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世能有什么辦法?
面對氣勢洶洶的妻子,霸道總裁宋大少爺,只能無師自通學(xué)會避其鋒芒,權(quán)且忍讓。
宋世一時無話,只是看著白樺。
他不是氣短,只是剛剛結(jié)婚,他先讓著她,不和她斤斤計較。
在宋世無言的目光下,理智漸漸回籠。
咳咳——
白樺清了清喉嚨。干了件蠢事,她覺得很不好意思。
她不是在意宋世,只是她認(rèn)為在婚姻中,無論如何,都要保持忠誠,所以才一時想岔了。
這樣一想,不自在也少了幾分。
“我們繼續(xù)說那個,那個什么,水軍吧。”
“你怎么會對他們那么了解?是不是接觸過?”
還是忍不住,開始旁敲側(cè)擊。
“哈哈?!?p> 聽到這話,宋世忍不住笑出聲來。眼前的迷霧散開了。
原來她是吃醋了,在懷疑自己和女明星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他很自得。吃醋則意味著在意。
白樺一定是喜歡自己。
想到她在這么短的時間里就喜歡上自己,證明自己魅力大呀。
這很大的滿足了他作為男人的虛榮心。
看著眼前這張因為自己的笑聲而羞得滿臉通紅的臉,一時憐惜。
白樺表示,是氣紅的,被嘲笑氣的,才不是因為其他。
宋世放輕了聲音,小心翼翼的,像是怕嚇到了眼前的人。
“我保證,我沒有惹過亂七八糟的人。我可不是隨便的人?!?p> 最后,他還是忍不住小小地加一句,為自己的清白辯駁。
“誰管你這個?!?p> 話雖這么說,白樺的唇角壓也壓不住,悄悄地往上翹。
見到她笑了,宋世也忍不住,露出了笑容。
這兩個人就像傻瓜一樣看著對方。
毫無疑問,心都在蠢蠢欲動。曖昧在他們兩個人之間流轉(zhuǎn)。
突然,宋世打破了沉默?!拔伊私膺@個,是因為公司的公關(guān)部有時候也會用到水軍。尤其在宣傳新樓盤的時候,可以利用他們適當(dāng)創(chuàng)造話題?!?p> “嗯?!?p> 白樺突然醒轉(zhuǎn),兩個人不約而同地移開了視線。
兩人都心不在焉,腦海里還在想著含情脈脈地對視的那一幕,根本提不起心思去繼續(xù)剛才的話題。
看來自己是中邪了。
宋世是會操控人心嗎?
在同一時間,宋世也在為自己不規(guī)律跳動的心而煩惱。
砰砰砰——
房子里,靜得似乎能聽見很大聲響的心跳聲。
心如鹿撞。
宋世抬頭,剛好撞進(jìn)白樺看過來的視線。
我的心跳聲有大到坐在對面的人都能聽見嗎?
兩個人不約而同地想。
曖昧的氣氛在他們之間蔓延。
如果非要一個形容,那肯定是滿屋子的粉紅泡泡。
灼熱的視線在時不時空中相撞,迸發(fā)出激烈的火花。
溫度似乎都上升了幾度。
兩人不敢停留,眼神一觸即分,怕在多對視一秒,自己就會在對方的目光中融化掉。
不知這樣的對視游戲玩了多久,白樺的目光,終于寵幸被遺忘了很久的手機(jī)。
重新按亮手機(jī)屏幕,白樺不自在地繼續(xù)滑動手機(jī)屏幕,看著越刷越長的評論,卻突然發(fā)現(xiàn)索然無趣。
索性退出熱搜頁面,開始漫無目的地刷新手機(jī)頁面。
刷來刷去,看什么也沒有興趣,心久久不能平靜下來。
宋世有毒。
越來越不專心,眼角的余光偷偷地放在那個人身上。
她的眼睛不聽話了。
懊惱地閉上眼。
這很不正常,她懷疑是不是他給自己下了情人蠱,不然一個人怎么會那么容易就把一顆心落在另一個人的身上?
最近兩日來的不正常表現(xiàn),她再也找不到借口解釋自己異樣的心理和行為,除了她已經(jīng)喜歡上他。
白樺的心沉到了谷底。
她很不安。
如果這只是一廂情愿,是她一個人的獨角戲,那該是多么的心塞。
她不敢設(shè)想宋世同樣開始心動,因為這樣的可能性在她看來,微乎其微。
日久不一定生情,又怎么敢想象自己和宋世兩情相悅?
希望自己的心動只是一場錯覺,砰砰亂撞的心快點恢復(fù)正常。
不知不覺,時間快速流逝。
已是黃昏。
落日的余暉,透過落地窗,照入客廳,給客廳鍍上一層金色的光暈。
黑白色,單調(diào)的公寓加入了暖黃的色彩,顯得冰冷少了一些,溫馨多了一點。
宋世倚靠在廚房的門口,看著這一幕,心一動。
他曾經(jīng)在這里住了那么長一段時間,從來沒有看到過黃昏中的客廳。
每一天,他想著的都是盡快完成案子,早點回去。這個房子,只是他臨時的落腳處,一個睡覺的地方。在他心目中,它和賓館沒什么兩樣。所以,回到這里,都是在夜幕降臨之后。
黃昏中的房子,讓他恍然發(fā)現(xiàn),這里是一個家,一個溫暖的地方。
房子沒有變化,只是多了一個人。
已婚和未婚,很神奇,婚姻給他的是兩種截然不同的感受。
曾經(jīng)年少時候,覺得婚姻是束縛,所以,對婚事一拖再拖。
每當(dāng)母親介紹名門閨秀給自己的時候。剛剛開始,知道是母親的一片拳拳愛子之心,也只是委婉拒絕。久而久之,厭了,煩了。每一個閨秀,無論是美是丑,在他看來,都是面目可憎。到后來,每次母親再提起諸如此類的事,橫眉冷對,才還了他一個清靜。
選擇婚姻,只是覺得自己年紀(jì)到了結(jié)婚的時候。這是一場互惠互利的交易,對于白樺,他印象不錯。最重要的是,在誘人的利益面前,衡量取舍,婚姻這點束縛不算什么。
婚禮第二天,當(dāng)他醒來,懷抱著妻子的時候,卻突然發(fā)現(xiàn),懷中的她,不是他認(rèn)為的麻煩,而是責(zé)任。
曾經(jīng)以為,自己對待妻子的方式,會像自己對待女下屬或女客戶一樣,公事公辦。
經(jīng)歷了才發(fā)現(xiàn),他對于白樺,耐心好像沒有底一樣,至少現(xiàn)在還沒有發(fā)現(xiàn)底線,每一次,都在刷新自己的忍耐記錄。
溫言溫語的誘哄,她的小性子,只是情趣。
婚前的算計,都覺得可笑起來。
他想讓他每一處房產(chǎn)里,都有她的身影。
此刻,這個念頭,像生命力頑強(qiáng)的野草一樣,在他心底瘋長,叫囂著抓住她,抓住她......
看著沐浴在落日余暉里的白樺,他的眼睛越發(fā)幽深。
既然想要,那就牢牢抓住,不讓她有掙脫的機(jī)會。
你是我的,在我不想放手的時候,你逃不脫的。
我是最好的獵人,被我視作獵物的東西,我還從來沒有失過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