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五見 近有山匪來送馬
“朕知道!”玄燁正是心疼她的分憂,他確實已經(jīng)被南方的澇災(zāi)和眼下的地震,邊遠(yuǎn)地方的戰(zhàn)亂和朝中的鰲拜弄得焦頭爛額了,他知道她醫(yī)術(shù)好,但他也不想讓他社險,她只要乖乖的等著,等著他去接她就好。
“容若,朕要你走一趟?!毙钕肓艘粫翰耪f:“去山東無非就是水路和陸路這兩條路,東亭已經(jīng)在走了陸路,朕要你走水路,若是見到她,立刻將她帶回來。”
“臣遵旨?!奔{蘭容若應(yīng)道。
去山東的路上
“魏大人,我們這樣走法,要什么時候才能到??!”詩嫣終是沒有忍住,,粗聲粗氣的問道。
“就是,等我們到了,也就不需要我們了?!痹婃陶f的是大家的心聲,所以聽她一說,大家就跟著說了起來。
“大家稍安,前面馬上就到驛站了,驛站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馬車?!蔽簴|亭回頭向著詩嫣他們說道。等到魏東亭說完,只見詩嫣拱起手,雙手抱拳,朝著魏東亭裂出一個大大的笑容:“大人英明?!?p> 魏東亭看見了,笑了笑,回頭繼續(xù)騎馬。他旁邊的孫簡識小聲的嘀咕了一聲:“粗鄙之人,上不得臺面,馬屁精?!?p> 離得遠(yuǎn),沒有聽見,但是魏東亭和他另一側(cè)的溫凝良、徐惜筠可聽到了。
“溫郎,你就說,世界上怎么會有這樣的人呢?”徐惜筠若是看誰不順眼,那他真的是要遭了秧了,都不用動手,動口就可以了。
“什么人啊,筠兒?”溫凝良自然知道她要說什么,但是還是和她一唱一和。
“那種明明草包的很,卻仍然要打腫臉充胖子,狗屁不懂,也看不得別人懂得酒囊飯袋啊。”徐惜筠回頭一臉單純,滿臉疑惑的看著溫凝良。
溫凝良和魏東亭一陣爽朗的笑,孫簡識黑著臉,有些憤怒地問:“你什么意思?”
“哎呦,孫太醫(yī),你別誤會,我當(dāng)然不是說你?!甭牭叫煜捱@樣說,再看著徐惜筠那張可人的臉,孫簡識的臉色才稍微好看一些,只是徐惜筠接下來說的話,差點(diǎn)沒有氣的他吐血:“只是,若是孫太醫(yī)認(rèn)識這樣的人,可以介紹給惜筠瞧一瞧嗎?畢竟我還是很好奇的。”
“筠兒,別胡說,孫太醫(yī)怎么會認(rèn)識這樣的人呢?!睖啬家荒槍櫮绲募傺b責(zé)難。
“溫郎,你難道沒有聽說過,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嗎?”
“哈哈哈......”又是一陣笑聲。后面的詩嫣根本什么都聽不到,只能問十七:“他們說什么呢?這么開心!”
“‘公子’都不知道,我怎么回知道?!印惝?dāng)心些,你不是說魏大人認(rèn)識你嘛,怎么還敢與他對話?!笔吣驹G的說。
“我的易容術(shù)好。”詩嫣嫌棄的說:“真是木頭。”詩嫣:好不容易出來一趟,竟然帶了塊木頭,早知道就帶小五出來了。
“停!”詩嫣還在和自己較著勁,就聽見魏東亭大喊了一聲。
“怎么了?”眾人頓時驚慌了起來,親衛(wèi)也圍成一圈,將他們保護(hù)起來。
“來者何人?”魏東亭沖著左側(cè)的山坡上大喊。
只見瞬間從山坡上沖下一隊人,右眼上都帶著眼罩,,從正前方也沖出一隊人,他們都用黑紗蒙著面,騎著馬。
“將東西留下,爺爺饒你們一命?!眱申犎说念I(lǐng)頭人異口同聲的說道。
“我叮~~~,你大爺?shù)模先?,這可是老子的地盤?!睆纳狡律蠜_下來的那隊的頭兒罵罵咧咧的說到。
“老七,你的地盤,是刻了你的名字啊,還是留下了你的臭味啊?!蹦莻€老三也不饒人。
“‘公子’,我保護(hù)你?!笔邔⒃婃掏砗罄死墒窃婃滩灰?,又往前湊了湊,山賊打架,她還沒有看到過,況且,若是真的將糧食和藥材劫了去山東受災(zāi)的百姓可怎么辦啊。
“敢問二位是?”魏東亭插了一句嘴。
“連老子的名號都不知道,還敢在這條道上押鏢?!鄙狡律系馁\頭說,敢情他們都將魏東亭一行當(dāng)成鏢局的了,也難怪,為了將糧食就和藥材安全送到山東,魏東亭他們都沒有穿官服。
“老子是這山的寨主,狂七,道上的人都叫我一聲七爺。”聽了他的自我介紹,魏東亭笑了一下,轉(zhuǎn)頭又問:“那這位呢?”
“爺是這片的寨主,余三爺?!庇嗳@狂妄自大的語氣到是一點(diǎn)也不輸狂七。
“少廢話,你是哪個鏢局的,將東西給老子留下,老子就留你一命?!笨衿吣弥车叮{道。
“我不是那個鏢局的?!蔽簴|亭無意爭斗,本想打個哈哈,乘著他們二人不注意,將他們擒住,快些趕路去,誰知道旁邊的孫簡識卻好死不死的說道:“快些放我們過去,我們是朝廷的人,這是一品帶刀侍衛(wèi)魏東亭魏大人?!?p> 余三和狂七相互看了看,通了眼色,防備起來。
詩嫣恨不得將孫簡識交給他們,和十七說道:“咱們早晚死到這個草包手里?!?p> “既然是這樣,就連命帶東西一起留下吧?!庇嗳麛嗟恼f:“七爺,先解決眼前的事,東西咱們對半分。”
“好!”二人說完,直直的沖向魏東亭他們。
魏東亭立刻下了馬,和他們打斗起來。四人緊緊守住糧食和藥材,其余的八個親衛(wèi)已經(jīng)和余三的二十多人加上狂七的二十多人打了起來。
溫凝良讓徐惜筠抓好韁繩,也下了馬和他們打了起來。徐惜筠哪里還顧得韁繩,翻身下馬,護(hù)在小語那輛馬車旁邊,雖說她是三腳貓的功夫,但是這兩撥山匪的武功也不濟(jì),一兩個她還能應(yīng)付的過來。
十七剛要上,就被詩嫣拉了回來:“魏大哥能打得過。別暴露身份。”這時候,一個山匪被徐惜筠衣角踹到詩嫣的腳下,詩嫣想也沒想,拿起藥箱就沖著他的頭上砸去,一下將他砸昏了。然后得意的看了看十七,那眼神滿滿都是“我厲害不?!”十七強(qiáng)擠出一個笑容。
不出一刻,魏東亭他們就將兩撥山匪都綁了起來,像是穿糖葫蘆似得將她們綁在一起,用的還是余三和狂七本來準(zhǔn)備綁別人的繩子。
“等我們到了前面,將他們交給地方官員懲治?!蔽簴|亭將手中的繩子交給了自己的其中一個親衛(wèi)。
“這下,我們的腳程能快一點(diǎn)了?!蔽簴|亭看著前面余三那群人騎來的馬說道:“眾位有誰會騎馬,可自行挑選一匹,不會騎馬的,咱們再去前面找一輛馬車?!?p> 詩嫣躍躍欲試,十七擔(dān)憂的問:“‘公子’,你何時學(xué)會騎馬的?”
“我不會呀,所以才要挑一匹溫順的?!痹婃虒P牡目纯催@個,又看看那個。
十七額頭上又出了一層冷汗:小姐不會是要在這種情況下學(xué)騎馬吧。要不我此刻表明身份,讓小語帶小姐回去算了。
自然他也就是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