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薛陳氏仔細(xì)看了看這玉佩,從這塊玉佩水頭分辨,還真是個稀世珍寶。雖然這薛陳氏也不知道這上面奇奇怪怪的花紋是代表了什么,可是她料想,如果沒有來頭必定不會這樣自信的拿出此物。
“他們現(xiàn)在,就在門口候著嗎?”
“對,我仔細(xì)查看了....旁邊都沒人,就兩個人,還有...”
“還有什么...”
“還有,兩匹馬.....”
“你....哎...你真是...!”
薛陳氏看著這上不了臺面的小廝,氣的七竅生煙,可是自己夫君不也是如此...
“那你現(xiàn)在就趕快去通傳吧,把人趕快請進(jìn)來?!?p> “夫人,知道了....”
“哦....記得....客氣一點啊...”
薛陳氏看著這小廝離去的背影,搖了搖頭....
“夫人...你認(rèn)識那個玉佩?”
“不認(rèn)得...剛剛那塊玉的成色,如何?”
“那絕對是,一等一的料啊?!?p> “如若是你,得了那塊玉會怎樣?”
“放于錦盒內(nèi),小心收好??!”
“所以,你會這樣給小廝,拿著如此名貴玉佩走來走去嗎?所以此人必定是個身份貴重之人??!”
這薛老爺一拍腦袋,夫人分析的果然是有道理!沒過多久,兩個人就走了進(jìn)來,不用仔細(xì)打量,孫修這身穿戴,邁的步伐和眼中透出的氣度,就足以讓人心生敬意。
“遠(yuǎn)方貴客,有失遠(yuǎn)迎....”
“我們不請自來,還請您見諒?!?p> “不要緊,來了便是客,你們隨便坐,不用客氣!”
顧思明找了一張?zhí)珟熞温渥?,雖然還有幾把椅子可以坐下,但是小天就恭順的站在他的一側(cè),這一坐,一站,一看就是大戶人家出來的人。
“貴客今日到訪,不知是有何事?”
“哦...說起來,也不是大事,我乃孫修,此前聽有小的談及薛老爺說薛家雖只是幾間銀樓,可是家宅倒是極為殷實,如今拜訪才發(fā)現(xiàn)此言非虛,果然是氣勢恢宏,讓人瞠目結(jié)舌啊?!?p> 孫修看出來,這薛老爺根本沒看懂孫家的族徽,他只能自報姓名。然而,他把名號報出,剛剛還氣定神閑的薛老爺,眼珠子先是發(fā)了個愣,之后和旁邊夫人對視一下,大驚的說道。
“誒喲...孫...孫大人,您怎么會到這中地方來呢!在下實在是有眼無珠,有眼不識泰山啊....”
“好了,好了,你不要痛哭流淚,我來前對銀樓的賬目已經(jīng)一清二楚了,我知道你們薛家這些年的經(jīng)商,真是奉公守法!”
薛老爺把頭上斗大的汗珠,抹了抹,他當(dāng)然聽得出孫修的意思,賬目一清二楚了,還說自己是奉公守法,那看來是有意來找他麻煩,故意這樣說。
然而這孫修現(xiàn)在位高權(quán)重,有什么必要去找他一個小商戶的麻煩呢。
“孫大人,我這小生意,哪能入得了您的法眼,您這次來,估計是還有有什么重要事情要吧...”
“嗯...你們府上此前可有一個叫芊雪的姨娘嗎?”
“芊...芊雪?這.....大人,有是有,沒錯,可是您問她做什么呢!”
“我是想啊,你是不是應(yīng)該給她寫點什么東西,既然你對她已經(jīng)毫無感情,那不如就趁早了結(jié)”
薛老爺聽的一楞楞的,他看看夫人,夫人也同樣是一副驚訝的神情。
因為他們知道,如果這芊雪若是活著,他這樣講,估計欲要納妾,讓他寫休書一封。剛剛那些什么賬目之說,分明是在威脅??墒牵y道這孫修還不知道,這芊雪已經(jīng)一命嗚呼了嗎?
“大人....我們府上前兩日,剛剛給芊雪辦了葬禮,這...我們這里是小地方,可是百姓勸都知道!”
“你....你說什么?你府上剛給芊雪辦了喪事?可是,她現(xiàn)在就正在我府上?!?p> “這...這真是...大人,芊雪確實已經(jīng)下葬了,可是....她在,你府上?”
孫修也是因為一時情急,竟然說芊雪在自己府上,搞得自己竟然被動了??墒强瓷先ミ@薛老爺?shù)故歉裢獾?,似乎他心里知道,這芊雪一定是死了。孫修定了定神,他想先整明白,芊雪下葬了,這是怎么一回事...
“哦...這事情,說來話長??墒?,你們口口聲聲的說芊雪已死。那這芊雪是怎么死的,她現(xiàn)在又埋在了哪里?你們要一五一十的說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