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黑洞那邊接到喬木歌扔給他的煉器失敗品,他剛想銷毀,突然他發(fā)現(xiàn)了一點不對勁的地方。
“女神你這個…人呢?”甜霧發(fā)現(xiàn)空間里已經(jīng)看不到喬木歌人了,順帶消失的還有那一套煉器用的工具。
喬木歌在被強行拉出來的那一刻很迅速的把煉器的工具一同帶了出來。
看樣煉器好像沒有她想象之中的那樣簡單啊,還要考慮材料能不能融合的問題,嘖,真?zhèn)X筋。
帝歸鶴此時也沒有睡著,他躺在躺椅上拿著鶴玉給鶴來發(fā)了一條消息:睡覺的含義都有什么?
收到這條消息的鶴來陷入了深深的沉思,最近他主子是怎么了?是突然參透了什么嗎?為什么總要問那檔子的事?
鶴來在這邊想該如何去回答他主子,而帝歸鶴在那邊等的已經(jīng)有點不耐煩了。
這個鶴來最近回消息是回的越來越慢了,看樣子要好好罰罰他了。
而為了回答帝歸鶴問題正在絞盡腦汁的鶴來還不知道他又要挨罰了。
“睡覺可以用作名詞也可以用作動詞,名詞就是休息的意思,動詞就是和主子你問屬下的那三聲掌聲有異曲同工之妙?!?p> 帝歸鶴垂眸看完鶴來發(fā)來的解釋他又發(fā)了一句話后將鶴玉收了起來。
他想到喬木歌說睡覺時候的表情,帝歸鶴的唇角噙起一抹笑意,果然是色女。
帝歸鶴聽到房間里左右反復翻身的聲音,他慢慢起身朝著喬木歌睡覺的地方走去。
“怎么?欲求不滿嗎?”
本來還準備再翻一個身的喬木歌聽到帝歸鶴那標志性的嗓音瞬間不動裝死起來。
“睡了?”帝歸鶴淡淡的問道。
喬木歌閉著眼睛不敢動。
帝歸鶴這個狗男人半夜不睡覺在她這里搞夜襲?
突然喬木歌感覺到她床邊的被子下陷了一塊,我去他坐她床邊干什么?
一直溫熱的手落在喬木歌的臉蛋上,輕輕的將她臉上的碎發(fā)別在了耳后。
喬木歌咬著牙告訴她自己不能笑!不能笑,絕對不能笑!這個狗男人能不能不要在她臉上摸來摸去,好癢……想笑怎么辦?
就在喬木歌要繃不住的時候那只手終于不在她臉上摸來摸去了,不過為什么要順著脖子往下摸?!
喬木歌忍不了了,她猛地坐起身然后雙手護胸移到了離帝歸鶴最遠的位置。
“國師大人半夜不睡覺搞夜襲?”喬木歌警惕的盯著帝歸鶴的手。
“不裝了?”
“別轉(zhuǎn)移話題,國師大人來小女子這干什么?”
“本座只是想來滿足一下欲求不滿的某人?!钡蹥w鶴閑適的坐在喬木歌的床邊靜靜的看著她。
“誰欲求不滿?”喬木歌不知道為什么帝歸鶴會覺得她欲求不滿。
這個狗男人是吃錯藥了嗎?
“剛才說要和本座一起睡覺的是誰?”
喬木歌心一驚,難道帝歸鶴已經(jīng)參透那個睡覺的意思了?不能不能,喬木歌趕緊否認她腦海中的這個想法。
以帝歸鶴這個小純情他再怎么也不會往那方面想。
白一鶴
嘿嘿,小鶴鶴是不會往那個方面想,但是他有一個什么都懂的下屬啊。 鶴來收到的消息:寫檢討一千字。 鶴來:為啥我又要寫檢討??? 我丟我忘了中午更新了!快趕緊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