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說什么,我這一個月的伙食你就包了吧,我要吃大餐?!庇嗪龀鲆桓贝鬆數臉幼?。
“哦行啊,沒問題,這個小意思?!蹦觐櫻哉f。
“我說的不是吃食堂哦,而是我要吃大餐,你懂,ok。”余寒看著他“深情”的說。
“行,都沒問題?!?p> 我們換完衣服,余寒抱著球,最先出發(fā),而年顧言跟在他的身后,當他們到達寢室旁邊的那個小操場的時候。
此時天已經漸漸的暗了。操場在夜晚中顯得更加靜謐,皎潔的月光灑在操場上,映出一片柔和。一陣微風吹來,操場邊的樹葉也隨著輕輕擺動,像在黑夜中飛舞的精靈,讓人望之便能陶醉……
而此時,只有一兩盞燈光在繼續(xù)工作。只看到三三兩兩的人群在操場的各個角落,悠閑的交談著。有時還會看到一對對小情侶的路過。
還好是晚上,不然要是有人看到這個時候的年顧言,我相信,操場一定布滿的很多很多的人,其實被人環(huán)繞的感覺真的不怎么好。
而這個時候,有了夜色的遮掩,已經分不清誰是誰了,恰好這個時候我們需要一個安靜的環(huán)境,一個可以讓我們自由輕松的環(huán)境。
以前,一直沒有這個機會pk,一個原因是一出場,周圍花癡太多,另外一個是我一直以為年顧言不會打籃球,所以一直沒有這樣的約過。
而這個時候別人認不出來我們,我們可以肆意的pk一下。
最后的結果,顯然而知,年顧言輸了,我贏了,當時我就感覺到特別的奇怪,年顧言知道我打籃球是的技術,而他也明白自己,可是為什么要去開始這次這場沒有懸念的比賽呢?
后來的我才明白,其實他才是一個高手,簡直就是一只狐貍,“陰險狡詐”,用一場已經注定輸贏的比賽,得到了我同意!
一個月的飯錢,我就輕輕松松,無知覺的的將我老妹給“賣”了?;氐綄嬍?,真的有一種想打自己的沖動。
自己都不知道當時怎么就想不開呢。一個月的飯,就那么的簡單答應了。
在最后,我才明白他們總說我有點四肢發(fā)達頭腦簡單。我還不信,但是這件事后,我無奈的承認了。這是我用血換來這句話。
當時怕拒絕,才會激我入坑,變成一條繩上的螞蚱。
“喂,年顧言,你們約好了在哪吃飯呢,那好吃嗎?”
“好吃。”
“就不能多說兩句嗎”
“很好吃”
“年顧言,你確定不是在搞笑么,逗我玩吧你?!?p> “沒有”
“我的哥,剛剛不是聊的好好的嗎怎么轉眼就不認人呢?你這是莫名的翻臉不認人啊。”
年顧言心里暗暗想著:現在都沒啥事了,還和你這個傻不拉求的人說,這不是拉低我智商嗎。
“沒有”年顧言冷冷的說。
“喂,你是和我妹在一起的吧,不討好討好我,還給我甩臉色,這似乎有點不合適吧?!庇嗪藭r已經氣的快要瘋狂了。
“是啊,不過現在已經都搞定了,都搞定的事,我干嘛還要多做?!?p> “你搞定我拉,什么時候,我怎么不知道?!庇嗪浅R苫蟮膯栔?p> “就剛剛?!?p> “我不是贏了嗎,沒答應你啊?!?p> “但是你承認了,那就ok了,俗話說吃人嘴短,拿人手軟。懂嗎。。”
“年顧言你夠狠?!?p> 這個時候的年顧言才明白自己被坑了。但是他沒有退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