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很佩服那一輩的人,如果是我處在我爺爺或者我爸爸的位置,或許那時候的打擊和內(nèi)憂外患,會讓我喪失思考的能力,根本無法支撐起這么大一個家,也保護不了當(dāng)時的凌峰?!?p> 安莯感嘆著,創(chuàng)業(yè)的艱辛和守業(yè)的艱難,她只經(jīng)歷了一樣就已經(jīng)覺得夠不容易了。在家里,她最佩服的不是那個安氏集團的當(dāng)家人安亦旻,而是已經(jīng)退居幕后卻仍然威名在外的老爺子。
“也別這么說,你所經(jīng)歷的和他們雖然不同,卻同樣艱難啊!”
艾沫雖然也驚訝于安家和凌峰坎坷的過去,卻還是盲目的相信著安莯的能力,在她心里,安莯就像是個打不到的女戰(zhàn)神,哪有她攻克不了的難關(guān)呢?
安莯笑了起來,有些無奈的揉揉艾沫的腦袋,她知道艾沫的盲目崇拜,也著實沒辦法跟她在這上面辯駁。
“人們都說我爺爺是安氏集團的頂梁柱,沒有他就沒有安氏的今天,可我卻覺得,他和郭爺爺缺一不可,倘若沒有郭爺爺那么多年的籌謀,恐怕凝聚著我爺爺心血的凌峰真的就成了別家的了。”
艾沫點點頭,不得不承認(rèn)郭老爺子的深謀遠慮。若是以安老爺子那火爆直率的個性,恐怕很難在不損害凌峰根基的情況下保住凌峰的頭把交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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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我父親居然將所有股份都給了安南?這怎么可能?你不是弄錯了吧!”
還不到十四歲的安莯著實被郭家老大猙獰的表情和驚詫的叫聲嚇了一跳。作為安亦旻的獨女,安莯從小就跟著安亦旻東奔西跑,常常是各種會議的旁聽者。一開始人們還十分不解,帶一個女娃娃來參加這些嚴(yán)肅會議有什么意義,不過是個乳臭未干的小姑娘,不哭不鬧就不錯了??砂睬€在各種場合一直很安靜乖巧,大家也就漸漸適應(yīng)了她的存在,亦或者是忽視了她的存在。
這次的股東會上,安莯依舊作為旁聽者坐在一旁,安南則是因為快成年了,也將擁有爺爺給予的少量股份,成功坐在了股東席上。
“郭先生,我理解你的震驚,但請不要質(zhì)疑我身為律師的專業(yè)素質(zhì)。”
郭爺爺生前請的秦律師一臉嚴(yán)肅的說著,語氣中頗有些不滿的意味。他結(jié)接過很多人案子,是律師界的一把好手,也是不少成功人士的代理律師,已經(jīng)很久沒有人對他這么不客氣了。
“好了,先坐下?!?p> 安睿揮了揮手,示意有些激動的郭家人坐下。
郭家老大深吸一口氣,努力平復(fù)著自己的心情,卻依舊無法相信這份遺囑的真實性,就算他們家三兄弟的能力有所不足,但作為郭啟的親生兒子居然一點凌峰的股份都沒有留給他們,只是說要求安睿給三人在凌峰匹配其能力的職務(wù),這種結(jié)果怎樣都無法讓他接受。
“秦律師,你的專業(yè)能力自然是大家所公認(rèn)的,我大哥只是太過驚訝,沒有不尊敬的意思。”
老二顯得就被老大沉穩(wěn)了許多,雖然緊攥的雙手也略微暴露了他的心情,語氣卻也還算平和。只是后面的話卻顯得有些不客氣了些。
“不過,我很好奇的是,為什么我父親會將親手買來的股份拱手讓人,還是讓給一個不過十七歲的孩子,這也太匪夷所思了。難道凌峰真的就允許這樣的事情發(fā)生嗎?就不怕一個孩子擔(dān)不起這些股份帶來的責(zé)任?要知道,股東的作用不是就分分紅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