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輛車停在胭脂鎮(zhèn)街上的寧記糧行門口,秦掌柜見狀趕緊出來迎接。
“寧小姐,我還以為你會晚些時候來。”
秦掌柜名叫秦安,年約二十有五,五官粗獷,身材適中。
寧檸之前見過他,對他有些印象,“秦掌柜知道我與周掌柜賭約一事嗎?”
秦安點頭,“周掌柜托人告訴我了?!?p> 寧檸開門見山說道:“我會留在胭脂鎮(zhèn)一個月,你要協(xié)助我贏?!?p> 對剛見面就雷厲風(fēng)行的寧檸,秦安愣住了,她竟這么自信?
寧檸對秦安的失神微微蹙起眉頭,“秦掌柜?”
秦安有些不好意思,“寧小姐放心,這件事我自當竭盡全力?!?p> 玉珂買了一大堆吃的玩的,手上拎滿了,走進糧行,瞥了秦安一眼,“你就是唯一支持寧檸的秦掌柜?嗯,不錯,有眼光,好好干,跟著寧檸你不會有好日子過的?!?p> 秦安:“……”
不會有好日子過?!
玉珂哼哼笑了幾聲,說:“好日子誰稀罕過,要風(fēng)得風(fēng)要雨得雨的日子才是最過癮的!瞧你那點出息,這么就容易滿足了。”
寧檸對秦安的印象不算差,凝眸看了大嘴巴的玉珂,對方心虛的扁了扁嘴,抱著一大堆吃的,讓人帶路去找房間了。
寧檸和玉珂就住在糧行的后院,房間很簡陋,這是寧檸特意要求的。
到了晚上,玉珂抱著薄毯丟進寧檸的房間,不由分說爬上她的床,將自己裹得像個粽子往床上一滾,滾到靠墻的最里邊,“我睡這,你不能趕我走?!?p> 寧檸正在看秦安送上來的賬本,“隨便你,別吵到我就行?!?p> 她喜靜,尤其是晚上,稍微吵鬧一點,就容易引發(fā)她頭痛的頑疾。
玉珂這段時間天天睡,生物鐘已經(jīng)被調(diào)整過來,到點就困的不行,沒一會她就抱著枕頭睡著了。
寧檸回頭看了一眼,笑了笑,還真是心寬。
秦安的賬本是所有鋪子里最詳細的,也是最真實的。
其他鋪子的掌柜多多少少都以陳糧為借口,實則屯糧高價出售,上賬的卻是正常價格,這也就是周掌柜等人不愿意她插手此事的原因。
這中間的差價并不少,寧正想必是不知情的,若是知道,像他那種逐利的人怎么可能會放任這種事情發(fā)生。
寧檸用一晚上將賬本看了一半,對鋪子的情有了大致的了解。
“玉珂,起來。”一夜沒睡,但她的臉上絲毫不見倦色。
玉珂還沒睡夠,翻了身,沒醒。
今天是去看周邊的農(nóng)戶家的米,玉珂去不去其實沒什么關(guān)系。
來到前廳,她才發(fā)現(xiàn)秦安竟然在鋪子門口施粥。
秦安見她來了,將長柄勺遞給一旁的伙計,“寧小姐,今天是月頭,鋪子每個月的月頭都會施粥一次?!?p> 這件事寧正想必是不知道的,否則,像他那種唯利是圖的人怎么會免費給人粥喝。
寧檸走過去,說,“我來幫你?!?p> 簡單一句話,表明了支持的態(tài)度。
秦安忐忑不安的心才放了下來,“寧小姐,其實我并不看好你能贏周掌柜,但也不是完全沒機會?!?
空靈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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