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帝歸鶴不再捉弄她,松開了禁錮她的魔爪。
喬木歌一感覺他松開她了,她就跳的老遠,不想再讓那個雛鳥碰她。
“為何要去晚宴?”
喬木歌抬眸看他說:“小女子就是想見見世面。”
“是嗎?”
帝歸鶴觀察著喬木歌的表情,她好像說的是實話。
可是帝歸鶴并不相信她的目的那么簡單。
“小女子不敢騙國師大人。”喬木歌意思的福了福身以表她的尊敬。
“可本座有點怕?!钡蹥w鶴突然說道。
“怕?”她真不知道她有什么令他怕的。
“怕你丟本座的臉面。”
“……”fuck?
喬木歌被氣笑,咬牙切齒的回帝歸鶴:“勞煩雛鳥國師的關(guān)心!小女子定不會丟你的臉!”
她居然還敢叫他雛鳥!
“最好?!?p> “沒事小女子就退下了。”
喬木歌說完轉(zhuǎn)身就走。
“有事?!?p> “……”
喬木歌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這個臭國師!
“好呢,國師大人有什么事呢?”喬木歌好脾氣的回頭問。
“……”帝歸鶴沒說話。
他還有事情沒有辦。
“本座……本座肩有點酸,過來給本座捏捏?!钡蹥w鶴隨便扯了個鬼理由。
“哦,小女子手也有點酸,好像不能給國師捏了呢?!?p> 喬木歌似無奈的甩甩手。
“手酸?過來,本座幫你捏?!?p> “算了,不麻煩國師大人了。”她過去不是找死嗎。
“你過來,還是本座過去?”
“……有別的選項嗎?”
“你說呢?”
最后喬木歌還是認命的走過去了。
“伸手?!?p> “?伸手干什么?”
“你不是手酸嗎?”
“來真的?”
我滴個天啊,他還真信了?
帝歸鶴不再和她磨嘰,直接把她的手抓了過來。
“喂!男女授受不親!”喬木歌有些不自在。
“親都親過了,你還在乎這些?”
喬木歌的手怎么使勁也抽不出來,她只能看著帝歸鶴那骨節(jié)分明修長的手指在她手上捏來捏去。
太特么可惡了這個男人!
在喬木歌在心里把帝歸鶴從里道外罵了一個遍的時候,帝歸鶴的目光卻突然變得深沉。
“可以松開了嗎?”喬木歌氣呼呼的問。
這次帝歸鶴到時沒有再為難她了,很利索的松開了手。
這回喬木歌是徹底不敢逗留了,誰知道這雛鳥什么時候又突然發(fā)瘋。
管家爺爺依舊在門口站著,看見喬木歌出來露出親切的微笑。
然后沖她豎了個大拇指。
“木姑娘真厲害,把六公主都給氣跑了?!?p> “一般厲害一般厲害?!?p> “晚上晚宴的衣服都已經(jīng)準備好了,姑娘現(xiàn)在就去收拾一下,不一會可能就要走了?!?p> “這么早?”現(xiàn)在才下午收拾這么早干什么?
“一會主子有事進宮?!?p> “知道了,謝謝管家爺爺。”
回到喬木閣喬木歌想了想就今天這個架勢,她要是去晚宴那個六公主肯定給她使絆子,她得準備點好東西。
她從袖子里拿出剛才在國師書房做來用來對付國師的一包小粉末。
這包小粉末是她用土和一種花的花汁混合而成的,只要吸入一點就會渾身發(fā)癢。
希望六公主不要讓她有機會用到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