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刻意的一樣,宴會的主人在邀請某個客人的同時,一定也會邀請跟這個客人有些過節(jié)的人。
而此時的鐘南呢?
她瞇著眼,目光鎖定在一個身穿白色西服的青年身上,如果她沒看錯的話,那個人是……李昂?
他也是被邀請的一員?
鐘南注意的到,沈景行和李欣當(dāng)然也注意得到,只不過沈景行并不認識李昂,只算是見過一面而已,還以為他是有什么可疑的地方:“有什么問題嗎?”
鐘南撇撇嘴:“沒什么,遇到個討厭的家伙而已?!?p> 沈景行目光深了深,看向李昂的眼里多了一抹探究,討厭的家伙?
“宴會的主人到現(xiàn)在都沒有露面,看來一時半會兒是不會出來了?!辩娔系溃骸艾F(xiàn)在的場面很混亂,那些人也不知道會鬧到什么時候。”
李欣有些擔(dān)憂:“到現(xiàn)在都沒有六棱鏡的消息,可能也是假的?!?p> 鐘南心中有些煩躁:“恐怕出不去了。”而且那失蹤的人去了哪還不知道,沈景行怎么可能先離開?
這時,門口處一個氣喘吁吁的青年跑了進來,神色慌張:“車……車都不見了?!?p> 什么!
眾人面面相視,隨后便是丑態(tài)百出。
有驚恐的,慌亂的,不相信的,也有故作鎮(zhèn)定的,卻沒有再因為個人恩怨而爭斗。
“車怎么會無故消失?”一個男人突然道:“你看錯了吧?”
“不可能……”青年剛要辯解,又一聲尖叫打斷了他,眾人面前呈現(xiàn)了詭異的一幕。
一個男人的面具突然開始燃燒,那個男人驚叫的大喊起來,連忙摘下面具。
這一幕詭異而突然,眾人驚嚇的紛紛快速摘下面具,扔在地上。
鐘南為了不讓別人將她當(dāng)做異類,也將面具摘了下來。
她這一摘,頓時引起了李昂的注意。
“是你!”
鐘南無奈的聳肩,沈景行目光微深,李昂闊步走來,語氣暗含質(zhì)問:“你怎么會在這兒?”
眾人對這一幕見怪不怪,因為這里面有隔閡的人,實在是不少。
“我為什么不能在這兒?”
李昂皺眉,自從上次莫名其妙的暈倒之后,他就再也沒見過這個女人,盡管父親跟他解釋過鐘南是什么人,但先天形成的印象已經(jīng)根深蒂固,他始終覺得這人是個騙子。
于是,他臉上的厭惡表現(xiàn)得非常明顯:“是不是你做的?”
鐘南無語,被莫名陷害的她感覺很不高興,但有人比她更不高興。
沈景行聲音轉(zhuǎn)冷:“滾開?!?p> 李昂一愣,看了看沈景行,覺得自己似乎在哪里見過這人,冷笑道:“難怪最近沒有出現(xiàn)在我爸面前,原來是找到下家了,這回又玩什么?古堡兇靈?”
鐘南額頭青筋暴起,她是個脾氣不怎么好的人,能容忍這小屁孩兒挑釁到現(xiàn)在,不過是看在他們家那高額的酬謝款的份上,否則這傻貨憑什么認為自己會忍他這么久。
鐘南語氣不耐煩,明顯生氣了:“如果你出門時帶了腦子的話,就該清楚什么事更重要一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