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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荒唐王爺

第二章:你跟著我

重生之荒唐王爺 游仆蟲 3347 2018-10-15 20:09:11

  他話一說出口,在場的嘉賓全部愣住了。這個是那平日里肆無忌憚的荒誕王爺么?

  太醫(yī)愣住了,裕太妃也愣住了,后面的太監(jiān)宮女也愣住了,只是沒敢動。

  許榮躍不管眾人的反應,直起身子,把僵住張院判按坐在凳子上,伸出右手:“有勞!”隨后對著門口跪著的眾人說道:“你們也起來吧!看著累!”

  屁股落板凳都沒緩過來的張院判,張了張嘴,轉向裕太妃,這個是啥子事,我沒想坐啊,他硬按著的??!順勢就想站起來。

  裕太妃看了看許榮躍,轉向身后道:“你們也起來吧!”隨即又向張院判擺了個打住的手勢,“還請張院判費心了!”

  門口跪著的眾身輕起,恭立一旁,頭永遠是低著的。

  張院判見此景也不再口舌,抬起頭看著天花板,一手捋著胡子,一手搭著許榮躍的右手,時不時地觀察許榮躍的面色,示意許榮躍張嘴伸舌頭。這架勢可和現(xiàn)代里那些大醫(yī)院的專家可大不相同,不像有個頭疼腦熱卻問也不懶得問清直接叫你去驗血的主治醫(yī)師,這可是把望聞問切發(fā)揮了個遍啊。

  接著張院判轉向許榮躍問道:“王爺可否感到身體有其它恙處?”

  就算在夢里,那也得看病,因為疼??!許榮躍一臉認真的回到:“額頭有點疼,另外,兩腿有點疼!”

  張院判:“方才我替王爺把了脈,只覺脈象浮緊,應是傷了風寒,待老臣開服驅(qū)寒的藥,便無大礙!那額處,只是擦傷,破了皮,見不了水,敷上紅花,幾日便去。至于腿處,老臣得要摸骨查證,以防~~”

  “那不必了!”許榮躍連忙打斷張院判,開玩笑,摸雞雞,你當時三歲小孩,想摸就摸??!從前可沒少摔跟頭,這個痛感應是被人踹了一腳,那去額頭破皮的藥想想也行。

  “可~~”張院判還想再說點什么,許榮躍擺了擺手道:“不必了,我心里有數(shù)!”

  “謝過張院判了!”說完轉向一臉急切的婦人,“兒臣并未感到有何不適,許是受了些風寒,過幾日變好!母妃不必擔心!”這些稱謂是怎么冒出來的,許榮躍已經(jīng)不想知道了,張口就來,似乎他在這里已經(jīng)生活了很久,只是腦袋著了地,失憶了。

  裕太妃:“那就有勞張院判了!”這是客套話,也是逐客令,張老爺哪里聽不出來。一個利索的起身,向裕太妃拜過:“老臣這就下去開藥!”

  距離裕太妃最近的那個丫鬟側過身,做出一個請的手勢,待張院判出去便緊隨其后。

  張院判一走,裕太妃便立刻屏退身后的傭人。關切地盯著許榮躍,盯得這個一米八的漢子頭皮發(fā)麻。

  許榮躍需要時間去理一理現(xiàn)在發(fā)生在他身上的事情,他有點身心疲憊。于是,打起了圓場:“母妃,我現(xiàn)在感覺身體很好!沒有什么不適,母妃不必擔心,兒臣只需要休息幾天便可!還請母妃寬心!”

  這話可說的那叫一個懂事??!裕太妃,尋思著,這孩子怎么和平時不一樣了,往日里可沒這么明白事理??!是不是把腦子給撞壞了,那可如何是好??!順帶就要擼許大爺?shù)哪X袋。

  許榮躍挪開裕太妃的手,“母妃放心!兒臣的腦袋沒壞!兒臣不是好好的么?母妃回去吧!有丫鬟在這里就好了,讓母妃費心了一天,兒臣過意不去!“

  這孩子轉性了?比往日可懂事多了,那可好??!想著先讓他好好休息,明日再來也無妨,托著許榮躍的手叮囑道:“你好好休息,明日里額娘再來看你,若是有什么不舒服,可要第一時間告訴額娘!”許榮躍聽完認真的點了點頭。

  裕太妃起身便要離去,末了,轉身向門外的宮女叮囑:“可要照顧好王爺!”

  站在門口目送裕太妃離去,許榮躍吁了口氣,回身走向屋內(nèi),先前伺候他的姑娘也跟著走了進來。

  許榮躍一屁股坐在紅木凳子上,他也不管這凳子貴不貴,自顧自的拎起桌子上的茶壺,給自己滿滿的倒了一杯水,一飲而盡。

  他要理條思路,首先,額頭破了,擦傷,硬接觸,在室外的幾率比較大,因為自己收了風寒。醒來的時候,雖然衣服沒了,但是他明顯的聞到酒精味,從自己身上傳來的,期初沒注意,現(xiàn)在回憶起來,昨晚一定是喝了酒,跑到外面瘋,磕破了頭,現(xiàn)在是立秋,夜里有點涼意,但是衣服穿得多,也不見得會著涼,另外,下體被人踹了一腳,有誰會無緣無故的踹一個王爺,還是命根子。這么大的膽子,仇很深??!殺父,還是奪妻,對方?jīng)]有殺自己,也沒有重傷,顯然不是積怨太深,昨晚一定發(fā)生了什么。

  他放下杯子,恭立在門口的宮女招了招手,示意女孩過來,問道:“昨晚發(fā)生了什么?”

  宮女:“奴婢不敢說。”

  “那是誰最先發(fā)現(xiàn)的我?”

  宮女:“是奴婢?!?p>  “那你就把當時的樣子敘述給我聽!”順帶揉著印堂穴。

  宮女搖了搖頭,顯然害怕,有人不讓她說。

  許榮躍指了指身邊的凳子,示意女孩過來坐下。女孩搖了搖低著的頭,面色上卻無懼色,許榮躍看在眼里,這女孩機靈的緊。

  許榮躍:“你不是不敢,是不想。我猜你現(xiàn)在正在找脫身的辦法!”他押了口茶,慢條斯理的道哉。

  女孩聞聲搖頭,一雙往鞋上看的大眼,充滿狡黠。

  果然這個紫荊城里能出氣的都不是省油的燈??!

  “是么?你是唯一發(fā)現(xiàn)我的人,你不肯說話,說明當時發(fā)生的事情絕對不是什么好事。你是礙于某些人而不能說,不,不是不能說,是不能亂說!說明昨晚作為當事人的我一定干了什么不茍之事!說出來都嫌丟人。但是,你想想看,既然是不茍之事,你作為唯一發(fā)現(xiàn)我的人,現(xiàn)在還能站著聽我說話,只能說明,要料理你的人暫時還沒騰出手來,我醒了,我站起來,下面該躺下的人就是你了。”說完。許榮躍意味深長的盯著女孩,那貓盯著老鼠的眼神使得女孩渾身寒顫。

  這姑娘顯然聰明的咧,這個時候顯然是要下跪認慫?。〉抢显S打斷了她,下跪,對待原尊還行,對自己,可不行。

  “你很聰明!你是被人刻意安排在這兒的!外面有御前侍衛(wèi),這里是靠近內(nèi)院,正常不會有侍衛(wèi)。但是,現(xiàn)在有了,明著是便于照顧我,暗地里是盯你的!免得從你嘴里傳出去什么不好的事!”女孩要開口說話,顯得有些急,許榮躍再次搖手,他的話還沒說完,就像燒水一樣,水沒燒開,怎么沸騰呢?話沒說開,你怎么會跟我講真話呢,說完理,接下來就是情,不給你的顏色,你張不開嘴。

  “我猜接下來要料理你的人想必是裕太妃了,母妃年紀大了,又是先皇遺孀,整日吃齋念佛,明心明德,這點嚴德斷然不會讓你壞了,倘若不是裕太妃,那就是皇上,劣風入不得深巷。所以,接下來的你輕則關進慎刑司,重則小命不保,恐怕還要連帶家人?。 痹S榮躍刻意加重了最后幾個字的音量。

  女孩的臉上露出了疑色,鼓了鼓嘴,許榮躍看在眼里煞是可愛,“我可以幫你,但是作為回報,你得告訴我實情!”

  宮女抬起頭看著許榮躍,一雙大眼睛看的出奇,嘟著嘴,顯然不太相信這位和親王的人品。

  許榮躍看著她的表情,笑道:“你倒是機靈,我要是有不軌,需要和你廢這么多唾沫,直接叫人不省事么?你一個宮女,我向皇上開口,你覺得我會要不到么?”

  不軌,你昨晚干的就是不軌的事,女孩尋思著,要不要說吧,索性賭一把,這倒是脫身最捷徑的法子。

  看到女孩準備開口了,許榮躍再次指了指身邊的凳子,你又不是學生,我又不是老師,站著說話聽著都累,而且這種氣氛讓他異常的壓抑。

  女孩猶豫了下,還是坐了下來。許榮躍,另拿起一個杯子,倒?jié)M水,放到女孩邊上,顯然,他要聽的東西必須是詳細的,真實的。

  女孩一坐下便開口了:“回王爺?shù)脑?,昨晚奴婢發(fā)現(xiàn)您的時候,你正處于御花園里,而且~~”她邊說邊觀察者許榮躍的神色,以致到了后面吞吞吐吐。

  “而且衣衫不整,頭破血流,身體蜷曲,雙腿緊閉,死了般的躺在地上,對不對?”許榮躍見這姑娘說話吞吞吐吐的,變替她答了。他要的只是猜想的肯定,這種狗血的劇情明擺的,也用不著別人說,但是作為一個宗室的親王,他還是有些疑慮,弘晝荒唐,但是也不至于這么膿包吧。

  女孩瞪著那雙大眼,精致的臉蛋顯得有些吃驚,“您都記得??!”

  看著她的反應許榮躍心里便有了數(shù),這回女孩是盯著他看的,距離又近,他仔細打量著這個姑娘,個頭不高,一雙瞪大的鳳眼,猶如精致雕琢的臉蛋,可是個美人,奇怪的是臉上怎么油膩膩的呢?

  就這樣小眼瞪大眼的兩人相互對視著,突然間有感覺似乎有什么不妥,兩人迅速分開,女孩想要的是快速起身,和這位不軌的親王拉開距離。

  看到女孩要起身,許榮躍不知為何感到有點煩躁,他皺著眉頭把女孩又拉回凳子上,拉住女孩的手倒是松不得,不知道為何,這樣的感覺讓他感覺到心安。

  許榮躍也顧不得女孩的反應,低頭沉思,現(xiàn)在他醒了,作為一個已經(jīng)成年的親王,他沒有理由再在宮里呆著,另外,現(xiàn)在應該跪倒皇帝大哥的案前,死死抱住皇帝的大腿,苦苦哀求饒命。更要命的是,他要把這個女孩帶走,不然這姑娘估計過不得今晚。硬著頭皮也要上,他要在宮門下鑰前帶女孩出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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