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駱默正吃著早點,這時候蕭啟進來了。
駱默皺著眉頭看著蕭啟。
“王爺,皇上突然病逝,現(xiàn)群臣正推三王爺?shù)腔?。”蕭啟說道。
“是你,對不對。”駱默緊緊的抓住我的手。
呵,好不過三秒。也許他是那么的希望我說出“不是”。二字。只是,這么廉價的信任,罷了。
我盯著他,他的手抓得越發(fā)的緊。
“王爺。”蕭啟叫道。
“走?!瘪樐摇?p> 就這樣我們一路飛奔回了璟王府。
這些天,我就這樣被禁足在了璟王府。
最后登基的是三王爺,原因好像是因為,三王爺娶了女巫族的夫人,然而駱默拒絕了群臣,皇位他可以不要,秦晴他是不會娶的。每個人都在說駱默是一個多么沒有志氣的人。而秦晴卻依舊選擇了原諒他。
“秦晴,我找秦晴!”我剛走到大門,便聽到了一把熟悉的聲音。
是畢若楓。
“放他進來吧?!蔽覍χT口的侍衛(wèi)說道。
侍衛(wèi)猶豫著,畢若楓沖了進來,站在我的面前,露出欣喜若狂的表情。
“季兒,你去哪兒了。”畢若楓急切的問道。
“季兒去哪兒了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啊。你不是來找秦晴的嗎?!笔青嵍Y裕。
不知道今兒刮的什么風(fēng),人全來了。
“找到季兒了,那就沒必要找秦晴了。”畢若楓說道。
“呵,是嗎,季兒前段時間可是每天都跟我睡在一個房間里?!编嵍Y裕說道。
“說的好像只有你跟季兒曾經(jīng)睡在同一個房間似的,我還曾睡在季兒的床邊呢?!碑吶魲髡f道。
這兩人咋一碰面就這么幼稚。較什么呀。不對。我背后怎么涼颼颼的。
“不錯嘛。跟那么多都……?!”背后傳來駱默的聲音,帶著嘲諷。
只感覺一只手緊緊的抓起我的手,就拉著走。留下了畢若楓,鄭禮裕跟秦晴三個人。
他把我拉到房間里。
眼睛里怒火中燒,特別可怕。
“你為什么要這樣?!彼囊ё痔貏e的沉重。
“為什么!”突然又吼了一聲。
然后猛地一下吻了下來,直叫我無法呼吸。
他終于把我松開,臉上恰好能感覺到好像有一滴眼淚,僅此一滴。
“你不愛我,你為什么不拒絕!”他無力的問道。
這一刻我多么想要奮不顧身的告訴他,“我愛他”。
可是我不能。因為這一次我要顧的不是自己,是他。
他發(fā)了瘋的沖了出去。只知道他把所有人都趕走了。直到凌晨時分,醉醺醺的跑回來。
我被他吵醒了,坐了起來,他向我走來,坐在我的旁邊。緩緩的睡在我的膝蓋上。
“我看了自己寫的手記,一遍又一遍,看了你的畫像,一次又一次。知道以前的自己很愛很愛你。他們都說,你愛的是駱奕,你是我搶來的。你把我拋棄了。直到再次看見你才從知道變成了理解,理解以前的自己為何愛你,因為現(xiàn)在的我對你亦是如此。”駱默說道。
“亦如手記所說,一物降一物,我已是隱忍,你簡直冷血?!彼獾馈?p> “哪兒弄的這么濕?!蔽疑斐鍪衷噲D脫去他的外衣。
他抓住我的手。
“別動?!彼f道。
“你這樣會生病的?!蔽也]有要停下來。
他一坐起來,把衣服往地上一甩,然后把我推倒在床上,親吻了起來。冷靜理智如我選擇隨了他。
傻瓜,我愛的是你,從始至終。
有的人說,愛在心頭口難開。有的人又說,愛了不說誰知道。
愛,究竟是該說的,還是不該說的呢。
可我的愛,是不能說的。
因為我很害怕,很害怕你會遭到什么不好的事情。
有的人說愛要一起面對,一起克服。可也有的人說愛不是連累。
愛,究竟是給你你想要的,還是給你我想給的呢。你想要的是我,十年后呢,二十年后呢,這未來的事誰說的準,那我又何必給你不確定的。我確定的是我的存在就是你的傷害,而我是不愿意傷害你的,我很確定,所以我也只能選擇給你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