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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回千年托佛拉的詛咒

奇異的部落 13

夢回千年托佛拉的詛咒 十二號 3306 2018-11-08 11:31:00

    “噢,顯然沒有什么結(jié)局。千年后他們?nèi)栽趯ふ抑舜??!币苍S這就是林泠心中的答案。她目光低垂,又開始不自覺地搓起了手指,似乎為夢境中的依遂泠有些傷感。

  “哈!你現(xiàn)在的樣子真像是……”蓬佩勒說了一半,停了下來。突然將自己的目光投到了林泠的手上,蹙起眉問道:“你到底有多大?”

  林泠被他突然的發(fā)問,嚇了一跳,自己說錯什么了嗎?“十七?!绷帚黾泵氐?,這話讓她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

  “這就難怪了。你的手看起來很柔軟,也許在過上幾年,等你到了我的年紀,多練練刀劍,而不是腦袋里整天裝著些多愁善感的故事,那樣就會有機會娶老婆了?!迸钆謇臻e散地彈彈褲角的污跡站了起來。

  “什么?”林泠半張著嘴,“你是在小看我!”

  “噢,那到不是,我是想說,恐怕沒有什么姑娘會喜歡娘娘腔男子?!迸钆謇粘靶Φ?。

  “那么,可否容我一問,蓬佩勒籠狄您今年有多大?”林泠反問。

  “二十三歲,怎么了?”蓬佩勒雙眉成直線,如實答道。

  “您看起來與自己的外形也不太相符,在我看來您至少應(yīng)該三十歲以上?!绷帚鲇行男难鄣卣f道。

  蓬佩勒反到不以為然?!澳俏抑荒苷f,小個子,你的觀察力還不及你的年齡,在我的彩涂下那可是一張十分年輕的臉?!?p>  “哈!看不出來?!绷帚霭迪??!澳銜肋h頂著草汁臉,呃!在彩涂下嗎?”林泠問道。

  “當(dāng)然不,小個子。斯圣森人每十年會有幾個月用苛頡草的液汁涂臉,這是我們的傳統(tǒng)。但只限于皇親國戚,所以你看到并不是所有的斯圣森人都這樣?!迸钆謇談倓偨忉屚?,突然間猛地轉(zhuǎn)身:“你說方才的歌曲,不記得歌詞了嗎?”他笑瞇瞇地問道。

  “啊,是,是我在地牢的時候同一個地墓人學(xué)的,我們相處時間有限?!笨磥砼钆謇盏拇_是個不能讓人放心交流的人。“好吧,也讓你清楚禮尚往來的好處。”林泠嘴角微揚,“蓬佩勒籠狄,關(guān)于勤賽人的傳說是否悠久古老?”

  沒想到蓬佩勒聽了林泠的話,猛然間顯得異常吃驚?!澳莻€地墓人對你提起過勤賽人?”

  “是啊。他看起來不像是個孤陋寡聞的人?!绷帚鲇悬c語帶挑釁。

  蓬佩勒像是沒聽到她剛剛的話,“看來杜阿姆錯過了一位地墓人的皇親貴戚?!彼[起眼。

  “什么?”

  “勤賽人是我們斯圣森人和沃拉索人的祖先。這些史事,只有各族的皇親貴戚才有機會知道,那個地墓人混進了我們的營地。”蓬佩勒停頓了一會,仿佛在思考,然后才又繼續(xù)說道:“他油滑的簡直就像只老鼠,也許他的出逃,還曾經(jīng)得到了某人的協(xié)助!”

  蓬佩勒的話讓林泠心跳加速,她的氣勢頓時弱了,“噢,油滑的像只老鼠?!绷帚鲟貜?fù)了一遍,跟著又急促地說:“看來那個人說的是真話,他的確是地墓人?!彼龑擂蔚匦π?,繼續(xù)說道:“如果他有同伙的話,我想他們此刻應(yīng)該會在一起不是嗎?”林泠一口氣說完,抬眼撞上一臉促狹的蓬佩勒,她此刻很想一只手就將他掐死。

  “我想他的同伙也許像他一樣,是個聰明的家伙,興許現(xiàn)在正逍遙法外地享受著呢?!迸钆謇兆I諷地挑高一邊的眉毛,抿嘴一笑。

  林泠把這沒有多大營養(yǎng)的斗嘴擱置一旁,卻語帶貶損地問:“蓬佩勒籠狄對祖先的事跡有多少了解呢?又或者您的精力是在追捕逃犯身上,根本無暇坐下來安靜的讀書、寫字?”

  蓬佩勒的嘴一副半笑的形狀,他的忍俊不止多于怒氣,“我猜想你曾經(jīng)得到過良好的教育,但我的兒時,也不只是聽著老師的神話故事長大的?!迸钆謇胀nD了一下,似乎有一瞬間的猶豫,“不瞞你說,沃拉索人就是我的母系家族,如果沃拉索人傳承下來的話,我母親即是沃拉索人的辛籠。當(dāng)然,這件事沒人會知道,而且也隨著我母親的離世變得不重要了。對于沃拉索人,非常不幸的是,在我祖母那一代的時候,就由于內(nèi)部瓦解,族人已經(jīng)四分五裂。如今的沃拉索人實力已經(jīng)遠遠不如地墓人和斯圣森人,也許在若干年后將逐漸被吞并或遺忘?!?p>  林泠面露驚訝,對他的直言不諱有些意外,“你,難道你不擔(dān)心我這個綠林人會泄露你的身世嗎?”林泠開誠布公地問道。

  “小個子,也許你的確有些事情瞞著我,但我想作為一個綠林人,你似乎還不太合格?!迸钆謇瞻櫭嘉⑿??!斑€也許,你令我有一種錯覺,我可以信任你。”

  這一刻,林泠感覺他們之間似乎存在著一種詭異的親密感,而這種感覺,已經(jīng)超越了隨從與主人之間閑談的情誼,而是更加深刻了。

  林泠看著他,突然有些局促不安。似乎這一瞬間,蓬佩勒也感受到了這種詭異親密感的波濤起伏,他差開話題,“我們該回去了,明天也許會過的很特別?!彼粲兴嫉卣f。

  林泠點點頭,同他一起走在返回營地的路上,她看到蓬佩勒陰沉地皺著眉,小心地問道:“斯圣森人會與綠林人發(fā)生戰(zhàn)爭嗎?”

  蓬佩勒笑笑,“戰(zhàn)爭只是手段而不是最終目的,兩方正在談條件。過幾天辛籠那邊就會傳來消息,如果商談成功,在近期一段時間應(yīng)該就不會有戰(zhàn)事了。并且綠林人大選辛籠之期在即,恐怕自顧無暇?!闭f完他又嘆了口氣。

  林泠又問道:“明天的特別來自白德左的提醒嗎?”

  蓬佩勒神情訝異地看向她,隨后默認地點點頭,“即便是籠狄,依然有令人煩惱的事情?!彼麩o奈地苦笑一下。

  “噢!”林泠不想繼續(xù)這個令他煩心的話題,突然間想起什么似的,“你為什么會覺得我受過良好的教育?”她一臉好奇和臆測的表情。

  “這個啊,因為在一個美好的清晨,你似乎為了拒絕我的好意,而展示了你可以流利使用多種攻擊我的語言!”蓬佩勒漫不經(jīng)心地回答,隨即朝她調(diào)皮一笑:“晚安,小個子?!?p>  “晚,晚安?!绷帚鰸q紅著臉,無感似地杵著,突然朝他的背影大聲說道:“那是間歇性的記憶!”

  但蓬佩勒似乎對她的陌生詞匯不太理解,遠遠地回應(yīng):“好的,再見……”

  第二天一早,是個陽光普照的美麗清晨,營地中所有的仆役們?yōu)榱擞涌腿耍磺逶缇烷_始不停地忙碌,廚房更是炸開了鍋,“嘿!你這豬一樣的懶貨,還不快去把我要的土豆抬過來,我早知道應(yīng)該把你扔進馬棚里看守牲口!”負責(zé)食物的吉朵西朝著一個身材矮小,隨處可見的仆役暴怒地嚷著,“林泠,如果你不太忙的話,幫幫我們,取一些泡飲的水來?!?p>  林泠應(yīng)著,顯然只負責(zé)蓬佩勒飲食起居的她,今日反而顯得比以往更加清閑。因為蓬佩勒從早上鉆進那間僅用于辦公的屋子后,與其它手下就沒在出來,他們緊張地研討著政治活動,就連中飯也是送進去的。

  傍晚時分,那位重要人物終于登場了。只見數(shù)十騎人馬浩浩蕩蕩、秩序井然地進了營地。為首的人衣著氣派,他喝著馬,威風(fēng)凜凜地走在這群人最前面。當(dāng)他的距離已經(jīng)在林泠可視范圍之內(nèi)時,林泠猛然發(fā)現(xiàn),“哈!又多了一張草汁臉,看來蓬佩勒的親戚到了!”

  晚宴的時候,蓬佩勒一直與他這位貴客坐在大廳內(nèi)的主位上頻繁地交談著。室內(nèi)喧雜,大伙更是大張手腳,歌舞狂歡。這種吵鬧的敲擊伴奏樂,一度讓林泠感覺自己此刻正深陷在某個部落的野人圈里。

  在宴會的進程中,似乎像是到了某個立誓的環(huán)節(jié)。只見朵吉西謹慎地將一個托盤交到林泠手中,并示意她把斟滿酒的托盤端到蓬佩勒與那位貴客面前。

  林泠輕輕接過,沿途小心翼翼地緩緩行走。正在載歌載舞的人們也紛紛向兩旁避讓,為她清出一條順暢的路。然而,當(dāng)她走近蓬佩勒他們的身邊時,那位草汁臉貴客突然起身,砰地一聲肩頭撞上托盤,兩杯酒毫無意外地全部灑在了地上。

  大廳內(nèi)頓時鴉雀無聲,眾人的目光不約而同地落在林泠身上,她偷眼窺視一旁的蓬佩勒,他此時也是一臉嚴峻。這時,那位貴客走向林泠,神色鄙夷地對林泠大聲質(zhì)問道:“你難道不該為方才的行為道歉嗎?”

  林泠僵著身子,有些氣憤地看著他:“大人,恐怕我無需為方才的事而道歉?!?p>  這句違逆之言顯然令對方十分震驚,他的眼睛驚訝地瞪著,“噢?看來這是一位不同尋常的隨從!”

  “我只是個十分平常的隨從,大人?!绷帚鑫⑿?,笑容里不含半點幽默。

  “林泠,注意你的言行?!迸钆謇沾藭r開口,隨即他轉(zhuǎn)向自己的親戚:“抱歉,華比奇堂兄,他是我的新隨從,調(diào)教時間尚短?!边@時,那位名叫華比奇的傲客打斷了蓬佩勒,他目光緩緩地由上到下打量了林泠一翻:“這就難怪了。不過,蓬佩勒堂弟,晚宴后可否煩勞您這位與眾不同的隨從,送一杯山卡酒上去?”華比奇說道。

  “當(dāng)然?!迸钆謇斩Y貌答復(fù)。

  晚宴后,當(dāng)林泠端著山卡酒來到華比奇的房外時,在得到了華比奇的允許后,她走了進去。但當(dāng)她推開門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視線里空無一人。突然,有只大手從她身后一把將她攫住,“啊!華比奇大人?你要干什么?”林泠掙扎著大叫,山卡酒隨即扣翻在地。

  只見華比奇一臉兇相,惡狠狠地說:“小子!別跟我玩不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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