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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請慎言

第十章 本相,最討厭的便是斷袖3

王爺,請慎言 月下桐 2077 2018-09-13 23:54:51

  從王皇后寢殿出來,傅硯神態(tài)依舊。

  原先的雪子已經(jīng)不見換上了鵝毛般的大雪,窸窸窣窣的下著,慕錦撐著傘,緊跟著傅硯的步伐。

  路上剛好遇上新晉的寵妃蘇然,這然妃不似先前在皇上面前的媚態(tài),如今看上去溫柔典雅,碰到傅硯似乎也是有些吃驚,對著傅硯笑了笑,“這天寒地凍的,想不到還能在宮里遇上丞相大人。”

  傅硯認(rèn)得然妃,自然不會失了禮數(shù),他不會小瞧了后宮寵妃的能力,保不齊若是在皇上枕邊說了一句不是,便會引起皇上的猜測。

  “臣參見然妃娘娘?!备党幣c慕錦對著然妃行禮。

  “丞相日夜操勞國事,為皇上分憂解難,我早前一直聽家父提及丞相,心里也是佩服直至,我初來乍到,若有禮數(shù)不周之處,望丞相多多海涵見諒?!比诲ы槣厝?,完全沒有寵妃的架子,進退有度,看著就是很有教養(yǎng)的閨閣女子。

  “娘娘謬贊,娘娘入宮便是皇上的人,臣一介外臣,不敢越矩?!备党幍Γ駪B(tài)既不謙卑討好也不盛氣凌人,溫和有禮,讓人打心里感到舒服。

  然妃莞爾一笑,“丞相大人果然傳聞不如一見,但今日時辰不早了,我還要去準(zhǔn)備皇上的午膳,少陪了?!彼⑽Ⅻc頭,帶著侍女便轉(zhuǎn)身離去。

  傅硯凝視著蘇然離去的背影,眸子里劃過贊嘆,“倒是個蕙質(zhì)蘭心的,以后多幫襯著?!?p>  “爺?”慕錦看著遠(yuǎn)去的身影,“爺?shù)囊馑际沁@然妃,她是第二個夭貴妃?”

  “夭貴妃?”傅硯笑的有些涼,“再看看?!?p>  能進宮是本事,能得寵更是本事,但是能成為夭貴妃可不僅僅憑借有本事便能成事,能得寵的有哪個是省油的燈?但是夭貴妃卻是后宮里面獨一份。

  雪有越下越大的趨勢,洋洋灑灑,原本被雨浸濕的地面是續(xù)不起雪來的,但是這嚴(yán)寒讓雨凝成了冰,是以地面隱隱開始有了薄薄的一層白。

  傅硯心里頭有些慌,太陽穴突突的跳,心有不安,亦是不知這不安的情緒從何而來。

  不論這閑王知或則不知,他都不能冒險。寧可殺錯,不可放過,他手里的冤魂不計其數(shù),多他閑王一個不算多。

  傅硯回頭往金鑾殿的方位掃了一眼,指尖掃落粘在肩膀處的雪花,淡然低語,“那人還沒招??!?p>  慕錦將傘往傅硯那邊挪了挪,“爺,還剩一口氣吊著,沒開口說半個字”

  “倒是本相小瞧了他,果然是隱藏了這么久的人,若不是這次我怕是都未察覺?!备党幦沼兴迹永飵е鴽鰶龅囊馕?,這閑王越查越是深不可測,也越是該死?!鞍讶藲⑷?,扔給五皇子那邊,消息也透出去。”

  慕錦蹙眉,“萬一牽連出咱們。。?!?p>  傅硯淺笑,“五皇子自視甚高,又深受圣寵多年,如今隨著夭貴妃,齊國公府的倒臺,皇上如今又有意讓閑王坐上尚書的位置,這對于一直把持朝堂的五皇子而言危機感不小,五皇子若是聽得夭貴妃一案有閑王的手筆,不會過多深入調(diào)查,而是會直接出手,這張震也只是開胃菜,”傅硯笑的涼涼,“一場好戲,精彩的還在后頭。”

  轉(zhuǎn)來轉(zhuǎn)去傅硯還是回到了金鑾殿。

  鳳邪聽得傳言傅丞相心眼比針孔大不了多少,豈知鳳邪也不是什么大氣的人,人還我一尺,我還人一丈,她也不是好惹的主。

  不過萬事過了眼前這劫先,跪了三個時辰,鳳邪去了半條命,腰腹以下沒了知覺。幸好皇上只有兩位皇子,鳳邪不得寵,皇上卻也不敢下死手,是以意思意思差人來說只打個十板子了事。

  鳳邪后面完全是被架著趴在長凳子上的,十個板子對于跪了三個時辰的鳳邪來說不多,但是也夠受了。

  墨竹早就把自己私藏著的寶貝給鳳邪服下了,但是鳳邪的身子還是讓她擔(dān)憂,畢竟他舊傷算不得完全痊愈,現(xiàn)恨不得這十板子她以身替之。

  傅硯在宮里也有個辦事的地方,要幫皇上先一遍過濾折子,處理完朝臣早上遞上來的折子,他早早的便侯著了,等鳳邪罰跪完,再來領(lǐng)杖,熱茶都換了好幾盞。

  當(dāng)然除了傅硯,宋軼今日剛好當(dāng)值,便一直陪著鳳邪在雪中等了許久,宮中處罰,本就歸他處理,但是原本放下的心在見著傅硯在等著,又懸了起來。

  鳳邪看見傅硯悠然愜意的姿態(tài),心下暗惱,“勞煩傅相百忙之中還抽空來看本王受刑,真是罪過。”

  傅硯淺笑,目光溫和的看著僵硬著身子的鳳邪,“客氣,本相也是聽傳聞宋大人同王爺私交甚篤,免得見閑王受罰,宋大人一時心軟忘了本分,犯了糊涂,到皇上那邊不好交代。”

  “多謝傅相提點了,傅相的美意,本王心里有數(shù),都記著呢?!本訄蟪?,十年不晚,小人報仇從早到晚,這仇鳳邪記下了。

  十個板子落下來,鳳邪已經(jīng)疼的暈過去了,嚇得宋軼抱著鳳邪就往太醫(yī)院跑,幸得墨竹及時攔著了。

  宋軼紅了眼眶,小心翼翼的抱著鳳邪上了馬車,疾速前往裕王府,嘴里叨叨著,“沒事的,你不會有事的?!?p>  鳳邪此時沒了意識,渾身又冷又熱,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看到是宋軼,底底的喚了一聲,“阿軼!”

  宋軼頓住腳步,“你醒了,可是很疼?”

  鳳邪皺著眉頭,低聲哼哼,“嗯”

  之后便又是昏睡了過去,因為刀傷未愈,跪著又受了寒,挨了打,是以鳳邪便一直高燒不退,昏昏沉沉,宋軼因為風(fēng)邪的病告假在家,一直日以夜繼的守著,已經(jīng)三天沒有合眼。

  鳳邪昏昏沉沉中便是在做夢,兩世的人,事交織著,讓她分不清如今身在何處。

  再次睜眼,昏黃的燭火映襯著宋軼胡子拉碴,兩眼深陷的宋軼,此刻他正撐著頭坐在床頭。聽到動靜,立馬睜開了眼,布滿血絲的眼睛看到鳳邪頓時溢出欣喜,“子初,你總算是醒了?!闭f著語氣里面帶著哽咽,眼眶也是紅紅的。

  見風(fēng)邪張了張嘴,欲要說話,被宋軼攔著,轉(zhuǎn)身離開給鳳邪倒了杯水,“墨竹說你高燒不退,醒來不要先開口,喝杯水潤潤嗓子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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