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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先生,今生請多關照!

第二十五章 玉秀峰

賀先生,今生請多關照! 回家的人 3107 2018-06-24 22:09:10

    林玉亭把廚房收拾完畢,說:“好吧,我當聽著玩。不過我也很好奇:你好奇的事情為什會讓我催眠?你要是好奇的話你怎么不去催眠,看一看你和趙凱前世有什么故事,順便呢看看咱倆有什么故事。如果這之中有我哥哥的一些信息可要告訴我?!?p>  汪曉雅呵呵兩聲,討好地說道:“哎呀,玉亭,我怎么能和你比呢?我催了后也不會像你那樣惟妙惟肖的畫下來的呀。再說,以前都是你陪我看那些解密類的書籍,就當就解解密嗎?”

  林玉亭想了一下說:“這事以后再說吧。我近來事情也太多,都比這緊急?!?p>  汪曉雅聽出來林玉亭還是有尋找前世的想法,便不再談論此事,就朝臥室努了努嘴:“沈雪今天怎么回事?你沒告訴她見到你哥的事。”

  “就是因為告訴她了才這樣的。”

  “不明白。”

  “因愛生恨吧。生我哥的氣呢,又擔心我哥是不是變心了?!?p>  汪曉雅挺同情沈雪:“沈雪也挺可憐的,她也不大呀,和你一樣大吧,22歲。她媽干嘛逼她那么緊?!?p>  林玉亭無奈地說:“我們那是農(nóng)村,和城市不一樣。22歲,在那就是大齡剩女了。我的初中同學現(xiàn)在大都抱著孩子到處串門呢。我的高中同學很多已經(jīng)迎接或者準備迎接自己的寶寶了。上大學的才有資格晚幾年?!?p>  “你這是有資格的了?!?p>  林玉亭不無遺憾地說:“大學一畢業(yè)資格也就取消了?!?p>  “那你就不著急?!?p>  林玉亭似乎很看得開:“著什么急呀,躲是躲不過去的。我要著急的應該是單身的日子越來越少,自由的時光越來越短。我要著急的是,我的嫂子都要跑了,我哥還不來?!?p>  汪曉雅非常確定地說:“玉亭,放心,你哥一定會回來的!”

  “借你這句吉言。今晚我睡沙發(fā)?!?p>  “算了,我睡沙發(fā)吧,你睡我的鋪。萬一沈雪晚上有什么事你好照應她?!?p>  兩人談完話也就各睡各的,一夜無事。

  這個周五,淅瀝瀝地下起了雨,同事白莎莎看了看天抱怨道:“陰了幾天到底還是下起雨來了。明天不能看銀杏樹了?!?p>  林玉亭很奇怪:“為什么不能看?你回家不就路過那條銀杏街嗎?”

  “都市里的銀杏樹有什么好看的。告訴你吧,玉山寺藏經(jīng)樓前的那棵銀杏樹好看,又高又大,得有好幾百年了吧。這個星期好看,下個星期也好看,再過一個星期可能就落了。去年我拍了好多照片,好多朋友都點贊。你去不去看?”

  “那我真得好好去看看。”她迅速想了一下,這兩個周末去玉山寺的同事肯定很多,自己不可能去拜佛了,她不希望被同事看到多惹一層議論,可是作為景點,她倒可以去看看的。平時為了省錢,同事下班后的聚會她總以各種理由拒絕,但是一起游玩倒是增進情感的不錯的選擇,不然,她就顯得太孤高了。

  “其實,玉秀峰的楓葉也很好看,霜打過的楓葉應該全紅了?!蓖魰匝旁谝慌哉f道。

  “我們大三這個時候還到玉秀峰寫過生呢,紅得很壯觀。”林玉亭補充道。

  三個女孩聊得很熱鬧,突然白莎莎緊張地站了起來,喊了聲“賀總”。

  林玉亭和汪曉雅同事轉頭,賀天宇正站在她們身后——剛才聊得太投入了,身后什么時候站的人也不知道。

  “白莎莎你的那份酒吧廣告做完了嗎?”

  “還沒有,不是星期一交嗎?”

  “客戶想周末用,今天把它做完?!?p>  白莎莎說了聲好的,趕緊工作去了。

  再看林玉亭和汪曉雅,兩人已經(jīng)在工作了。賀天宇也沒說什么,只是回去了。

  賀天宇走后,白莎莎朝她倆吐吐舌頭:“賀總今天怎么在公司?”

  兩人都搖搖頭,表示不知情。

  到了下午,雨竟然也停了,安然走過來說道:“大家辛苦了,為了感謝大家這幾個月來的辛勤付出,公司決定明天組織大家去玉秀峰一帶賞楓葉,最好帶伴侶參加,所有費用公司出。今天我們提前一小時下班,大家回去準備一下?!?p>  頓時,整個辦公室歡呼一片,白莎莎叫得更響,汪曉雅忍不住說:“你不是有設計要趕嗎?”

  “我干完了,午飯后我都沒休息。”然后,白莎莎又跑到林玉亭面前,“我上午還擔心辦公期間聊天會受懲罰呢,結果竟然去游玩,看來賀總聽到我們的談話了,他人太好了?!?p>  晚上,趙凱來她們的小窩蹭飯。飯后,汪曉雅竟然要準備畫板和畫紙,林玉亭不解:“我們又不是去寫生?!?p>  “我要你給我們兩個畫一幅畫?!?p>  “我們單獨去的時候再畫呀。”

  汪曉雅偏偏很倔強:“不,我就要這么多人見證,以紅紅的楓葉為背景?!?p>  林玉亭想了想說:“那我畫彩鉛的吧,彩鉛好攜帶?!苯o他倆畫一幅畫,最多半小時,不影響游玩。

  第二天,她們一早在公司集合,坐上車,出發(fā)至與山景區(qū)的秀峰站,然后步行上山。

  雨后的世界色彩艷麗,雖然有一點薄霧。山上也并不全是楓樹,也有別的樹,那留下的樹葉雖不是紅色,卻也以黃色和橙色為主,它們夾雜在火紅的楓葉當中,卻使整座山紅得極有層次,紅得極其靈動,仿佛從山上下來了紅色的浪潮,順著山勢滾滾滔滔地撲了過來。樹下落葉滿地,或紅、或橙、或黃,像一層地毯安靜地躺在那里。石階路上,彩色的落葉厚厚一層,踩上去軟軟的。

  大家忍不住地歡呼太漂亮了,山只爬到一半就基本分開了,拍景的,拍人的,自拍的,各忙各的。

  汪曉雅找了一處景,對林玉亭說:“玉亭,你坐在那個石凳上畫?!闭f完就和趙凱擺了個相偎的姿勢。

  林玉亭快速的畫著,很快她的身邊聚集了一批人。白莎莎說:“雖然我們都是學繪畫出身的,但見到你的畫感覺真是小巫見大巫?!?p>  有一個同事說:“和你的畫相比,照片都弱爆了。”

  李俊杰和安然過去看了看說:“林玉亭,過會兒你也給我們畫一幅?!?p>  林玉亭轉頭看了看他倆說:“好啊?!?p>  李俊杰又走到賀天宇身邊,問道:“你怎么不去預定一張?”

  “你們都成雙成對的,我預定什么?”

  “你這一說,我倒發(fā)現(xiàn)了,林玉亭沒帶伴侶。”說完,李俊杰又拍了拍賀天宇的肩,“兄弟,把握好機會?!?p>  談話間,山路上有走來了一行人,一個三十多歲高個子男子走在前面,身后跟著的一行人在此散開,各人欣賞各人的景。那高個子男子注意到有人畫畫,便看了汪曉雅和趙凱一眼,然后就看繪畫人,這一看,倒把林玉亭端詳了一番,然后就走近看林玉亭。

  林玉亭畫著畫著覺得有異,便和那人對視了一下,只覺此人面熟,但想不起來是誰。但是這樣對視下去也不是這么回事,就低頭繼續(xù)作畫,那畫也進入了尾聲,畫完后,就簽上了自己的名字和日期。

  李俊杰注意到了那個人,對賀天宇說:“那人好像挺面熟。”

  “玉山集團的,玉山集團的招標會上見過?!?p>  “他好像對林玉亭挺感興趣。你要小心了?!闭f完便向安然使了個眼色。安然走過去對林玉亭說:“玉亭,到那邊去吧,我們想以那邊的風景為背景?!?p>  他們料想換了地方那男子就不會跟過來,果真,他沒有跟過來,反倒往別處去了,只是走幾步還是會回頭看看。

  李俊杰和安然擺著一個坐著相偎的姿勢。林玉亭畫想起了那個催眠,李俊杰是他那一世的哥哥呀,隔著那么遠的時空給自己那一世的哥哥作畫,那一世的哥哥卻是毫不知情的。而她這一世的哥哥還不知在哪里,自己能不能也給哥哥和沈雪在這樣的熱烈背景里畫一幅畫呢?如果有一天她能夠給哥哥和其愛人作畫時,那偎依在他身邊的還會不會是沈雪呢?

  安然見林玉亭發(fā)呆,便問:“好了嗎?”

  林玉亭收回心思,做了個OK的手勢,然后,簽了名和日期。

  安然先跑過來,看了林玉亭的畫,對賀天宇說:“你也來一幅吧?!?p>  就在這時,一個聲音響起來:“玉亭?!?p>  三個人一扭頭,竟是剛才那個端詳林玉亭的男子,林玉亭此時正在整理畫筆,聽到叫聲也抬起頭來,疑惑地問:“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你是……?!?p>  “我是你建城哥?!蹦侨苏f道。

  “啊,建城哥呀?!绷钟裢せ腥淮笪?,剛才怪不得覺得很面熟呢,“多年不見,建城哥是逆生長呀。”

  “玉亭,”安然說,“給我們介紹一下?!?p>  “我哥哥,林建城。”林玉亭向他們三人介紹道。

  “這位,我們新銳廣告公司的李總?!绷钟裢ぶ钢羁〗苷f,李俊杰和林建城握了一下手,彼此問了聲好。

  “這位,我們的藝術總監(jiān)安總監(jiān)。”安然和林建城握了一下手,也彼此問了聲好。

  “這位是我們的賀總。”賀天宇和林建城握了一下手。

  林建波看著賀天宇,目光有些疑惑,只聽他說:“我們是不是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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