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時暮簡單收拾之后,立刻打車趕到了sko酒吧。
她換掉了淡青色長裙,穿上了杏色雪紡衫,下套格子A字裙。一頭青絲束成馬尾,露出奶白奶白的鵝蛋小臉。
受傷的小腳勉強塞進了小白鞋,白皙修長的玉腿暴露在空氣中,左腿上的紗布,竟顯得極具個性。
傷成這樣還來逛酒吧,她算不算身殘志堅?
“姑奶奶,你可終于來了。我在這兒!”
酒吧門外人來人往,青年男女糾纏不清,氣氛曖昧。
許楠穿著白色外套,俊朗瀟灑,儼然是個帥氣多金的美少年。惹人注目。
“怎么回事?”
江時暮跟許楠走入酒吧的同時,好奇的詢問道。
“還不是那些營銷媒體,一個勁的罵我姐童星形象不在,說什么歲月是把殺豬刀?!?p> 許楠一邊幫江時暮擋開周圍的人群,一邊恨鐵不成鋼道: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姐那玻璃心,今天在家哭的稀里嘩啦的,沒辦法,怕我媽看著難受,就帶她出來了。”
許楠的姐姐許瑤,比他年長一歲。
這位許氏集團大小姐,從小就是童星,演技了得。當時火的一塌糊涂。
可隨著年齡增長發(fā)了福,事業(yè)也受到了影響。
今晚跟許楠來買醉,哭的讓她這弟弟不知該如何安慰。
所以江時暮才被叫到了這里。
“憑什么,她們憑什么那么說我?”
“我明明那么努力,那么拼命……”
“你說這公不公平?”
……
酒吧迷亂的燈光跳躍,人們隨著動感的音樂舞動,燥的難以言喻。
微胖的姑娘重重的靠在江時暮的肩頭,手握酒瓶,不停的重復著那三句話。
哭的稀里嘩啦,壓的江時暮快喘不過氣來。
許大少爺腳下生風,一溜煙兒,下面找樂子去了。
江時暮扶額,她總算知道許大少爺為什么找她了。
她聽這三句話都快聽了二十遍了,更不要說暴躁的許少爺了。
別問這微胖姑娘是誰,當然是許瑤。
“你說,你說著公不公平!”
“我那么努……”
江時暮一把奪過許大小姐手里的酒瓶,猛的灌了一口,無語道:
“行了,我知道你很努力很拼命了。這不公平,來,什么都別說了,喝酒!”
她又遞了瓶酒給許瑤,跟她碰了一杯。
再聽下去,她就要瘋了。與其被逼成瘋子,不如一起喝酒,堵上許瑤的嘴。
反正她今天心情也不咋地。
許瑤見江時暮喝了起來,自是當仁不讓。
于是兩人你一瓶我一瓶的灌著,不一會兒就喝開了。
“時暮,你,你電話響了……”
許瑤搖搖晃晃,指著江時暮的手機。江時暮搖頭,一張奶白小臉紅撲撲的。
拿起手機,迷迷糊糊也沒看清是誰的電話,她就點下了接聽鍵。
“喂,你誰呀?”
她頭有些暈,不太想講電話。
電話那頭沉默了片刻,在一陣陣音樂的喧嘩聲中,男人低沉而危險的聲音,猛的傳來。
“小東西,你去那兒鬼混了?恩?”
江時暮小腦袋一偏,頓時搖搖晃晃的坐直了身子。這個人的聲音,真好聽。
于是,她笑著嘟囔道:
“你聲音這么好聽,一定帥吧。要不要來sko,陪本姑娘鬼混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