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妨,不就是錢嘛,我有!”
一個聽起來既熟悉又有些陌生的聲音傳來,溫故和郎鐵循聲回頭,卻見一個長相清秀的少年郎正緩緩朝他們走來。那少年郎的樣貌與他的聲音一樣,給人一種既陌生又熟悉的感覺。
郎鐵不禁蹙起了眉頭,他不記得自己何時有認(rèn)識這樣一位少年郎啊。
溫故卻是眼睛猛地睜大,看著那少年郎,險些驚呼出聲。
爾雅!是爾雅!是女扮男裝的爾雅!
溫故心里這兩天一直懸著的一塊兒大石頭此刻總算是落了地。萬幸,爾雅終于平安地回來了,他都感覺自己快要被逼瘋了!這種焦心的等待,他再也不想體會第二次!
“這位小公子是……”看出爾雅的不凡以及與溫故關(guān)系的非同一般,清漣不敢怠慢,微笑著問。
“咳,這位是舍弟,溫文?!睖毓瘦p咳一聲,信口胡謅道。
郎鐵狐疑地看看溫故,又看看面前的少年郎,嘴巴張了張,沒有吭聲。
“原來是溫小少爺。您也請入貴賓席就坐吧?!鼻鍧i親自將溫故旁邊的椅子拉開,對著爾雅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多謝?!睜栄艑η鍧i微微點頭示意,在溫故身邊坐了下來。
“那幾位貴賓就先在這里休息一下,有什么需要,只管找這里的工作人員便可。下半場拍賣會馬上就要開始了,清漣還需要做準(zhǔn)備,就先失陪了?!鼻鍧i禮貌地對幾人道。
溫故點點頭:“麻煩了?!?p> “應(yīng)該的,溫少爺不覺得怠慢就好?!鼻鍧i說著,便轉(zhuǎn)身離開了貴賓席,往后臺走去。
郎鐵自從看到那少年郎過來后,眼睛就一直盯在他身上瞧,似是要把他看穿似的,并且努力地在腦海中搜索自己究竟是在何處見過他。
最終還是少年郎脖子上無意中露出一角的項鏈暴露了他的真實身份,郎鐵只覺得自己的腦袋都要炸開了。
“溫,溫姑娘?”郎鐵震驚,險些失聲大叫,好在努力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緒。
“噓——”爾雅狡黠一笑,將右手食指豎在唇邊,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郎大哥要替我保密哦。”
“阿雅妹妹,怎么好好的突然想起女扮男裝來了?沒出什么事吧?”溫故想了想,覺得有些不對勁,蹙了蹙眉,壓低聲音問。
爾雅聞言,居然收起了玩笑的神色,一臉苦澀,輕嘆了口氣道:“哎,一言難盡。等拍賣會結(jié)束我再與你們細(xì)說?!?p> 看著爾雅居然是如此神情,溫故頓時有種不好的預(yù)感,心下更是不安。不過既然爾雅都已經(jīng)說了拍賣會后細(xì)說,他也就強(qiáng)忍著心中的疑惑,沒有繼續(xù)追問。
“拍賣手冊我剛才翻過了,今天的壓軸拍品很不錯呢,我們居然能趕上趟兒,看來運氣還不錯喲~”爾雅笑著轉(zhuǎn)移話題。
溫故苦笑道:“你覺得不錯,人家也是沖著那東西來的,我們拿什么去跟別人爭?方才拍下一枚筑基丹就花了五萬銀幣,那東西,還不知道能拍出什么天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