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夫子一看,驚住了,心中那叫一個內(nèi)疚啊。多好的學生啊,都生病了還堅持來學堂。精神不濟被自己誤會罰站了,也不分辨,而是老老實實的站在外面。認錯又是這樣的誠懇。其實這孩子何錯之有啊?唉,是自己錯了才是啊。
“許銘鈺,你以后若是身子不舒服就叫人帶個假,實在不行,你事后再給我補假也行。你現(xiàn)在身子如何?如果不舒服就先回去休息吧?!绷蜃雨P(guān)切的問道。
“我沒事的,多謝夫子關(guān)心。功課不能耽誤,我這點小毛病算什么?!痹S銘鈺把頭搖的像撥浪鼓,嚴辭拒絕,一副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的英勇樣子??吹牧蜃有闹杏质且魂嚫袆樱蒙参苛嗽S銘鈺一會,這才離去。
等柳夫子的身影沒了,戚榮正和梁奕寒陰測測的出現(xiàn)在了她的身邊。剛才柳夫子和許銘鈺的話他們兩聽的可是非常清楚的。
不遠處,柳錦茹和她的兩位護花使者不忿的看了眼許銘鈺,然后走了,剛才的話他們自然也都聽到了??吹绞虑樽詈笈まD(zhuǎn)成這樣,他們心中能舒服就怪了。
“叔,你什么時候著涼的我怎么不知道?”戚榮正陰測測的問道,瞇著眼睛看著許銘鈺,鼻子冷哼一聲。自家叔還真是會睜眼說瞎話,把夫子哄的是一愣一愣的。
“你這鼻涕怎么弄的?”梁奕寒卻摸了摸自己的下巴,饒有興致的問道。許銘鈺是個豆沙包子,梁奕寒再一次的確定。外面白白嫩嫩的,非常具有欺騙性,實則內(nèi)里黑的一塌糊涂。
不錯啊,連夫子都敢忽悠,而且忽悠的這么順溜,讓夫子最后都內(nèi)疚的要掉淚了。嗯,不愧是他看上的人,確實很有資格做他的朋友。梁奕寒最后還這么臭美的補了一句。
“這個問題比較深奧,我拒絕回答。”許銘鈺再次擦了擦鼻子,淡定的把手里的帕子揣了回去,“好了,走,吃飯去。也不知道今天中午有什么好菜啊。一會吃完我還叫了媚娘給我們送楊梅來著?!?p> 吃過午飯,又吃了胡媚娘送來的揚眉,許銘鈺的心情好了起來。習武放學時候,去被人攔住了。攔住許銘鈺和梁奕寒他們的人,是白宇飛和余建南。白宇飛走在前面,余建南耷拉著腦袋跟在后面。
“白宇飛,你想干嘛?怎么,輸?shù)牟环??還想來?”許銘鈺看到白宇飛就橫眉冷對。
“許銘鈺,別誤會。我?guī)Ы闲謥硎墙o你道歉的?!卑子铒w看到許銘鈺這不友好的態(tài)度,完全理解,所以趕緊賠笑著說道。
“嗯?”許銘鈺一愣,什么情況?
“若是再有下次,我可不會手下留情了?!绷恨群谶@個時候冷笑一聲,目光犀利的看向了余建南。
余建南抬頭對上梁奕寒那森冷的目光,心中一驚,急忙又低下頭去,訕訕道:“那日是我被豬油蒙了心,以后再不會這樣。希望許兄和梁兄不要計較才是?!?p> 咦?咦????什么情況啊?許銘鈺眨巴著眼睛,一臉的茫然。發(fā)生什么事了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