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賢擺手道:沒有,只是看的書比較雜,將平時積累用了上去而已。
“那也要腦子里有貨?。 逼屮P上前,指了指文賢的小腦袋道。
棋鳳感覺沒什么,搞的文賢臉色通紅,不光臉上,連脖子都紅紅的。拉了拉衣服,急忙后退一步道:棋姐姐請自重,男女授受不親。
棋鳳聞言一愣,嘴角翹起,上前一步,挺了挺胸口道:還是個小白,怎么就授受不親呢?我都不怕你怕什么。說這有往前蹭了蹭。眼看胸口就要碰到文賢的時候。文賢大叫一聲,居然跑下樓去,同時大吼道:棋姐姐就別逗我了。
看著跑下樓去的文賢,琴月打了下棋鳳:人家是正經(jīng)人,怎么就當(dāng)成那些官老爺了,平時人家請你都不去,這次逗個小書生算什么,調(diào)皮!
棋鳳吐了吐舌頭道:就這樣的家伙還有趣兒,那些官老爺一個個的,手油的很。我怕不小心殺了幾個,到時候姐姐又不高興了。
傲天雪看向樓下,道:人品倒是不錯。
將近臘月,往年早已下幾場大雪,天寒地凍,今年不知怎么,只下了幾場小雪,雖然山中有些積雪,卻不比往年。窗外街道百姓已經(jīng)開始采集臘月物品,準(zhǔn)備過節(jié)。
“何時動手?”肖荷站在傲天雪身旁,看著窗外。
”臘月“傲天雪回到,看向窗外的眼神不由冷了幾分。說完轉(zhuǎn)身離開,手中一股內(nèi)勁發(fā)出,窗戶猛然關(guān)上。肖荷轉(zhuǎn)身伸手,拉住傲天雪冰涼小手道:那我們出去游玩幾日如何,天牢救人是個苦戰(zhàn),趁現(xiàn)在你我放松放松如何?
肖荷一臉笑意,唇紅齒白,長發(fā)擺動,像極了美女。
其實肖荷內(nèi)心是震驚的,他從來沒有摸過如此冰冷的手,傲天雪的手寒氣逼人,讓人無法緊握。
“放手”
肖荷苦笑,盡量露出最燦爛的笑容,可傲天雪的臉色越來越冷。就要爆發(fā)時,對面男子輕輕嘆氣,緩緩放手,看了眼有些凍傷的手掌,喃喃道:難道九年前的事,讓你如此忌恨與我?
“那事過了,就當(dāng)做沒發(fā)生”傲天雪冷冷道。
肖荷抬頭,看著眼前白發(fā)如雪的女子,不知說些什么,他的眼神告訴肖荷,她對他沒有任何感情,沒有一絲。唯獨提起那個陌生的名字,她的神情才會出現(xiàn)波動,原來人真的可以記住一個人的好,哪怕瞬間也會銘記在心。她心中的那個好,就是四皇子。
“我說游玩,是要去天牢附近,你去嗎?”肖荷想要在此嘗試,開口道。
“嗯”傲天雪一口答應(yīng),轉(zhuǎn)身離開。
肖荷瞬間傷心欲絕,苦笑的坐在地上,隨手拿起身后桌子上的酒壇,砰的一聲。。打開!猛喝起來。
烈酒進(jìn)入喉嚨,火辣辣的感覺卻讓他麻木。最終酒空人去,看著前方空蕩蕩的閣樓,肖荷哈哈大笑,對著樓下開口吼道:傲天雪我喜歡你,我愛你,你知不知道。我愛你。。。。
樓下眾人聞言,看向一旁喝茶的白衣女子,神情各異。
女子聞言,抬頭看向二層閣樓,神色有些閃動,隨即恢復(fù),猛然騰空,拉住發(fā)瘋的肖荷消失不見。
文賢看著二層消失的二人,撓頭道:我家主子和你家主子,究竟搞什么名堂。
棋鳳上前,對著文賢屁股狠狠抓去。文賢身體瞬間僵硬,看向身后一臉笑意的棋鳳道:天下唯獨女子與小人難養(yǎng)也。
棋鳳一個飛踢,文賢慘叫一聲直接踢飛出去,趴在地上慘叫連連。
“小屁孩,懂什么,我家姐姐怎會看上你家主子,懶蛤蟆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