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那些‘小事’上面留念,宇智波天生小心翼翼的擺弄著自己來到這個世界創(chuàng)造的第一件藝術(shù)品。
雖然現(xiàn)在還只是一堆零件,但從那堆零件也可以看出這是一件什么東西了。
隨著宇智波天生雙手擺弄,將這些零件的拼裝,制造的東西慢慢成型,不一會兒,所有的零件消失,桌子上只留下一個精致的完成品――座鐘。
作為前世看過的眾多雜書之一,鐘表的制作,尤其是簡單的座鐘宇智波天生自然是不會忘記,即便是普通人照本宣科的也可以做的出來,為了計算時間和滿足自己的創(chuàng)作心意,作為自己的第一次創(chuàng)作,宇智波天生可是特意才制造出來的這么一個‘絕版精良’品的。
這個‘第一次’宇智波天生可是打算好好收藏的,畢竟是第一個出現(xiàn)在這個世界的前世物品,還是讓宇智波天生蠻有懷念感的。
黝黑帶著棕色的鐵心木所鑄就出的堅硬而古典的外殼,其框架上正面雕刻著鮮紅玫瑰與青黑色荊棘的圖案,與框架上的顏色形成完美的對比,一眼望去變了攝入人的心神。
內(nèi)里展現(xiàn)的是以十二小時的原型計時器,配合著銀質(zhì)的時針、分針和秒針的‘呵噠’‘呵噠’的跳動,宛如一個有了心跳的木制生命。
再加上背后組合的外殼上的三顆旋轉(zhuǎn)的勾玉組合,賦予的濃濃家族氣息。
簡單的齒輪和框架最后構(gòu)造出了這個如同藝術(shù)品一樣的存在。
“作為這個世界上第一個鐘,可以說流傳到以后,說不定以后會成為無價的稀世珍寶呢!”
“就叫影之玉吧!”
看著這些天來抽出的空閑時間來制作的這個座鐘,宇智波天生覺得辛苦沒有白費。
畢竟這個世界里還沒有進入后世里有著民用電器的時間段,別說電器就連電都沒有,全世界到處可見的清一色古式建筑,再加上以人力來推動一切的舊社會,可想而知看時間完全靠猜的。
當(dāng)然即便是如此這并非沒有時間觀念,只是相當(dāng)簡陋罷了。
而這個鐘表某種意義上已經(jīng)不只是單純的計時工具了,更是這個世界格物學(xué)幾何學(xué)開始重大進步的一刻。
有了這個鐘表的出現(xiàn),想來鐘表代表的一切都將會被大量的人才思考探索,最終開始科技爆炸之路,而自己將會成為推動一切之人存在,不過這都是以后的事情了。
宇智波天生看著已經(jīng)制作好的完善品,站起身來伸了個懶腰,走到窗戶邊,拉開窗簾,看著落日的余暉。
“該怎么應(yīng)付純子呢!”
面對來到這個世界之后,出現(xiàn)的上輩子動漫里那些宅男們深(羨)惡(慕)痛(妒)絕(妒)的畫面,宇智波天生也是一臉的無奈(自得)?。?p> ……
夜間,純子突襲宇智波天生房間,在純子看見屋內(nèi)的座鐘之后宇智波天生一臉遭了的表情。
果不其然,純子看見這個新奇東西,純子又是一番大鬧,抱著不松手,最終宇智波天生無奈的答應(yīng)幫其在制作一個,才堪堪放過宇智波天生。
看著純子那巨龍看見金子般閃閃發(fā)光的雙眼,宇智波天生也是無奈:“好了好了,這個是我用來做模型珍藏的,而且我的風(fēng)格不適合你,想要什么類型的我做給你,好了吧!”
“真的嗎?”
“當(dāng)然是真的,這么簡單的東西,想要做的話一天就好了!”
“那,那明天一定要給我做啊!”說完,純子依依不舍的離去。
“放心吧!”
對此,宇智波天生也沒想過只自己一個人用,這個東西本來就是自己用來打開火之國全部市場的。
只是這個東西太簡單了,很容易就被別人仿造,所以宇智波打算先建個工廠,招收工人制造零件,大規(guī)模的囤積一部分在火之國各大分布才會選擇出手。
這樣即便有人仿冒,宇智波天生也不會虧的太厲害。
恩!沒錯,宇智波天生做生意從來都是虧本的,不賺錢。
至于為什么只在火之國,那就說來話長了,畢竟忍界除了火之國還算富裕安定,其他地方那可真是窮山惡水出刁民,什么暴民、強盜、叛忍那可是成堆的出現(xiàn),去哪里做生意不是明擺著送人嗎?
所以,宇智波天生打定主意沒實力之前絕不去其他國家發(fā)展。
……
陰暗的底下室內(nèi),并不寬敞的房間只有五六十個平方,其靠墻的一面擺放者以個石制座椅。
此時坐在座椅上的一人俯視者面前癱倒在地的忍者。
聽著耳邊不斷傳來的哀嚎生,志村團藏皺起了眉頭。
“啊、啊、啊、好痛苦啊!”
“我好難受”
“啊啊啊!好疼??!”志村廣木滿臉猙獰,雙手死死地捂著顱骨兩側(cè),不停的嘶吼著。
顯然這名名叫志村廣木的存在受著不知名的折磨,足以讓這個身為忍者的人都無法忍耐下來。
“廢物,這點痛苦你都忍受不了,你讓我如何栽培你呢,廣木?!?p> 志村團藏看著面前地上躺著的人一臉的嫌棄,要不是自己家族唯一成才的后輩,要不是給自己做了那件事情,早就被自己以為了木葉保守秘密給‘自愿犧牲’了。
“抱、抱歉,團藏大、團藏大人?!逼D難的說完話,痛苦漸漸過去,春至木廣感覺身體有些恢復(fù),漸漸的跪倒在地恭敬的向著面前的人行禮。
看著面前手下的恭敬,志村團藏也是平息了惱火,畢竟誰讓自己家里人除了廣木沒幾個爭氣的,誰讓自己沒有信得過的手下呢,只能讓這個信得過的家族子弟來給自己做不方便的事情了。
“算了,至少你這次任務(wù)完成的不錯,為了木葉的利益,即便是一兩個忍者的犧牲那也是在所不惜的,不過結(jié)尾處理的還有有點不妥當(dāng),被人打傷了臉龐,不然就不會需要施行換顏術(shù)了?!?p> “不過既然你已經(jīng)施展了換顏之術(shù),那么木葉就沒有廣木這個人了,從今天開始你就換一個忍者身份吧!新的的忍者身份是村至木廣!畢竟你的臉就是春至木廣,回頭我把春至木廣的資料給你看看,現(xiàn)在你就下去吧!”
“是,大人,屬下遵命?!?p> 志村廣木、不,應(yīng)該說是春至木廣一臉摸了摸鼻子嚴肅的說道。
志村廣木站起身來慢慢的倒退著,在即將要走走到門口的時候,只聽團藏還是囑咐了一句:“記得,千萬不要暴露了,如果暴露了,該怎么做不用我教你吧!”
瞥見團藏冷漠的如刀子一般的眼神,志村廣木打了個機靈,立刻回到:“是,消滅一切知情者,包括我自己?!?p> “恩,下去吧!”
離開地下室,推開房間大門,陽光逐漸射到這張陌生的臉上,志村廣木有些茫然。
自己付出一切做的這些到底是為了什么呢!
隊長、健次、平八郎,誰能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