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旻還沒回神就見眼前一道黑影快速閃過,再看眼前原來站著的人已經(jīng)不見了蹤影,便知對方跑了。
得知玉配被賣,再纏她也無濟于事,還是回去想想以后萬一真有人上門自己該如何拒絕吧!
逃跑回家的譚笑,輕手輕腳的回到雨嫣閣,進入空間后把那一身運動裝給換了。
穿好里衣從空間出來躺在床上,沒想到前幾天被她打的居然是靖王?還搶了他的玉配?
早知道是靖王就不搶他東西,直接搶人了。
唉!多好的機會被她浪費了,電視上可是講了,救人之后,在身邊衣不解帶的照顧著是最容易生出感情來的。
譚笑越想越后悔,自己干嘛那么手濺要去搶靖王的玉配,那玉配肯定有特殊意義,把靖王的吸引力全都勾走了。
想到這,譚笑又把那蘭草圖樣的玉配拿出來查看,并沒有什么特殊之處,為什么靖王就那么在意呢?
想不通,譚笑也就不想了,把玉配又放進空間那個首飾盒里躺下睡覺了。一夜無話。
清晨,譚笑又被春錦叫醒,如往常一樣在院內(nèi)練武,自從楊致銘搬離譚府,譚笑覺得自由多了,再不用擔(dān)心自己披頭散發(fā)的樣子被人撞見。
此時還有些暈的譚笑,迷迷糊糊的在春錦的幫助下穿上衣衫坐在梳妝臺前,任由春錦在她頭上擺/弄著,自己則閉上雙眼繼續(xù)睡。
梳好發(fā)髻,春錦又拿起銅盆架上毛巾,放入夏至剛送來的溫水里,浸入打濕再擰干后給譚笑擦臉,臉上的濕意讓譚笑清醒了許多。
看到銅鏡里已經(jīng)梳妝好的自己,譚笑起身拉門出了房間,看到綠櫻已經(jīng)在院子里練武了。譚笑也跟著綠櫻的動作,和她耍起同樣的拳法來。
日復(fù)一日,轉(zhuǎn)眼已到深秋,天氣漸漸冷了起來,期間,譚笑接到莊子上送來的各種各樣的種子,特別是一些調(diào)料。
譚笑又從空間拿了些紅薯給莊頭,告訴他把紅薯切塊放在溫暖些的地方育苗,等出苗后用剪刀剪下藤蔓,插在攏好的田地里,不用特意照看,過上個三四個月就能收獲了。
莊頭聽的半信半疑,莊稼哪有這么好種的,把根剪掉還能活?還不用照顧,三個月就能收了?懷疑歸懷疑,莊頭還是認(rèn)真聽了。
這大小姐之前讓他種的也卻實收獲了,就是那味道怪怪的,這些黃黃綠綠的東西真的能吃?這些千金大小姐估計也就種著玩的。
莊頭嘆了口氣搖搖頭,背著譚笑給他的半袋紅薯回去了。
譚李氏聽著下人報來的消息,也同樣不看好,也以為女兒閑的無聊在鬧著玩。
直到第二天,譚笑用這些調(diào)料做了一頓飯,雞鴨魚肉都有,都是燉菜,肉只有一道,譚笑怕家人不吃豬肉。
吃的譚家眾人滿嘴滿流油,就連平日不太注重口腹之欲的譚李氏都暗暗叫好,這時,譚李氏才知道女兒種的這些東西有什么用?
吃著女兒做的菜,心中感慨了一翻:女兒的廚藝好像是天生的一般,不用學(xué)就會了,就連這些配料都能種出來。女工卻又像少了一根弦,怎么學(xué)都學(xué)不會。
話又說回來,這些調(diào)料拿到鋪子里去賣怎么樣?
說著就將心中的話問了出來:“笑兒,你說,娘把這些拿到鋪子里去賣怎么樣?想來生意應(yīng)該不差?!?p> 其他人聽了譚李氏的話都紛紛點頭,就連譚玉恒都贊同,只有譚笑搖頭不同意,譚家眾人不解,這么好的生意為什么不同意。
譚笑將嘴里的那塊紅燒肉吃完,又用濕帕子擦了嘴后才慢慢說道:“娘,如果我們要賣這些調(diào)料,就要大面積種植才行,可我還想種些別的東西,不想這些耕地被大面積占用。再說,這些調(diào)料如果直接放在鋪子里賣,用不了多久別人就能種出來,我們就沒有優(yōu)勢了?!?p> 聽了譚笑的話眾人覺得很有道理,又覺得這些調(diào)料只留家里吃也太浪費了些。
隨后聽道譚笑說:“爹娘,大哥,二哥,小哥,你們說我開家酒樓怎么樣?就用自己家莊子出產(chǎn)的這些瓜果蔬菜,調(diào)料也只供自家的酒樓用?!?p> 眾人紛紛停下手中的筷子看著譚笑,譚李氏問道:“笑兒,你是認(rèn)真的?”
“當(dāng)然是認(rèn)真的,民以食為天,我覺得做什么都沒有開酒樓掙錢多,而且咱家也有這條件,鋪子家里現(xiàn)成的。位置不用太好,只要臨街就行,食材莊子上就能提供,到時候挑一個出產(chǎn)不高的莊子在里面挖個池塘,里面養(yǎng)些魚,還可以養(yǎng)些蝦,是放在一起還是分開,到時候找個懂行的問問就行?!?p> 說到做生意譚笑講的頭頭是道,雖然她并沒有做過生意。
但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現(xiàn)代什么樣的飯店沒有,無論大的小的飯店都離不開一個味道。
只要味道好,就不怕沒人來,再加各種各樣的營銷手段,還怕沒生意?
別的譚笑不在行,吃絕對是譚笑的強項,不光會吃還會做,今天這一桌子的菜都是她一個人完成的,秋榮幾個也就給她撿菜,遞菜什么的。
譚家人見譚笑胸有成足的模樣也不想打擊她,幾人相互看了一眼笑笑繼續(xù)吃飯。
譚李氏也拍板將那間靠近翡翠街的那個茶樓給她開酒樓,譚笑開心的站起來抱著譚李氏就親了一口,嚇得譚李氏差點把碗打翻了。
把碗放好的譚李氏,心中雖然高興,但依舊板著臉,語氣嚴(yán)肅的對譚笑說:“笑兒,你的規(guī)矩禮儀學(xué)哪去了?”
“對不起!娘,我太高興了,一下子忘了規(guī)矩?!弊T笑見娘親生氣,乖乖底頭道歉!
唉!還有一兩年就要及笄,還這么跳脫,讓人怎么放心她出去,現(xiàn)在要出去開酒樓也不知道是對是錯?
好在有管事們幫忙,用到她的時候不多。算了,由她去吧!
譚笑不知道,她開酒樓的打算差點因為剛才那魯莽的行為而取消。
吃好飯后,眾人都離開回自己的院落,只有二哥譚仕武眼巴巴的看著譚笑,被身旁譚仕文和譚仕禮一人一邊給架走了。
開玩笑,老二(二哥)和小妹相處的時間夠長的了,只有他倆,一個在太子府,一個在國子監(jiān),根本沒時間和小妹在一起培養(yǎng)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