛才說你叫什么來著?”
“……婉兒?!?p> “名字不錯……婉兒,會玩‘吹?!瘑幔俊?p> “吹牛?”婉兒一懵。
“唔,算了,玩那個太欺負(fù)你了,‘十五二十’會嗎?”
婉兒蹙著秀眉想了半天,也沒想起自己學(xué)過的三十八中行酒令游戲里有個叫“十五二十”的,只得郁悶的搖搖頭,“……奴家不會?!?p> “那‘七飄飄’呢?”
“不會……”
“你們這業(yè)務(wù)不行啊,‘兩只小蜜蜂’總該會吧?”何遇嫌棄的問道。
“也……不會?!蓖駜旱谋亲幽行┌l(fā)酸,怎么這么想哭呢!
“算了算了,我教你吧,來,跟著我喊,兩只小蜜蜂啊,飛進(jìn)花叢中啊,飛啊,啪啪……出拳……你輸了,哈哈,來,吹瓶吹瓶!”
婉兒:“……”
桌子上的其他人,看著何遇和婉兒玩得“不亦樂乎”,嘴角都是抽搐了一下,不知為何,竟有些不好意思施展咸豬手了,總覺得哪里怪怪的。
于是眾人也只好要來骰子玩起了吹牛,一時間“八個五”“十個六”“我喊過一了”“跳開”等等聲音開始在包廂里此起彼伏,經(jīng)久不息,偶爾夾雜著一些女子的驚呼“還可以這樣玩”,畫風(fēng)十分的清奇。
咸魚指揮使
感謝神勇小白菜、肆無忌憚的傷有多殤、小說迷、落寂帝、鴻蒙主神王、樹、鸚鵡、珍惜愛情時間、書友1508、天夢、力能舉鍋、沉默、我真是太帥了、寧負(fù)天下,唯不負(fù)你、笑看紅塵、吟丸、未來永恒、貝殼、睡醒就變帥、楊木昜、書友20180124185、魔神睚眥等等一大波新冒泡老板的推薦票,灰常感謝! 也特別感謝楊木昜老板的中肯書評,有眼光! 最后祝大家周末愉快,看球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