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過幾天,可就是李蒼海的壽辰,我一定要抓住這次機(jī)會(huì),好讓家族里的人注意到我,不然的話,家族中的資源,我可是一點(diǎn)都拿不到了。”李香慧為了李蒼海的壽辰,可謂是費(fèi)勁了心思。
不為別的,李家的資源豐厚無比,得到越多的資源越好,手中的權(quán)利也會(huì)越來越大。
而李家的規(guī)矩也有些不同,年輕一輩的資源爭奪,中年一輩的人反而沒有這樣的待遇,也就是說,得到多少,你這一輩子幾乎就已經(jīng)定型了,除非你的孩子有更多的資源,水漲船高的道理,誰都懂。
星閣之中,李香慧拿出自己的令牌,輕易的就進(jìn)入其中,那是一個(gè)包廂,二樓的位置,很清楚的就能看到臺(tái)上展示的所有東西,全部都是字畫。
因?yàn)槔钕慊壅媲械挠浀?,李蒼海可是字迷,如今家中還藏了許多名人字畫,其中一副就是被趕出的‘白’字,家族之人不讓說,但是誰都知道,他是誰。
“今日,可有哪些名人字畫?”李香慧問道。
在李香慧的身后,站著一個(gè)人,這人是星閣的管事,在李香慧出示自己的腰牌后,這名管事就來到李香慧的身旁,貼身服務(wù)。
李家,龐然大物,像星閣老板這樣的人才能勉強(qiáng)接觸到李家,所以也就更加不敢怠慢。
“無巧不成書,今日可是有兩位名家的字,其中一位是歐陽詢的?!惫苁买湴恋恼f道。
“歐陽詢!”李香慧激動(dòng)的險(xiǎn)些站了起來。
歐陽詢何許人也,書法大家,他的字就連當(dāng)今的皇上也沒有,隨緣而得之。
他的楷書筆力嚴(yán)謹(jǐn),為“三絕”之一,可想而知。
“那,還有一位是誰?”李香慧聲音有些顫抖,今日算是沒白來,單單是一個(gè)歐陽詢就足以受重視了。
“虞世南”管事更加驕傲的說道。
“虞世南?!崩钕慊坂溃菔滥弦彩潜娙怂?,和歐陽詢同樣是楷書,不過卻有些不同,因?yàn)橛菔滥系目瑫煮w柔圓,與歐陽詢算是相同又相反的。
看來,這一次拍賣有很大的阻礙,不為別的,只因?yàn)檫@二人的名聲太高,得到的東西都是珍品。
李香慧暗暗發(fā)誓,若有機(jī)會(huì),一定要?dú)W陽詢的真跡,因?yàn)槔钌n海非常喜歡。
與此同時(shí),李侯淵帶著李玉良,也一同步入到這星閣之中,同樣是一處包廂,包廂大多黑暗,只能看到臺(tái)上的物品以及臺(tái)下的人群,而包廂和包廂之間,是看不到人的,處于一片黑暗之中。
包廂有十個(gè),唯有身份之人,才能坐享其中,即使你有錢,恐怕也不行。
“李兄,這次拍賣我可是事先打聽到的,有兩位書法大家,其中一位可是歐陽詢,另外一位就是虞世南了?!崩詈顪Y在和李玉良交談之中,漸漸的也就以兄長稱呼,算是尊稱。
李玉良震驚,因?yàn)樗宄W陽詢和虞世南代表著什么,說是楷書的巔峰之最,也不為過,最重要的是,這二人雖然同為楷書,卻筆鋒不同,各有意境。
看到李玉良的表情,李侯淵心中滿意,這是每個(gè)喜歡書法的人都會(huì)有的表情。
靜靜的等候中,拍賣開始。
似乎眾人都知道后面有書法大家的作品,所以前面的一些字畫,反而不受待見。
“下面這張紙是《玄秘塔碑》的手抄本,習(xí)字之人姓柳,不愿透露其姓名,起價(jià)一百兩銀子。”臺(tái)上,一位妙齡少女說著,那手抄本的玄秘塔碑呈現(xiàn)在眾人的面前。
“玄秘塔碑!”李玉良渾身一震,暗道,姓柳!
“李兄,怎么了?難道是不舒服?”李侯淵關(guān)心的問道。
“只是看到這玄秘塔碑,有些好奇,想要收藏一下。”面對李侯淵的詢問,李玉良不想隱瞞,因?yàn)椴m得了一時(shí)也瞞不了一世,更何況自己是真心想要,必然會(huì)在他面前出手拍賣的。
手里還有周稟給的五十兩黃金,拿下這手抄本的玄秘塔碑,應(yīng)該是不成問題。
“既然看上了,拍下來就好。”李侯淵先替李玉良叫喊了一下。
下方無人應(yīng)答,李玉良懸著的一顆心,也終于放下了。
正當(dāng)要拍賣到手的時(shí)候,對面的一個(gè)包廂里,同樣傳出來一道聲音,魅惑的很,道:“二百兩白銀?!?p> “三百兩?!崩钣窳加行┚o張。
“四百兩?!睂γ娴穆曇舻牡?。
李玉良緊張到不行,或許別人不知道這玄秘塔碑的秘密,但是他卻清楚的很,雖然是手抄本,可李玉良勢在必得。
冷靜的分析了下,從對面說話的語氣當(dāng)中,李玉良聽出來,似乎對于這個(gè)東西,也只是好奇而已。
帶著這樣的猜測,李玉良調(diào)整了一下情緒和語速,同樣淡淡的說道:“我出五百兩白銀,如果對面的人還是如此喜愛的話,那就讓給你了,我也只是對此有些好奇罷了?!?p> 李玉良特意輕描淡寫的說道,目的就是為了讓對方以為,這就是一件普通的東西,不值得。
果然,在聽到李玉良這樣說后,對面說出話來,淡淡的說道:“既然如此,那就讓給先生了。”
“多謝?!?p> “下面拍賣的是歐陽詢的《九成宮醴泉銘》”說著,在一群人的注視下,這本真跡也是書籍,并非是在碑上所刻,即便如此,也讓下方之人瞻仰,甚至還出現(xiàn)擁擠的現(xiàn)象。
“起價(jià)一百兩黃金!”
頓時(shí),眾人鴉雀無聲,沒多久,下方有人喊道:“二百兩黃金!”
“二百五十兩黃金!”
“三百兩!”
下方的人在叫,可畢竟只是少數(shù)幾人,大多數(shù)的人都是來瞻仰絕代書法的。
“四百兩黃金?!崩詈顪Y激動(dòng)的說道。
李玉良也是詫異,想不到李侯淵竟然這樣有錢,看樣子不像表面那樣簡單。
“五百兩黃金?!绷硗庖粋€(gè)包廂說道,正是李香慧說的話。
“六百兩?!?p> “七百兩?!?p> ……
下方的人群左看右看,一百兩黃金,一百兩黃金的加,必定是世家子弟。
“一千兩黃金?!崩詈顪Y憤憤的說道。
“對面的,我不知道你是誰,但是我絕對不是你能夠惹得起的存在,給你一個(gè)忠告,做人留一線,日后好相見!”李香慧也憤憤的說道,雖然在外面飛揚(yáng)跋扈,但是在這里,李香慧還是有所收斂的。
能夠進(jìn)入包廂里的人,哪一個(gè)都不簡單。
“這句話同樣給你!”李侯淵回敬道。
“一千一百兩?!?p> “一千二百兩?!?p> 最后,終于在一千五百兩的時(shí)候,被李侯淵直接拿下。
“對面的,我記住你!希望你別后悔!”李香慧威脅道。
“哼!”李侯淵給予回應(yīng)一個(gè)冷冷的哼。
最后,李香慧退而求其次,拍賣下了虞世南的作品。
“走吧,我們?nèi)ヮI(lǐng)東西。”李侯淵不以為然的說道,然后同李玉良一起去拿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