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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存在過嗎

苦肉計

他存在過嗎 傾年煙雨 3178 2019-11-04 21:54:29

  任務(wù)執(zhí)行到一半,君硯陌那邊卻有了新的計劃,閑他晚被叫回到了加拿大。

  君硯陌這次的新計劃是讓閑亭晚去刺殺一個人,而這個人便是現(xiàn)在加拿大的總統(tǒng)候選者。

  最近加拿大在競選新總統(tǒng),顯然這位候選人的理念和君硯陌的利益有所沖突,君硯陌不支持他當選。自然是派殺手去把他做掉,閑亭晚第一次接到這樣的刺殺任務(wù),而她現(xiàn)在的能力,已經(jīng)完全可以勝任去刺殺一個總統(tǒng)候選人的能力了。

  但這次閑亭晚對于這個新任務(wù)猶豫了許久,君硯陌給的這個新任務(wù)背離了閑亭晚的理念,雖然沒有直接拒絕君硯陌給的這個任務(wù),但是閑亭晚卻遲遲未動身,沒有立馬開始任何動作。

  君硯陌也便不逼她,除了閑亭晚,他大可派更老練的殺手去做這件事,他只是在等著她慢慢抉擇。

  此番猶豫期間,閑亭晚接到一封信,郵寄人是曦月,上面給了一個地址,大致內(nèi)容是曦月綁架了殷墨義,要讓她一個人獨自前去赴約,不去就一個個從她身邊的人開刀。信里還有一小段視頻,視頻里殷墨義正在被毒打折磨。

  閑亭晚如期赴約了,她便不知這是殷墨義和曦月合謀上演的苦肉計。

  在殷墨義的游說下,曦月覺得這個主意挺不錯,她幫殷墨義把閑亭晚困住哪也去不了,閑亭晚也就不會再去招惹慕凰,也不會再出現(xiàn)在她眼前礙眼,本來她也沒真的非要把閑亭晚給弄死,只是想捉弄捉弄她。

  殷墨義被鐵鏈栓在了十字木樁上,白皙的皮膚早已布滿一條條被鞭子抽打過的血色痕跡,閑亭晚推開門時,看到的殷墨義就是這副模樣。

  突然一道光照進來,照亮了無邊的黑暗,少年虛弱地抬起頭,迷茫地眨了眨眼睛,當看清來人,一臉的苦痛疲憊消失無蹤,是一個無比天真爛漫的笑容。“姐姐,你終于來了!”

  閑亭晚正要上前營救,突然一把冰冷的刀刃從背后架到了殷墨義的脖子上。

  “乖乖站在那別動!”是曦月的聲音。

  曦月轉(zhuǎn)了出來,接著說道:“想要救他?你以為這么簡單?你來了就這么讓你平安無事的把他帶走?”

  閑亭晚答到:“我自然不認為這么簡單,說吧,你想怎么樣?”

  “哈,看來你很愛他?。吭敢饷爸kU前來?!?p>  殷墨義此刻眼中放出期待的光茫來。

  “我,這不關(guān)你的事,廢話少說,你想怎么樣?”

  “真是沒耐心,看來你便不愛他啊,那我把他殺了好了”說著,曦月的刀刃上已經(jīng)滲出血來。

  “住手,你想怎么樣?我都答應(yīng)你?!?p>  曦月勾了勾嘴角:“很好,看來你很在乎他,看到你旁邊桌子上的那碗毒藥了嗎?是我精心為你準備的,你喝下它,我就放過他?!?p>  看來這次橫豎是死定了,也罷!

  閑亭晚看向殷墨義,他正滿臉淚水,呼喚著她:“姐姐,救我”

  有關(guān)殷墨義與寒幕遮前世的記憶又浮現(xiàn)在腦海,腦海中,殷墨義同樣流著淚,一聲聲呼喚著著她姐姐。

  殷墨義,也許,這是我該欠你的,前世我殺了你一次,今日我便飲下這毒酒,救你一次,我們兩也算兩清了。

  閑亭晚抱著這個念頭,拿起毒藥,一飲而盡,沒過半刻,便昏死過去。

  見閑亭晚昏過去了,兩人也不再裝了,殷墨義一用力,身上的鐵鏈崩碎。

  他走下去將閑亭晚攬入懷中,然后冷冷的對曦月道:“行了,把解藥給我?!?p>  曦月對于殷墨義命令的口吻有些不快,“你這人什么語氣和本小姐說話呢,陪你演了這么場戲,你不好生好氣的謝過本小姐,就這態(tài)度嗎?”

  殷墨義卻是更不耐煩了,道:“少廢話,給還是不給,吾對你沒多少耐心!”

  曦月一聽這話更不高興,本來她也沒打算完全按照他的劇本來!

  “怎么?你這是什么意思?我實話告訴你,解藥我還就不給了,我雖然不會要了她的命,但你以為我就這么放過她?真讓她喝下這情思水,然后再給她解藥,讓她睜開眼第一眼見到你就愛上你,然后和你恩恩愛愛雙宿雙飛?告訴你,沒那么簡單,我給她喝的是沉暗,我得讓這個賤人永遠沉睡于黑暗之中,不能再醒來到處亂勾引人。我也不會把解藥給你,我父王可是要把我二姐嫁給你的,解藥給你了,我怎么跟我父王和姐姐交代啊,哼!”

  殷墨義徹底暴怒了,陰冷的語氣道:“你,你這個賤人,我是不會娶你姐姐的,把解藥給我!”

  殷墨義把閑亭晚放好,追殺了出去,追至外面小樹林中,兩人開打起來,妖力魔力,兩股力量交鋒,電光石火,整座山林都在動蕩。

  幾百里開外的未浮仙本欲在這座山林里尋妖除怪,沒想到還真讓他碰上了,見到如此兩股不同尋常的妖魔之力。

  未浮仙定要去看看何等妖魔在此作祟,好拿他們練練手,攢點功德,好讓他轉(zhuǎn)世后的人生順坦一些。

  不一會未浮就來到了現(xiàn)場,曦月和殷墨義正打的不可開交,曦月似乎還受了傷,未浮之前就見過這個小魔女一兩次,知道她雖然任性妄為,但還算是一個心思純良的小魔,不想見她就此散命,于是出手,形成二對一。

  殷墨義本就受了點傷,沒想到這個魔女還請來了個仙家?guī)褪郑妱莶焕?,殷墨義欲回小木屋要帶走閑亭晚,往后再想辦法奪得解藥。

  未浮見狀,自然是不肯讓殷墨義把人帶走,攔住了他。

  殷墨義有傷在身,想著仙家也不會對凡人不利,只得放棄僵持,化光而去。

  未浮扶起受傷的曦月!

  “小仙,這次謝謝你咯!”曦月抬頭用琥珀色的幻眼看著他道謝。

  卻見未浮的臉蛋一點點紅了起來。

  曦月扯了扯嘴角,開始覺得這個小仙子還挺有意思挺可愛。

  未浮把她扶進小木屋找了個類似凳子的木頭讓她坐下。

  曦月難受地咳了咳然后說:“小仙子,這次謝謝你嘍,上次你還和我打架來著,這次你便救了我一命?!?p>  未浮有些靦腆的撓撓頭:“不用謝,這也沒什么,人間有句話,叫做不打不相識嘛!”

  曦月笑笑說:“那這么說,我和你從現(xiàn)在起就是朋友嘍!”

  “這!”未浮猶豫著說不出話來.

  “怎么,你這是在嫌棄我是個小魔頭?”

  未浮趕緊擺擺手說:“沒有沒有,只要你心存善良,不去害人,我就不會拿另類眼光去看你,咳咳,做朋友就做朋友吧,這也沒什么大不了,我未浮可不講那些仙魔不兩立老一輩的老思想”

  曦月覺得這個未浮小仙更有意思的緊了!

  道:“那么這位朋友,咳咳咳,我現(xiàn)在受了重傷,動不了了,你可否給我找些吃的和喝的來,讓我補補元氣,好恢復(fù)一下”

  “嗯嗯,好的,你等我”

  未浮說著便離開了,天差不多快黑了的時候,未浮提著一些菜啊果啊水啊的人間食物回來了。

  “怎么也沒幾個肉呢?這我怎么吃嘛!”曦月有些小抱怨的道

  未浮撓撓頭,“我就只弄到這些,我第一次到人間來考察,對人間的食物不熟悉,那個,這位姑娘還沒醒嗎?把她叫醒也吃點東西吧!”

  “行吧,你能弄來這些也很厲害了,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就把她弄醒吧,反正她現(xiàn)在在我手里,不弄醒也挺麻煩,就我們兩個人說話也挺無聊。”

  曦月扶起閑亭晚,就著未浮弄來的水,讓她吃了解藥,閑亭晚這才慢慢轉(zhuǎn)醒。

  “咳咳咳,我怎么沒死,你,殷墨義呢?他又是誰?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

  閑亭晚一臉懵逼,曦月這個對自己喊打喊殺的小魔女居然救了自己,還和自己相安無事的呆在這。閑亭晚更加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曦月見她一臉意外的眼神,心里又氣不打一出來,傲慢的語氣道:“你以為我想一直看到你啊,懶得和你解釋,吶,吃飯,放心,那個該死的花妖已經(jīng)安全的離開了,不騙你!”

  閑亭晚看了看未浮,未浮對著她友善的笑了笑,她才慢慢松懈下來,她開始覺得肚子好餓,拿起飯菜吃起來。

  吃完飯后,慢慢長夜里,三個人各自無話,呆愣在那,魔和仙是不用睡覺的,閑亭晚才剛醒也沒有睡意,三人無話,只能大眼瞪小眼的干處著,有些無聊。

  曦月有些受不了這無聊尷尬的氛圍了,便首先開口嚷嚷道:“那個,叫那個閑什么晚的,你和我表哥慕凰是怎么回事?。吭趺从謺脱宓哪莻€臭花妖扯上關(guān)系的,你倒是和我說說看,你這個女人是在搞什么?”

  閑亭晚被曦月踹了一腳,倒也沒在意,這個小魔女雖然任性,但也不至于惡毒,她既然想聽,那就和她說說,沒準能解開和她之間的誤會,閑亭晚不喜歡自己多一個敵人,而且還是隨時能要她命的敵人。

  不過閑亭晚也沒那功夫和她細細說,就主要的和她說了一遍大致情況。

  曦月似乎聽明白了一些又似乎沒明白,不過重要的是她對閑亭晚的芥蒂沒那么深了,還開始覺得她挺有趣。

  故事講完了,三人又無話,曦月還是覺得沒聽夠故事,畢竟離天亮還很早,又嚷嚷著想聽故事。

  “未浮,你講個故事給我聽嘛,你們仙界向來故事最多,你當了這么久的仙,一定知道很多仙界有趣的故事,你講一個給我聽聽,我挺好奇的”

  經(jīng)不住曦月熱切的請求,未浮開始講起仙界和魔界久遠前的一段陳年往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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