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付夢想
轟雷市被三振,對藥師來說絕對是致命的打擊。
如果說真田是藥師的隊伍核心的話,轟雷市就是藥師的進(jìn)攻核心,是藥師的精神支柱。
他雖然什么都沒有做偶爾還會非常任性,但是他卻又強有力的的得分能力給了藥師底氣。
現(xiàn)在轟雷市被三振了,而這是藥師的最有一個得分機會。
后面的最后一個打者根本沒有辦法打中榮純的球。
這一刻他們才明白,他們輸了。
藥師的休息區(qū)前所未有的沉默。
就是轟雷藏也沒有里之前的吊兒郎當(dāng)嘆了一口氣。
“給我打起精神來,你們?yōu)榱思鬃訄@每天都努力的練習(xí),沒有一絲偷懶,這場比賽你們已經(jīng)盡力了,抬頭挺胸的走出比賽場吧!現(xiàn)在去列隊”
聽到轟雷藏的話,藥師的選手們都忍不住壓抑在心底的悲傷,放聲大哭。
一個個十幾歲的少年哭的就像是3歲的孩子一樣。
轟雷藏更是哭的勸都勸不住。
這是轟雷市第一年打正式比賽,和真正的選手對決,這是他人生中的第一次敗北,其中的不甘可想而知。
失敗也可以讓人成長的更快,相信下一次再作為對手碰到的,他會變得更加的穩(wěn)重和可靠。
到那時,藥師就會成為躋身全國行列的隊伍。
“列隊”
“謝謝指教!”
列完隊之后,榮純走到了依舊哭的很傷心的轟雷市面前,伸出手。
“你真的很厲害,很高興能夠和你比賽”
轟雷市擦了擦臉上的淚水,整個臉都變得通紅,但是還是把手伸了出來。
榮純笑了笑,轟雷市因為一直都是和爸爸在一起,平時也是在練習(xí)揮棒,所以很少接觸到同齡人,養(yǎng)成了對不認(rèn)識的人都很靦腆的性格。
如果在沒有看過轟雷市比賽的時候看到他,你都無法想象他在球場上的肆意和囂張。
“希望明年還可以再次遇到你們”榮純微笑著說道。
“明年我們一定會打敗你們的”站在轟雷市旁邊的真田說道。
“我也很期待和全盛時期的你對決”榮純隱晦的看了看真田的腳。
真田有些驚訝又有些釋然,原來被他發(fā)現(xiàn)了。
“明年見”
“明年見”
列隊之后青道的選手們一起向來加油的觀眾們表示了感謝才開始會休息區(qū)收拾東西。
觀眾席人們觀看完這樣一場精彩的比賽都有些意猶未盡的離開了,邊離開還一邊在討論比賽的內(nèi)容。
“真是一場精彩的對決,沒想到青道還會有藏有這樣的選手”富士夫和大田和也站起來準(zhǔn)備離開。
“最后的那一局真是精彩,在藥師的真田盜壘想要分散澤村選手的注意的時候,澤村毫不猶豫的投球展現(xiàn)出了對捕手的信賴,而最后的一球是擦內(nèi)角邊線的內(nèi)角低球,如果沒有辦法投的那么刁鉆的話就一定會被打中,很有可能就會改變整場比賽的局勢,配出這樣的球也充分的表明里捕手對投手的信賴,轟雷市的出局正是青道的投捕互相合作,互相信賴的結(jié)果,今年的青道擁有這樣的投手陣營,再加上以隊長結(jié)城為首的打線,說不定真的可以拿到甲子園的門票”富士夫感慨的說道。
而另一邊小春給榮純冰敷好肩膀之后就跟著大家一起往青道的巴士走去。
“澤村,在打比賽時看轟雷市那么兇,氣勢逼人的,沒想到是一個這么靦腆的一個人”小春有些驚訝的說道。
“他小時候一直都是和他的父親轟雷藏在一起,一直以來生活中都是只有棒球的,除了幾個一起練習(xí)的人之外根本沒有接觸過其他的同齡人,會怎樣也在所難免”榮純有些感慨的說道。
有一個除了棒球就剩下不靠譜的老爸也是真的辛苦啊。
“咦,丹波學(xué)長呢?剛才我還看到他呢,怎么一下子就不見了”小春在四周望了一下,還是沒有發(fā)現(xiàn)丹波,疑惑的說道。
“我剛才看到市大的真中也來觀看比賽了,學(xué)長一定是和真中學(xué)長在一起吧,畢竟是一起長大的伙伴”無緣甲子園的真中一定有很多話對丹波學(xué)長說。
在選手通道里,動作有些慢的丹波走了出來,看到了靠在欠扁的真中。
“嗨,光一郎,恭喜你進(jìn)入四強”真中微笑著對丹波說道。
“真中。。?!痹诒荣愔暗げū镒×藙畔胍獮檎嬷袌蟪?,可是比賽結(jié)束他卻不知道該說什么了,今天他連上場都沒有上。
“我看了今天的比賽了,青道今年有許多好苗子啊,身為王牌你的壓力一定很大吧,可不要被學(xué)弟給打敗了啊”也許是看出了丹波的心思,真中開口刺激道。
“我是絕對不會輸?shù)?!”今天他已?jīng)感覺到威脅了,被自己的對手兼好友丹波一下子就端不住了,斗志昂揚的說道。
看到好友的狀態(tài)還不錯真中也松了一口氣,別看丹波個子高高的很嚴(yán)肅堅強的樣子,氣勢他的內(nèi)心還是很敏感脆弱的,他之前還有些擔(dān)心丹波會鉆牛角尖,現(xiàn)在看來是他瞎想了。
“光一郎,一定要進(jìn)甲子園??!”真中認(rèn)真的說道,這是他的夢想也是丹波的夢想,他的夏天已經(jīng)結(jié)束了,如果丹波能夠代替他到甲子園那也可以彌補他的遺憾了。
“一定會的”他和真中是一起長大的,他怎么會不明白真中的想法,真中想要把他高中三年的夢想托付給他。
丹波一下子覺得他身上的擔(dān)子更重了。
在回校的路上,整個車廂都回蕩著喜悅的氣氛,打贏比賽,片岡教練也沒有約束大家,一時間大巴上好不熱鬧。
到達(dá)學(xué)校片岡教練并沒有安排是么事情,要求大家好好休息,不要劇烈運動。
回校之后校長也來到了棒球場上進(jìn)行慰問,看來董事會的董事們已經(jīng)給校長施加了很大的壓力,要是在前兩年,要球隊打到選拔賽決賽校長才會露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