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思霞上下打量司晨容真,發(fā)現(xiàn)司晨容真并沒有受傷,板著臉皺眉詢問:“阿真,你昨夜為什么不回來?”
“有人追我,他們都是壞人,可兇可兇了。要不是有好人幫我,我可能就受傷流血了?!彼境咳菡嬲f完,又啃了一大口雞肉。
艾恩晴轉(zhuǎn)向司晨染:“阿染,你說說怎么回事?”
“這件事牽涉到二堂兄口中的那個好人的秘事,想來還是不說給你們聽的好。”司晨染其實覺得這件事也沒有什么好說的。
司晨容晰倒是對司晨染保密沒有多大的意見,他問:“此事,可有后顧之憂?”
“并無。”司晨染肯定地說。
楚瀾衣可是保證過要清理干凈那些痕跡的,這一點,她還是信得過他的。
要是連掃除痕跡都做不到,楚瀾衣也別做什么太子了。
再說了,即便是有人看出了那兩個老婦是被幻陣所害死,也查不到她的頭上。
“那好,我們不問這件事了,你們能安全回來就好?!彼境咳菸嫔蠋е鴾睾偷男θ?。
雖然司晨容晰只是一個后輩,但是他就是有一種讓人不自覺的覺得他說話很有道理的感染力。
聽他這樣答應(yīng)了,金思霞和艾恩晴都沒有反駁他的話。
她們都是聰明人,知道有的事情知道多了不好。
這世上的秘密太多,有些秘密若是知道了,只會招來大麻煩。
“阿染你大清早就出去了,現(xiàn)在可餓了,累了?要吃什么東西,你只管說,我吩咐人給你做?!苯鹚枷家娝境咳菡姘踩粺o恙,顯然沒有受委屈,轉(zhuǎn)而關(guān)心司晨染。
但凡是想到司晨染的父母不在身邊,她就覺得自己得處處留心著司晨染的一切才是。
“我不餓,就是有些累,我回房休息一會兒?!彼境咳拘α诵Φ馈?p> “行吧,你回去休息吧,我讓人給你熬點雞湯,你看看你都不長肉?!苯鹚枷紦u搖頭。
等司晨染走了,艾恩晴才漫不經(jīng)心道:“明濤倒是買了不少雞回家,我看那些雞挺不錯,用那些雞熬湯給他們喝吧?!?p> “我也可以喝的嗎?”司晨容真睜著大眼睛,好奇地問。
剛剛幾人在對話,他就沒有插嘴,這一會兒的時間都把大半只雞給啃得只剩下骨頭架子了。
“你確定你還能喝?”艾恩晴瞧見司晨容真嘴角的油,擰了擰眉頭。
“吃得下啊?!彼境咳菡嬲f著,就打了一個大大的飽嗝,“嗝……”
聽得兒子聲音綿長的飽嗝,金思霞一邊拿著手帕給他擦嘴,一邊道:“你可別硬撐?!?p> “既然弟弟無事,我便回房看賬本了。”司晨容晰說。
眾人自然無異議,司晨容晰沒有辦法修習(xí)玄力,即便是手上有一點點拳腳功夫,對上擁有玄力的人還是沒有多大的作用。
所以,司晨容晰經(jīng)商,司晨家如今的經(jīng)濟來源,將近一半都是司晨容晰開拓的。
離開了眾人,司晨容晰的眼中掠過了一抹黯然:“阿染,對不起,都是大堂兄沒用……”
即便司晨染沒有多說今天發(fā)生的事情,他卻也知道今天司晨染遇到的事情并不算輕松。
他不愿意妄自菲薄,可是他沒有辦法修習(xí)玄力便是沒有辦法修習(xí)玄力。
若不是因為他體質(zhì)太廢,外出找司晨容真的事情哪里會落在司晨染的身上?
他明明是他們的兄長,卻無法保護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