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歲心智的烏桓和查娜初試了一番云雨....
烏桓找到了一種陌生又熟悉的感覺,他對女人有了新的認識,他就像是發(fā)現(xiàn)寶藏一樣興奮,同時也明白了高地終年廝殺拼搶,為何?
為了女人,為了食物。女人能“生”,食物可“活”,所以二者放在一起是“生活”。
烏桓忘記了,忘記自己經(jīng)歷了什么就變成了蘭度,但是成果卻在眼前。他的“寶座”以及身邊的美女。
可他天生的警覺告訴他,眼睛看不到危險才是最可怕的。目前的危險到底來自在哪里?他不知道。
之前那么多年的情份,那一朝一夕,點點滴滴培養(yǎng)起的感情,烏桓一醒來什么都忘了??墒牵瑏砣辗介L,以后她要寸步不離的陪著他!
她把頭枕在烏桓堅實的胸肌上,聽著他心臟跳動的聲音,那咚咚的聲音像是一匹戰(zhàn)馬在高地蒼茫的土地上奔跑,那里是他們的家鄉(xiāng),午夜夢回的地方。
那里漫天飛舞的黃沙,裹著熱浪橫掃一切生靈,坤厥人和胡楊都可以在這邊土地上活下來,隨處可見姿勢怪異的軀干死去后留下“尸體”,那是為了求水而變得過度扭曲。坤厥人就像胡楊,掙扎著活完最后一刻,與此同時,他們求生的姿態(tài)可能也會同樣變得扭曲。
“你剛剛好像答應(yīng)我...”查娜突然抬起頭看著烏桓,她故意把話只說一半,這樣好吸引烏桓與她聊天。
“我答應(yīng)你什么?”被查娜一問,有點猝不及防,不知道她在說什么。
“你答應(yīng)我,要給我講你母親和妹妹的事!”查娜并不知道那是什么事,她只當作有故事聽。
“.....”
想不到這句話讓烏桓陷入沉默,表情也陰郁可怕。眼睛里像是有一幅可怕的畫面,憤怒,驚恐。
說出去的話就是潑出去的水,還怎么可能收的回來,她心里懊惱自己干嘛非要提這個,意識到自己犯了錯。
女人常常哀怨,男人為何對我失去了興趣...
男人對女人的厭煩,往往是從她不停的求關(guān)注開始的,查娜剛剛也只是認為烏桓沒有在用心看著自己,為了讓他的注意力放到自己的面龐上,她發(fā)起了這個話題。
現(xiàn)在查娜說一些如瘙癢一般的安慰,對烏桓劇烈的疼痛的回憶來說,她的無效安慰只會讓她暴露自己的無用。
“我問你,閔一會不會知道我媽媽和妹妹的事呢?”烏桓突然抓著查娜的胳膊,激動的像求救似的。
“嗯,我覺得他可能會知道,閔一很少與人閑談,所以如果他知道,也不一定會與別人講!”其實查娜心里不是這樣想的,可若不給點希望,他會更加痛苦。
“那就好,那只要盡快找到閔一,我就知道了!”
“放心吧,你一定會馬上恢復(fù)記憶,到時候你就都想起來了!”
“希望快點好起來,我既然答應(yīng)你了,應(yīng)該告訴你!”
“讓你不開心的事,我就不要聽!”查娜拿一支食指的指肚輕輕的捂住了烏桓的嘴。
烏桓看著查娜,他把她的手放在掌心...
他眼神放空看著宮房外的夜空,透過空曠的宮房,整個夜空洗凈,月亮比平時看著更近,夜空儼然像一個巨大的戲臺,那里正在上演的是一本悲愴的劇目。
查娜狐疑,如果這件事是那么的讓他無法平靜,怎么從前他只字未提,什么原因?曾經(jīng)的烏桓心里有一個常年上鎖的匣子,他不允許打開,因為一旦打開,將會再難回去。此刻起,一切都不同了...
“我們一家四口,爸爸,媽媽,妹妹和我,一起生活在一個叫以嶺的地方,那里有高地起伏的山丘圍在四周,中間一片低洼處匯聚成一個小水洼,水面很窄,我和妹妹拉著手站在中央,就把水洼截成兩半。這水洼好像嬰兒的眼,水雖少但從沒干涸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