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徹跟著Shirley來到明城其中一家五星級酒店,Shirley特意沒有下到地下停車場,而是選擇地面的,他兩停在了相鄰的兩個車位,三人下車。
“你們進(jìn)去吧,晚上我就睡車?yán)?,要是我待會有出去吃宵夜啥的回來可能換地方停了,也是在這附近,明早打我電話就好?!毙鞆卣f道。
二女打開后備箱,拖出兩個碩大的行李箱,Shirley來到徐徹面前,說道:“交換鑰匙,你要出去干什么我不管,開我的Q7,你的雷文斯鑰匙給我?!?p> “啥?”徐徹有些驚異。
“為了防止你逃竄,交換鑰匙。我的Q7是用朋友的身份證租的,你要是敢逃竄,我就讓朋友馬上報警,并且把你的雷文斯沉到大明湖去。” Shirley接著說道:“Q7的空間比較大,應(yīng)該比雷文斯好睡?!?p> 在Shirley的堅(jiān)持下徐徹只好同意,他沒什么損失,拿出毛毯,和Shirley互換了車鑰匙。
Shirley和林若惜拉著行李走向酒店大堂,徐徹進(jìn)到車?yán)?,躺了下來,還別說,Q7的空間確實(shí)更大,睡著更舒服,好歹是百萬級SUV,早知道要經(jīng)常睡車?yán)?,就等那輛X5提車后在出門的。
時間尚早,沒有這么早睡,金錢上的限制解除了可以選擇出去消費(fèi)消費(fèi),電影院看部電影之類,逛了一下午有些勞累,他躺下后一時不太愿意動彈,索性就在車內(nèi)聽聽音樂和安娜聊聊天。
他休息夠剛想出去逛逛,接到了林若惜的電話,讓他上去一躺。
他沒多想,上到18樓,找到林若惜說的房間號,撥通對方電話。
林若惜開的門,徐徹進(jìn)入房間,快速打量了一番。
房間是個套房,裝修豪華,有客廳、客衛(wèi)。明城是普通地級市,房價、物價相對一般,這套房怎么也得四位數(shù)起,以前徐徹工作時住過各類酒店、賓館,五星級酒店他一般也就是開個大床房,像這種商務(wù)、行政套房,住的也少。
Shirley坐在廳中沙發(fā)上,桌上放著一壺鮮紅色的花茶,林若惜給他倒了一杯。
“有什么事嗎?”他問道。
林若惜拿出一副撲克,小臉微紅道:“我們來打牌吧!好無聊!”
“喊我上來就是打牌?”徐徹有些無語,看了眼也有些無奈的Shirley,對林若惜說道:“你確實(shí)夠無聊的!”
湊夠三人,林若惜顯得高興,她拆開撲克,說道:“三個人,可以斗地主?!?p> 打牌就打牌吧!三人坐近了起來。
手里抓著牌,徐徹打趣道:“說起來我們早上才剛剛認(rèn)識,孤男倆女,你們就這么放心嗎?”
Shirley不說話,從徐徹進(jìn)門后她一言未發(fā),保持著她的高冷。
一旁林若惜有些不服氣,氣鼓鼓道:“Shirley姐可是跆拳道黑帶,你要是不規(guī)矩,哼!揍得你滿地找牙!”
徐徹撇了撇嘴,跆拳道黑帶,Shirley果然是個女強(qiáng)人。
“搶地主?!盨hirley要了地主。
徐徹手中牌不錯,只要隊(duì)員配合,給個一兩手的機(jī)會,快速出完不是問題。
第一盤下來,徐徹和林若惜輸了,Shirley地主贏了。
Shirley拿出一旁準(zhǔn)備好的紙筆,在徐徹目光所及處寫下‘白癡’二字,然后貼在了他腦門上。
輸家被贏家貼紙條,徐徹看向林若惜,她腦門上的紙條寫著‘萌萌噠’。
第二把徐徹?fù)尩降刂?,并且贏了。他給Shirley回了個‘面癱’貼在對方腦袋上。
在林若惜可憐兮兮的目光下,給她貼了個‘小仙女’,林若惜立馬開心起來。
三人一時之間玩的不亦樂乎。幾輪下來徐徹臉上貼著‘白癡’、‘弱智’、‘SB’、‘豬腦子’、‘狗腿子’等字樣,全是Shirley貼的。
Shirley臉上則多是徐徹貼的‘面癱’、‘顯擺’、‘秀逗’、‘智障青年’等字樣。
兩人互相傷害,互懟起來。
林若惜臉上也貼了不少,都是‘小仙女’、‘萌萌噠’、‘小可愛’、‘林妹妹’之類的,她也不生氣,三人中她是團(tuán)寵。
慢慢的徐徹發(fā)現(xiàn)不對勁,Shirley臉上的紙條比他少太多,他手里的牌都不差,沒道理打成這樣。
作為一個大學(xué)畢業(yè)一年后就能考到準(zhǔn)精算師的有為青年,他的智力不差。斗地主算牌簡單,可以做到人形記牌器。前面打得隨意沒去計算,憑借感覺打牌,圖個娛樂。
認(rèn)真下來的徐徹發(fā)現(xiàn)了不對,若是他當(dāng)?shù)刂鲃儇?fù)五五開左右,若是Shirley當(dāng)?shù)刂鲃t多是他輸,林若惜從不搶地主。
“你的大王為什么不壓地主的小王?”徐徹瞪了一眼林若惜,這把他和林若惜搭檔又輸了。
“我……我沒有大王?!绷秩粝в行┙器?。
徐徹白了一眼,斗個地主大王還能不見?他算是知道了問題的所在。
好不容易搶到地主贏了把,他給林若惜貼了張‘豬隊(duì)友’的紙條。
林若惜立馬不滿起來,原本有些掩飾傾向變得直白起來。
“她是地主,我兩才是搭檔?。 毙鞆靥嵝训?。
“我和Shirley姐才是搭檔?!?p> 這牌沒法打,在徐徹的提議和堅(jiān)持下,三人改玩跑的快,跑的最快的寫紙條,第二的貼一張、最后個貼兩張,這種規(guī)則各自為戰(zhàn),避免了抱團(tuán)的發(fā)生。
改玩跑的快后徐徹輸?shù)牟欢啵蚐hirley伯仲之間,兩人有點(diǎn)棋逢對手的意思,互相都有算牌。
在他倆的博弈之間苦了林若惜,哪里跑得過徐徹和Shirley,把把最后一個跑完,把把臉上多兩張紙條。
隨著時間的推移,她臉上的紙條反而是最多,大比例夸獎贊揚(yáng)的話,少數(shù)徐徹寫的‘豬隊(duì)友’、‘反骨仔’之類諷刺她之前行為的紙條。
“不玩了?!绷秩粝鈶嵉陌咽种械膿淇艘粊G。
此時她滿臉都是紙條,就漏了雙眼睛在外面,看上去頗為滑稽。這樣子也沒法在玩下去了,她的臉上已經(jīng)貼滿了。
徐徹和Shirley都貼了半臉的紙條,先前雖然輸?shù)亩?,玩跑的快時找回了點(diǎn)場子,總體和Shirley打了個平手。
他倆互相看了眼對方臉上自己的成果,有些滿意,又想到自己臉上的紙條均是對方所賜,又互相瞪了起來。若不是林若惜喊停,兩人怕是還得互相較勁下去,大戰(zhàn)三百回合。
三人互相看來看去,林若惜最先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只聽的見笑聲,看不見笑臉,都被被紙條擋住了。
徐徹也無奈的笑了笑,三個年紀(jì)不小的人,玩起了這么幼稚的游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