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甜…時(shí)間差不多了,你該回去了!”,瞿白寧往嘴里丟了塊切好的蘋果,懶懶的說道。
話音一落,伯甜就跳了起來,“不是吧…我都把你伺候得這么好了,還要趕我走?”
“嗯哼?”,瞿白寧微微掀了眼皮,“地方小所以不適合留著你!”
“可是我今天很累,不想走了!”
伯甜像個(gè)大蟲子一樣蠕了過來,然后雙手撐起自己的小臉,像個(gè)花兒一樣?jì)陕暤?,“小白,收留我一晚上好不好?你不能病好了就不要我啊…?p> “不好!”,瞿白寧把她扶正,“我這地方小人也無情,沒地方給你騰出來,除非你愿意睡地板!”
“我可以跟你睡嘛…”
“不行!”
瞿白寧皺著眉果斷拒絕,反正就是不行,今晚必須清人。她要自己思考人生。
伯甜看著她一臉堅(jiān)定,瞇著眼站起了身,插著腰居高臨下的看著瞿白寧,咬著牙說道,“瞿白寧,我最后一次問你,你到底留不留我?”
“不!”
“行…這可是你自己說的…”,伯甜后槽牙咯吱咯吱的磨搓著,大眼在屋里環(huán)顧了一圈,猛然的…人沖進(jìn)了臥室…
瞿白寧一看,暗道不好,趕緊跟了上去,但還是晚了一步。此時(shí)伯甜手里正拿著那張絕世難得的陳池的珍藏版專輯,耀武揚(yáng)威的看著她。
“伯甜,你干嘛!趕緊把它放下!”,瞿白寧咬著牙說著,抬手示意她別那么沖動。
可伯甜不干,頭顱幼稚的揚(yáng)上了天,霸氣道,“瞿白寧,今天給你兩個(gè)選擇,要么讓我睡你,要么讓我親手掰了這張專輯!”
“我靠!伯甜你瘋了!”
瞿白寧從良很多年,現(xiàn)在說話都是克制的,可最近一破再破,都是被逼的。
吸了口氣,還是放低了語氣安撫道,“我知道你舍不得下手,甜甜聽話,別鬧了,趕緊松手然后收拾回家!”
“我就不…小白,你倒是好好看看,我到底舍不舍得…”,伯甜說著,手上已經(jīng)慢慢發(fā)力。
千鈞一發(fā)…
“行…我讓你睡我…睡我…行…睡…睡我!”,瞿白寧趕緊開口,她是真的擔(dān)心,畢竟的伯甜的手勁兒是真的大,又跟她一樣是瘋起來不要命的人。
這姑娘絕逼是陳池的假粉,不然怎么下得了手。
真是…傷不起!
伯甜看著她妥協(xié),笑容開得像個(gè)爛柿子一樣,躲過瞿白寧伸過來開的手,笑道,“我可聽見了,不許反悔哈…”
“不反悔不反悔!趕緊把專輯還我!”
瞿白寧說著就一把搶過,可給伯甜避開了,“你個(gè)老奸巨猾的,今
晚我要抱著專輯睡覺,看你能把我怎么著!”
嘖!
瞿白寧氣得叉腰,這妮子真的是越來越無法無天了,抬手就想一巴掌拍死她。
叮咚——
叮咚——
叮咚——
幾聲連續(xù)的門鈴聲打斷了她的動作,伯甜一看她動作停住,嘴角的笑容越裂越大,抱著東西跳下了床,張狂道,“我去給你開門…哈哈…”
瞿白寧愣著,這時(shí)候會來她家的還能有誰?
猛的回了神,趕緊吼道,“伯甜,給我停下,不能開門!”
可…可還是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