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司夜陌勾唇一笑,答非所問,看出來他已經(jīng)懶得去回答順侯府任何一個問題。
司夜陌轉(zhuǎn)身,當(dāng)凰奺看到司夜陌的正臉之時,司夜陌就像是受了指引一樣,瞧了凰奺所在的樹葉一眼,這一眼直接驚地凰奺差點從樹葉上跌下去,她感覺司夜陌就像是看見了自己,但又好像沒有看見自己,那眼中不知道摻雜了什么樣的情緒。
三人緩緩地朝這邊走來,別說凰奺了,就連侍衛(wèi)阿夢也開始心臟要跳出嗓子眼一般,看來這兩個人對于他來說還是十分讓人害怕。
他們走的每一步就像是踏在了他們二人的心上,他們一步一步走過來,就像是在用錘頭敲擊著二人的心臟。
二人的緊張,隨著她們的靠近慢慢的放大,不停的放大,但是在他們轉(zhuǎn)身的那一剎那,又緩緩地縮小。
二人輕輕地吐出一口濁氣,但是在這個時候,那個身穿鎧甲的人卻突然往樹上看了一眼,眼睛如同老鷹一般銳利,就像是在透視著整個樹。
侍衛(wèi)阿夢直接憋不住了,此人應(yīng)該是他的上司,帶給他了無限的恐懼以及條件反射,所以他直接帶著凰奺跳下了樹,他直接跪下來了,凰奺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除了順侯府,其他兩人都十分淡定,眼神微微地瞧著兩個人。
“哎,你們在樹上做什么?為什么要躲在樹上?這里又很少人過來,你們難道是刺客嗎?”順侯府瞧了瞧侍衛(wèi)阿夢的樣子,再瞧了瞧只有兩三歲大的凰奺,覺得自己這么一番話特別的可笑。
“阿夢,這是你的孩子?”那個身穿鎧甲的人聲音十分的低沉,身上有一種十分強烈的煞氣以及威壓。
侍衛(wèi)阿夢嚇得將頭直接與地面牢牢的接觸,“不是,不是,這個小孩是我在路上撿到的,我發(fā)現(xiàn)她渾身是傷,就想要帶她去治療一下,沒想到路上突然遇到了一大群人,我怕引起別人的誤會,所以就將她帶到這里來?!?p> “你把她帶到這里,她該如何治療???”身穿鎧甲的人慢慢靠近著阿夢,讓阿夢的心跳如雷鼓一般,“我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好,但是您都已經(jīng)誤認(rèn)為她是我的孩子,所以我也只能用這個辦法來躲藏一下,沒想到恰好看到了你們,不是故意要偷聽你們的話。”
凰奺這個時候看了一眼那個身穿鎧甲人的樣貌,他全身身著鎧甲,臉也別著一個面具,“他說的都是實話,我被我親娘拿各種東西鞭打,身上渾身是傷,在一個廢棄的寺廟之中休息,正當(dāng)我肚子餓想要出去的時候,便遇到了她們,她們好心的將我?guī)У竭@里來,并沒有其他的想法?!?p> 可能是凰奺的年紀(jì)太小了吧,這個渾身充滿著煞氣的人,竟然突然噤聲了。
這個時候,凰奺突然感覺自己被一雙十分炙熱的目光所盯著,她連忙看過去,只見司夜陌帶著一種十分復(fù)雜的情緒看著自己。
凰奺裝作是自己十分茫然無錯,十分笨拙地跪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