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編劇不知道和他說了些什么。說完以后司言快步帶著夏純離開。沈君慌忙就要跟上去,卻被唐青楓一把拉住。
“你干嘛去?!?p> “去找司言啊。”
“走走走,帶我一個?!碧魄鄺髡f著反客為主,抓著她就去追司言。
沈君雖然極不情愿這個時候再多一個人去打擾她和司言,但是心中的喜悅讓她顧不上這些了。
她興沖沖得跑到司言的身邊,扯了扯他。
“司言,你開心嗎?”
司言停下了腳步,定定地看著她。
沈君一愣,有一種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感覺。她的大腦飛快運轉著,這一陣子,她并沒有犯什么錯誤啊。
“你答應金編劇在拍戲的時候給她做助理了是不是?”
司言的氣勢讓沈君覺得自己似乎不應該答應,但是她細細一想,這似乎并沒有什么關隘。
“是啊……”
“你是我的助理,為什么要答應別人?”
“當時……”
司言的面上染上了一層薄怒,“當時什么?”
唐青楓見情形不妙,也管不上什么來龍去脈,慌忙勸道:“這丫頭既然和金編劇認識,身為晚輩,總不好拒絕?!?p> “是啊,不好拒絕。秦劉兩家是世交,作為秦家未過門的兒媳婦你自然是要盡盡晚輩的本分。秦淮他是不是也同樣把這個項目投資交給你來負責了?”
沈君一臉無辜,“沒有啊。我怎么就是秦家未過門的兒媳婦了?”
司言一愣,片刻后反應過來,耳后根忽然像是被火燒了一般通紅。
唐青楓在一邊一副暗中笑得肚子疼的表情。
司言張了張嘴,面上有些掛不住。
“不是最好。我只是提醒你……不要答應……娛樂圈這水,渾。”
“哦……可是我已經答應編劇了?!?p> “這個答應了,就算了?!?p> 沈君皺眉看著他,這次輪到她的面上染上了薄怒,“那你平白無故得沖我發(fā)什么火。你這人真是莫名其妙?!?p> 司言窺視了她一眼,不好再說什么,拽了唐青楓就走。
“喂!你等等我!你兇我的事情你不給我個交代嗎?”
“喂!司言!”
司言毫不理會。
司言胳膊上的紗布總算是在三個月后拆下。那纏繞著紗布的地方看上去比別處要白嫩很多,就像是新長出來的一般。
對于一般人,這倒不是什么大問題。曬上了一陣子,手臂上的顏色就會變成一樣的??墒撬狙赃€有節(jié)目要出。
而且現在枝頭的紅花已經散去,泛出翠綠色的光芒。不能再像春天那樣穿上長袖長褲,將那一塊白色的地方蓋過去。
夏純?yōu)榱诉@個事情有些發(fā)愁。倒是司言漫不經心的模樣,好像那手臂不是自己的一般。
拆下紗布的第二天,司言就打電話給了劇組。希望能夠盡早將剩下的戲份補上。
因此,沈君最不愿意看到的大婚情節(jié)還是到來了。
片場在他們離開的時候并沒有做很大的整改。這一次回到片場,一切還是像之前一樣。好像從未有過這三個月的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