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欣雨無語問蒼天,這讓她穿越的報酬就是把她變小變漂亮嗎?
可這是古代呀!
女人越漂亮越危險,我這樣子分分鐘給KO,或者像楊廣的老婆蕭美娘那樣,轉(zhuǎn)站幾個皇帝之間,成為后世有名的六味地黃丸(六位帝皇玩)!
當(dāng)然這還得有她那樣的命,否則會更慘的......還要送個球仔當(dāng)福利......
......
婦人倒了一杯水遞給劉欣雨,看著她精神恍惚嘴里還念念有詞的,真的擔(dān)心她腦袋有問題,于是招呼一個小男孩過來。“敏兒,你去找祖爺爺,就說有客人到訪,請他過來一下?!?p> 小男孩點點頭就跑開了,婦人知道谷里的規(guī)矩,如有外人進(jìn)來需好好招待,但沒得到一家之主的同意之前,是不能擅自帶人進(jìn)主屋那邊。
幾分鐘的時間,那個小男孩就把人找來了,來人應(yīng)該有點激動,因為人未到聲音就先傳來了?!懊魞?,貴客在那里呢!”
“祖爺爺,在里面呢!”小孩回答著
轉(zhuǎn)眼人就進(jìn)屋到了眼前,老者看起來仙風(fēng)道骨精神抖擻,劉欣雨立馬站起來以示尊重。
老者在打量劉欣雨的同時,劉欣雨也在打量他,老者的表情看起來很復(fù)雜,似高興、似失望、似解脫。
“姑娘來自何方,準(zhǔn)備去往何處?”老者問道
這問話怎么這么耳熟呢!
是不是該回答‘我來自東途大唐,將前往西天取經(jīng)’,劉欣雨苦笑著想,我可以說我來自未來,準(zhǔn)備回到未來嗎?恐怕這樣一說直接就從神仙變成神精咯!
“我……我……老爺爺,實在抱歉!我從山上掉下來時可能碰了頭,也可能是太緊張,現(xiàn)在什么都記不得了。不知道我是誰,來自那里,為什么會掉下來?!?p> 劉欣雨十分抱歉地看著老者,實在不能告訴他,她是穿越人土,而且還不受穿越大神的眷顧,既沒有裝備也沒有記憶,還不知道這個身體到底是未來的自己縮小了,還是這個世界的,應(yīng)該后者的可能性比較大。
老者嘆了口氣,和藹地說:“姑娘不著急,呆會讓人給你看看,你暫時就先安心的住下來,慢慢的想,說不定明天就想起來了?!?p> 這算是首肯留下她了,婦人憐惜地看著劉欣雨,釋然地想難怪這姑娘剛才說的話多讓人奇怪,原來是碰著了頭失憶了。
她還奇怪從那么高的山上掉下來卻皮毛未傷,以為就算不是神仙也算有點本事,看來是傷著內(nèi)里了,而且她不光是記不得,可能還記憶錯亂了,先還說自己二十八呢......呆會得給她弄點鯉魚湯補(bǔ)補(bǔ)腦子。
劉欣雨感激道:“謝謝老爺爺!給你們添麻煩了?!?p> “沒事的,姑娘叫我奕爺爺吧,你有什么需要就找蘭嬸子?!崩险咧钢惹耙恢迸阒膵D人又道:“三媳婦你就好好招待我們的貴客,有什么不足的你直接找你二嫂補(bǔ)上?!?p> 說完老者搖搖頭,背著手就走了,到了門外就吩咐敏兒,“敏兒,你去你五叔、六叔他們打獵的那個路口守著,他們應(yīng)該要回來了,看到他們就讓他們馬上來見我?!?p> “好的,祖爺爺。”敏兒跟剛才那幾個小孩一起向遠(yuǎn)處跑去。
吩咐完后,老者就感覺像抽去了精氣神一樣有點萎靡,蹣跚著步子,本以為他們的等待龜縮該結(jié)束了,但現(xiàn)在他對家族的走向更加迷茫了。
敏兒在山下的路口沒等多久就看到一群滿載而歸說說笑笑的人,趕緊跑上前去叫道:“五叔、六叔,祖爺爺讓你們馬上去見他。”
“謝謝敏兒,來吃果子?!边@是敏兒六叔,順手把山上摘的果子遞給敏兒,只見此人十五、六歲,鳳眼生威、儀表堂堂,生得一副可剛可柔的好顏色。
光從外表上看,絕對是上得了戰(zhàn)場,下得了書房,還入得了廚房的現(xiàn)代版夢想完美男神,如果劉欣雨在此一定會說‘歐巴,撒浪海!’。
敏兒的五叔、六叔把獵物交給其他人就直接到主屋去找那老者,兩人看了看正堂沒人,就往書房而去,不過兩人心里已是驚濤海浪,交換個彼此都懂的眼神,加快了腳步。
上一次去書房議事還是十年前,他們父親離家失蹤的時候,所以家族除非發(fā)生了非常重大的事才會去書房議事,平時都是在正堂商量。
推開書房門看著他們爺爺、二叔、三叔、大哥都在,兩人齊聲叫道:“爺爺、二叔、三叔、大哥我們回來了?!?p> 老者沒說話帶著幾人移開了一排書架,露出一個向下的階梯,階梯的盡頭是一間很大的房間。兩人抬著輪椅少年跟著老人拾階而下,幾人面容嚴(yán)肅,放下輪椅少年,就依次上前拿起一柱香,點燃叩拜,禮畢后,連輪椅少年都給扶著跪在地上的蒲團(tuán)上沒有起身。
只見幾人跪著的前面臺子上密密麻麻地擺滿了靈位,這顯然是一間祠堂,只是不知為什么會把家族祠堂設(shè)在密室里呢!
老者終于說話了,“老祖宗,你讓我們等的乘風(fēng)而來之人終于等到了......爹我們也沒有辜負(fù)你的囑托,緊記你的話,這三十年就一直守在這谷里。”
“......爹,人在那里呢!”那兩個老點的中年人同時激動地問道
“你們倆還有臉問,一個一天都埋到木頭堆里,一個呢整天就只知道翻弄草藥,連谷里來了外人都不知道。”
“爹……”倆人都有點訕然
“爺爺你快告訴我們來的是什么人呀!是不是白胡子老頭宛若仙人?”敏兒五叔眼睛滴溜溜地轉(zhuǎn)著,好像他形容的仙人就站在他面前一樣。
老者回頭瞪了一眼少年道:“你看看你那毛燥的性子,多跟你六弟學(xué)學(xué)?!?p> “誰跟他學(xué)呀!都像他那樣這谷里的人還不悶死…….”少年頂著嘴,收到敏兒六叔丟過來的眼刀閉了嘴,不過仍嘀咕著“我不說還不行嘛,就以為只有你會眼光殺人呀!”
“躍兒閉嘴?!陛喴紊倌隄M含威嚴(yán)地出聲,那少年馬上就不出聲了,還給了輪椅少年露了一口大大的白牙。
前面的幾個老人都沒出聲,顯然對這種場景早已習(xí)已為常了。
輪椅少年轉(zhuǎn)首向前面的老者問道:“爺爺請你告訴我們,我們所等之人如何。”
老者深深地嘆了口氣道:“一言難盡呀!只希望我們等對了人,沒有浪費這三十年的光陰。
來者只是一個十二、三歲的小姑娘還帶著一個幾個月大的嬰兒,而且從山上掉下來得了失魂癥,不過看她的樣子應(yīng)該也是對我有所隱瞞。
她身上一點傷都沒有,說是傷著了頭但頭上也未見傷痕,不過看穿著言行在外面應(yīng)該有一定的身份,就不知是真的忘了還是防備我們。呆會老三給她看一看,淼兒你也跟小輩打好招呼讓他們不要去圍轟那小姑娘。
具體的你們吃飯時就各自觀察一下她,然后我們再合計下一步的打算。”
幾人陸續(xù)地退出密室。
......
劉欣雨此時正在努力地問候老天爺,整個人都處于神思游離狀態(tài),旁邊的婦人看得直搖頭,可憐的孩子看來頭還傷得真不輕,先還防備地不把孩子給她,后來羊奶來了她也不喂,她抱孩子時也沒啥反應(yīng),再看看懷里的嬰兒想想還是把孩子給她,有個牽制心神的人會不會讓她神思清明一點。
于是找個借口叫著:“姑娘,你來抱孩子吧!他吃了東西現(xiàn)在睡得正香應(yīng)該也不會再吵鬧了,現(xiàn)下天色也不早了,我得去看看晚飯準(zhǔn)備得怎么樣了。
你可以在這附近轉(zhuǎn)轉(zhuǎn),只是不要上山,晚飯時我再來叫你?!?p> 劉欣雨有些茫然地接過孩子,木訥地說:“謝謝!”
婦人說完就出了房間,把房外圍著的婦人孩子也一并叫走了。
看著懷里的肉球,劉欣雨的眼神有了聚焦,口里嘀咕著:“小肉球你是誰呀!我又是誰呀!我們啥關(guān)系呢!”回答她的只有肉球撅著嘴睡得正香的呼呼聲。
劉欣雨苦笑著:“看來我還真傻了,問你這個小肉球,讓我來看看你身上有沒有什么代表身份的東西呢!”
邊說就邊翻找著小肉球身上,打開外面這層包布看到里面是一件精致的紫色外掛罩在白色袍子外面,頸項上有一個項圈下面掛著一長命鎖。
劉欣雨拿起長命鎖翻看著兩邊一邊是圖紋另一個則刻著一個繁體字,仔細(xì)盯著看了半晌才認(rèn)出來應(yīng)該是個‘禪’字,這應(yīng)該是孩子的名了。
“幸好隋朝已經(jīng)用的楷體字,雖然現(xiàn)在的繁體字難認(rèn)點,但總比小篆好,要不然我這個大學(xué)生來道古代就成了掃盲對象。
不知道你姓啥,以后就跟我姓劉,叫劉禪。劉禪你喜歡這個名字嗎?劉禪……劉禪……這名字怎么這么熟悉呢!呀!劉阿斗......這個名字不吉利,以后還是就叫你禪兒算了。”
看著睡得很香的禪兒,劉欣雨羨慕不已,她也想這樣無憂無慮地睡著,啥也不知道,管你外面時空到轉(zhuǎn),還是山崩地裂。
看了一會禪兒,劉欣雨又開始神游天外了,想著隋朝的歷史,這是一個強(qiáng)大而短暫的王朝有著先秦一樣的遺憾。兩代正經(jīng)皇帝一個被海外人土評為中國第一皇帝,而另一個則被罵得狗血淋頭,真的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真的是官不過三代呀!
隋朝三十年左右,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楊廣在位,就不知是大業(yè)幾年。
不管幾年,反正這個世界又要亂起來了,雖然自己有可能一一見證一下隋唐的英雄們,但個人卻不太想改朝換代。
每一次朝代更替都死傷無數(shù),元氣大傷經(jīng)濟(jì)倒退幾十年,但隋朝后期是矛盾多多,得不到解決就注定會爆發(fā)戰(zhàn)爭。
我咋這么苦逼呢!穿到這個即將戰(zhàn)亂的時間,在這人命如草芥的時代我又將如何自保?
別的穿越人土穿了就馬上能要風(fēng)要雨的,自己以后還得為生存而斗爭,劉欣雨煩燥地抓抓自己的頭發(fā)。
正好這時婦人來叫劉欣雨去吃飯了,在去吃飯的路上簡單說了一下谷里人員的情況,原來谷里的就是一大家子,跟她一樣都姓劉,人員比較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