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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嬌妻之在劫難逃

第8章 皇家秋獵

邪王嬌妻之在劫難逃 追逃 3051 2020-03-30 12:48:25

  趙嬤嬤心中略一打算,“老奴不知,但是王爺走時,姑娘很是傷心,還和老奴說過,“我就是一個鄉(xiāng)下丫頭,要那么大的福分怕也消受不起,王爺?shù)膶檺垡仓皇且驗樯磉呏挥形乙粋€而已,等到了京城,百花爭艷,我就入不得眼了”

  “王爺,姑娘是真真把王爺風放在心上的,只是苦于出身,不敢肖想”

  趙嬤嬤心中敞亮,這王爺現(xiàn)在才追查,估計是剛返京時沒有第一時間去接姑娘,只要讓王爺誤以為姑娘是覺得守著無望才自行離去,而不是只想著逃離王爺身邊,那自己和姑娘就都還有一線生機,而且自己所言句句屬實,也不算欺上瞞下。

  正想著,突然聽到上首傳來陣陣笑聲,由小即大,就像是索魂的厲鬼,趙嬤嬤渾身控制不住的戰(zhàn)栗“分派兩路人馬,一路暗中巡查,一路排查裕景城和周邊城鎮(zhèn),見到人先綁回來”

  李賀回了聲是,就出去委派任務,暗衛(wèi)接到令后,輕聲問道“李侍衛(wèi),那姑娘名諱您知道嗎,知道名字更容易行事”,李賀聞言愣在原地,名字?還真不知道,一直以來都稱呼姑娘,于是只能硬著頭皮,重新回到了寢殿,“王爺,那姑娘名諱可否告知?!?p>  李賀看著瞬間臉色煞白的成王,一時無語,自己一個隨從不知道也就算了,您朝夕相處,同床共枕也不知道,隨即只聽一聲巨響,成王手邊的茶桌已然四分五裂,李賀抖了一抖,這姑娘也是厲害人物啊,現(xiàn)在想來,那姑娘平時一聲不吭,心眼當真不少,等著成王氣消得差不多了,上前提醒到“王爺要不把人畫下來?”

  成王悶哼一聲,這才尋了筆,不一會潔白的宣紙上緩緩浮現(xiàn)出白玉婷的音容笑貌,直到最后一筆落下,畫中的人仿佛活了一般,李賀這才知這姑娘在成王心中的分量。

  成王瞇眼看了看畫中的人,隨后一扔“派畫師照著此畫創(chuàng)出別份,張貼到裕景城和周邊城鎮(zhèn)各處,凡提供線索者,有重賞”李賀撿起畫,不敢耽擱,直接去找了宮內(nèi)畫師,

  成王看了看腳邊的趙嬤嬤,皺了皺眉,像是透過她看到了某人,你最好有些本事,逃得遠遠的,永遠別讓我找到

  趙嬤嬤看著成王這番怒極氣極的神態(tài),冷汗直冒,恨不得馬上鉆進地縫,好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在到達粟裕州后,白玉婷也沒有多耽擱,也沒有向公子辭行,只向管事招呼一聲,就去了當?shù)氐母茫檬畮變摄y子購了一塊地,購買信息是白氏婦人玉婷,喪偶,遷徙住戶,早在路上,白玉婷就向車夫詢問了一番,粟裕州有著天下糧倉的美稱,占地面積極廣,除了已經(jīng)開墾好的良田之外,依山傍水,整個州又分為12縣,其中鏡湖縣只有一個小城,周圍都是未開的深山,一些有錢有勢的人家低價購買林地,圍了很多獵場。

  白玉婷以銀錢不足為由,在景逸山中買了一塊地,花了幾百文聘請工匠建了一座三室的房屋,這幾日暫住在客棧,采購了好些日常用品,無論成王有沒有心思找自己,以防萬一,白玉婷打算在山間隱居個三四年,等到這個人存在的痕跡完全消失,再出山過自己想要的生活。既然做了長期的打算,就要考慮周全,不出十日,房屋已經(jīng)建成,白玉婷看著像模像樣的草屋,雖然簡陋,但還算安逸,支付了工錢后,采買了一些蔬菜種子,在屋前開了一塊莊稼,能夠自給自足,多余的糧食還能到山下販賣,

  鄒少宸聽到管事的話后,沉默了半晌“你是說那女子是成王的人?”

  還沒等管事答話,身旁的紅衣女子急忙開口“公子,這丫頭定是沖著我們來的,怎么偏偏這么巧,知道公子有能力幫她擺脫成王的追查......”

  孫管事略一思索,行禮道“公子,成王一向性格乖張,任性妄為,如此在乎一名女子,并非常理,屬下認為需要更為詳細的調(diào)差一番”,

  紅衣女子掃了孫管事一眼“無論如何,現(xiàn)在成王調(diào)查到咱們頭上是事實,萬一牽扯出不必要的麻煩,對我們這次要做的事大大不利,不如直接把那女人除了,以絕后患”

  鄒少宸笑了笑,“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再幫她一把”,孫管事得到指示,行禮退了出去,紅衣女子恨恨的攥緊了手中的錦帕,

  城王府,現(xiàn)下正在為成王秋獵做準備,李賀看著成王不耐的神色,斟酌了一下措詞,小心開口“王爺,線索到粟裕州就斷了,”

  成王握著茶杯的手微微一頓“粟裕?”

  “沒錯,是鄒家的手筆”

  成王嘴角微翹“丫頭還有點本事,能夠傍上鄒家這顆大樹”

  李賀疑惑的問到“姑娘不過是尋常人家孤女,如何會與鄒家這類人物扯上關系,難道...”李賀努力將自己腦海中的想法摒棄,“屬下多次探查,姑娘確實只是農(nóng)家女,可是鄒家插手這件事又是何原因,為了一個丫頭得罪成王府,怎么也說不通,王爺可是要把那姑娘的家人都控制起來。”

  成王纖細的指尖點了點桌角“無妨,既然知道是鄒家出手,大可直接要人,現(xiàn)在當務之急是秋獵,尋人的事可以先放一放,要確保秋獵萬無一失”

  永昌國是先皇起義,一手打下來的江山,因此永昌比起文人志士的培養(yǎng),更重視軍事能力的提升,開國諭旨第七條就明確規(guī)定,每年的8月,包括皇子在內(nèi)的40歲以下官家子弟,需要參加秋獵,通過競爭來博得皇家的認可,獻王宇文清宇已經(jīng)連續(xù)七年拔得頭籌,但是今年卻多了一樣變數(shù),一直以身體抱恙為由的成王宇文清彥,竟然報名參加了這次秋獵,

  秋獵的地點定在了粟裕州鏡湖的皇家獵場,往屆為了防止出現(xiàn)意外,一般獵場的選擇不會離京都太遠,但這次是聽說成王親自進言敲定,鏡湖多山,皇家獵場的占地更是其他小型獵場的幾倍之大,當初先皇兵敗,帶著餓了多日的數(shù)萬將士就在鏡湖狩獵充饑,傳說先皇親自彎弓打過一只三米高的巨熊,士兵看到先皇的神勇,重振軍姿,不出十日就將丟失的粟裕州重新打了回來,這樣帶有神話色彩的獵場,讓一干武將精神抖擻,

  將近二十日的奔波之苦在看到獵場的宏偉時,蕩然無存,

  李賀看著眾人扎帳的身影,摸了摸下巴,成王偏偏選擇了粟裕州,也不知是為了先皇的傳說,還是為了探尋姑娘的蹤跡,搖了搖頭,開始探查周圍的環(huán)境,鏡湖縣,占地甚廣,與名不同的是,整個獵場的右后方有一條河,而不是湖。聽說是先皇行軍時,因為沒有足夠的船只過湖,將右側的山體鑿開一條約四十米的寬道,從而將湖水放掉,卻無意造成滑坡,湖水左側與長河相通,從此,鏡湖也就不復存在,不過二十年,這先皇當年的事跡卻越傳越神。

  站在河口巨石上的李賀看著奔流的河水和雄偉的山體,這么大的水勢,得需要多少人力,耗時多久才能鑿開,先皇改山體是真,但應該只是為了改變原有的地貌,將死水變?yōu)榛钏?,工程量絕不可能與開山同日而語,

  陣列在前,雖然不是正規(guī)的軍隊,但是官家子弟特有的氣質(zhì),將整個隊列襯得同樣虎虎生威,高頭駿馬,肆意少年,這些都是永昌國未來的棟梁和翹楚,老將軍遲塵,微微點了點,作為皇上親指的監(jiān)軍,需要將這次秋獵盛況如實帶回京都,傳令官得到將軍命令后,揚起手中的鮮紅旗幟,數(shù)十臺軍鼓,一同奏響,緊接著原地待命的眾人,夾緊馬腹,進了獵場,,根據(jù)規(guī)則,每人身旁跟隨一名侍從,任務是取走獵物的牙齒來作為憑證,,

  一進入密林,為了避免出現(xiàn)爭搶的情況,宇文清宇帶著侍從,只身往林子深處走去,六皇子看著宇文清宇偉岸的身姿瞇了瞇眼,“四哥真是越來越像父皇了”,驚覺自己說錯了話,連忙改變路線。

  宇文清宇看著倒在自己面前的侍從尸首,瞇了瞇眼,“皇兄這就沉不住氣了,”

  就在剛剛,這群黑衣人步步緊逼,將自己趕到了河口,掃了一眼身后湍急的河水,還有什么不清楚的,只是方便清理尸首呢,或者用點心造一個失足落水的假象,想也不用想是誰這么想讓自己死,也怪自己低估了成王的膽子,竟然真敢在皇家獵場動手

  一身黑衣的李賀也不說話,拔出佩劍直接向獻王攻去,成王可是下了死令,今日必須除了獻王,宇文清宇眼都不眨一下,架著馬躲過李賀一擊,轉(zhuǎn)身拔出腰間的軟劍,借著馬上的助力,施展輕功,直取李賀胯下馬匹的雙目,自己手中的軟劍在馬上作戰(zhàn)不利,只能逼他下馬,李賀見狀,一腳踏在馬頭,甩開因痛覺失控的坐騎,回身擺了個劍勢,重新攻向獻王面門,宇文清宇手中的軟劍直接沿著劍身纏向李賀的雙手,李賀不得已收手,正在這時,周圍的幾名黑衣人,從五個方向襲擊獻王命脈。千鈞一發(fā)之際,獻王只能先甩開李賀的佩劍,借助輕功,向河口的樹梢掠去,剛踏上樹冠的細枝,突然感覺到一陣破風聲,躲閃不及,一支從后方射過的羽箭直接穿透左胸,劇痛帶來的沖擊,讓獻王失去平衡,細枝應聲而斷,在落下湍急的河水前,宇文清宇看到了那張雌雄莫辨的臉孔,正帶著肆意輕狂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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