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邊,蜀中楊家。
“姐!你回來了!”一個少女歡快的從山腰上奔下來。
“蕓逸?你怎么回來了?你不是在學(xué)校嗎?”楊宇馨在家門口見到楊蕓逸,頓時冰冷的臉上露出了一絲詫異。
“我也不知道呀,我被莫名其妙的傳送到了川華市市中心,就自己走回來咯,這不半路上看到你了嘛。反正是周末,我也正好問問姑姑這是怎么一回事?!?p> 楊蕓逸一臉郁悶的說道,那時候剛好是吃午飯的時候,眼看自己心愛的糖醋魚就要到嘴,結(jié)果人被傳送走了,魚也不見了!
“你竟然也被傳送了出來了?”楊宇馨再次流露出驚異和不解,要是讓師門的人看到了,一定會大吃一驚,楊宇馨可是劍宗出了名的冰霜美人!
“我也不知道為什么!”蕓逸聳了聳肩說道,“我還打算問問碧云姑姑呢。”
楊宇馨上前拉著蕓逸的手,一邊走一邊說道:“對了蕓逸,你上次傳訊給我的那個人真的是真武雙修?”
“哼,原來你是為他而來的!”蕓逸嘟著嘴說道,“寶寶不開心了!”
“傻蕓逸,姐姐只是隨便問問而已,你瞎想什么?”楊宇馨笑道,手還捏了捏蕓逸略有些嬰兒肥的臉蛋。
“姐,我跟你說他真的好厲害啊!你是沒看到,他徒手和那鬼將對打竟然絲毫不落下風(fēng)。而且他竟然會瞬移,并且三次躲過了那鬼將的偷襲!還有他竟然能想出植物大戰(zhàn)僵尸的辦法……”楊蕓逸越說越興奮了。
楊宇馨捏了捏蕓逸因為興奮而略有些緋紅的臉蛋兒調(diào)笑道:“小妮子該不會是動情了吧?”
“姐,我在和你說正事!”楊蕓逸紅著臉嚷道,“就知道欺負(fù)我,寶貝心里苦!”
“呵呵,那人能夠想出植物大戰(zhàn)僵尸的辦法確實不簡單。不過與鬼將對打嘛,想來身上應(yīng)該有什么護甲或者拳套之類的法寶。畢竟那鬼將的肉身強度是問鼎期,就練絕塵師太都傷在他手上?!睏钣钴奥膸褪|逸分析道,“至于瞬移,我可以說出不下十件能夠瞬移的秘寶……”
蕓逸聽了頓時不樂意了,嘟著嘴說道:“姐,你這是什么意思?不相信蕓逸我的判斷?”
“傻丫頭,事情沒有你想的那么簡單?!睏钣钴靶Φ溃安贿^初步判斷,你那個救命恩人應(yīng)該是有師門有傳承的,否則一個散修哪來的那么多法寶?”
“你就是不相信蕓逸!”楊蕓逸不高興的說道。
“好了,明天姐姐送你上學(xué),順便看看咱們家蕓逸的救命恩人!”楊宇馨調(diào)笑道。蕓逸頓時羞得跺腳:“姐姐!你在這么說我就不理你了!”
就在快到山頂時,突然響起一道歡喜而又驚異的聲音:“馨馨,你回來了!咦?蕓逸?你怎么也回來了?”
“楊冥哥哥,你怎么出來了?”楊蕓逸奇道,“你該不會是專程來找我姐的吧?”
楊冥尷尬的摸了摸鼻子,笑道:“小丫頭長大了,變得和你姐一樣聰明漂亮了。”
“有事?”楊宇馨又回到以往的冷傲。
楊冥聳了聳肩無奈的說道:“江華市出了那么大的事,十有八九與那神秘傳承有關(guān)。家主決定讓我代表蘇家去江華市尋機緣。這不你回來了,我就沒必要參和了?!?p> “讓你代表蘇家?”楊宇馨眉頭一皺。這楊冥是楊宇馨父親收的義子,也就是楊宇馨的義兄。雖然楊家無嫡長子,但家主之位也不能落在旁系,跟別說是外人。讓楊冥代表蘇家,無疑是承認(rèn)了他的地位。
“我知道我的身份比較尷尬,因此也不打算擔(dān)此重任。現(xiàn)在你回來了,我就給你打打下手吧。”楊冥真誠的說道。
楊宇馨不咸不淡的說道:“不必了,此次我會代表劍宗參與此事,不易為族中做事。想來家主是考慮到了這點,所以才讓你主事的?!?p> 頓了頓又說道:“明天我就回去江華市,順便送蕓逸上學(xué)。”楊宇馨拋下一句話,然后拉著楊蕓逸往山莊內(nèi)院走去,獨留楊冥一個人在原地發(fā)愣。
“姐,你這樣說話好不好太過分了,畢竟他也算我們的長兄……”
楊宇馨揉了揉蕓逸的腦袋說道:“以后離楊冥遠點,這個人不簡單!”
外院,楊冥望著走遠的兩道曼妙的身影,嘴角不由露出戲謔的笑意。
江華大學(xué),男生宿舍。
“小湼他不會有事吧,從昨天中午睡到現(xiàn)在,都睡了一整天了!”蔣志偉擔(dān)心的說道。此時羽湼的三個室友都圍在羽湼的床邊,望著睡著正香的羽湼不知如何是好。
張國計眼里冒著奇異的目光說道:“不要動他,他現(xiàn)在正處于休眠狀態(tài),讓他好好休息一下?!?p> “你確定羽湼他沒事?”黃麒楓一臉懷疑的說道,“這可是關(guān)系一條人命呀!不行,不能再這樣下去。”說著準(zhǔn)備打電話。
“我祖?zhèn)魇抢现嗅t(yī),聽我的!”張國計急道,在他看來羽湼此時正處于意識離體的狀態(tài),不可隨意搬弄身體,否則會有走火入魔的可能。
話音還未落,就聽到羽湼的囈語:“阿九……不要……不要……不要離開我……不要……”
三人面面相覷,蔣志偉表情古怪的說道:“這小子不會是在做春夢吧?”
“這怎么可能?”張國計驚呼道。
“怎么就不可能了?”蔣志偉別了別嘴說道,“這小子可是咱們學(xué)校的風(fēng)云人物,想妹子再正常不過了!”
張國計點了點頭表示同意,然而卻只用自己才能夠聽到的聲音自語道:“他先前分明是沒有意識存在,怎么可能做夢和說話?難不成這具肉身還會有記憶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