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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周末,早點發(fā)。
“阿蘭,我發(fā)現(xiàn)徐公子喝了之后也沒什么明顯癥狀嗎,是不是你的方子有問題?”海蘭珠找了個機會,偷偷的問阿蘭。
“主子您放心,這個絕對有用,而且不傷身體!要不是為了主子您,奴才打死也不會用這個方子!”阿蘭信誓旦旦的說到。
其實阿蘭沒說謊,要知道查干告亞非常昂貴,簡直比野山參還要貴出許多!
“可為什么公子還是,還是那么安靜啊!”海蘭珠紅著臉,低聲問到。
“主子您說的安靜指的是什么?”阿蘭故意反問。
“就是,就是!”海蘭珠的聲音低到不可聞,連耳朵根都紅透了。
“主子您的意思是徐公子他沒有對你動手動腳?”阿蘭不像海蘭珠那般面嫩。
海蘭珠把頭深深地低下,幾乎難以察覺的點了兩下。
“額!”阿蘭咕嚕嚕的轉(zhuǎn)著大眼珠子,“有了!上次我跟主子去北直隸的時候,曾經(jīng)聽說書的說過‘天仙子’!”(學名莨菪,產(chǎn)自內(nèi)蒙古等地,古代小說里蒙汗藥的成分之一,也有用曼陀羅的)
“天仙子?”海蘭珠抬起頭,看著阿蘭。
“就是蒙汗藥!”阿蘭捂著嘴,輕聲說到。
“??!”
“主子,您小聲點!”阿蘭趕忙拉了把海蘭珠。
“這個,這個東西!”
“主子,既然公子他不主動,那么就您主動!”
“死奴才!”海蘭珠氣急敗壞,抬手要打。
“主子,您聽我說,不是奴才出餿主意,而是要想達成主子您的心愿,又想要公子配合,除了這個法子,奴才實在想不出更好的辦法了!”阿蘭把自己的想法飛快的說了出來。
“啐,我,我不會呀!”海蘭珠的臉再次紅了起來。
“不是說男人喝了酒都會亂什么的嗎,主子,你再讓公子他多喝點!”阿蘭又出一損招。
“唔,好吧!”
草原上的天色好不容易暗淡了下來。
海蘭珠望著窗外,夜色已經(jīng)籠罩了大地,心里卻在惴惴不安,就連袖子里的手指,都一直在微微顫動,內(nèi)心深處總蕩漾著一股說不清楚的期望和渴望。
“阿蘭!”海蘭珠發(fā)現(xiàn)自己的聲音都在顫抖。
“主子,您有什么吩咐?”
“這會,他應該不會來宮里吧?”
“主子,按照習慣,應該不會來了,這都有亥時了吧!”阿蘭知道,海蘭珠口中的他,指的是皇太極。
“那,那,備酒!”海蘭珠的心頓時提了起來,如同鹿撞。
“主子,您別緊張!”就連阿蘭都看出來了,海蘭珠非常緊張。
“我,我不緊張!就是有點害怕!”海蘭珠仍嘴犟。
“怕什么?”
“怕他日后生我的氣,你也知道,公子他一直不愿意給我一個孩子!”
“主子,您想的太多了,更何況我們需要考慮的是皇宮里怎么糊弄過去,而不是公子那邊!主子,你完全弄反了!”阿蘭很無語。
“備酒吧!”海蘭珠咬著牙,最終下定了決心。
酒菜很快準備了上來。
此時的盛京皇宮雖然有御廚,但是海蘭珠得到了皇太極的額外恩準,自己這里設立了一個小廚房。
徐錚傻乎乎的被阿蘭按在座位上,海蘭珠紅著臉,坐在對面,阿蘭負責倒酒。
“今天這是咋了,怎么想起來喝酒了?”徐錚疑惑的看著海蘭珠,輕聲說到。
要知道徐錚是女裝,因此聲音放的很低。
“沒事,就是想喝酒了,你干了這杯,我喝一半!”海蘭珠壯著膽子,一口氣把杯子里的就喝了一半。
“喝這么快!”
酒是好酒,只不過是馬奶子,烈的很。
草原兒女多數(shù)善酒,海蘭珠盡管不太能喝,但是酒量也還可以。
徐錚苦著臉,把一杯酒倒進嘴里,任憑火辣辣的液體,沖下喉嚨。
一股熱氣,頓時從腹中升起。
徐錚趕忙夾了幾口菜,把酒壓住。
草原的酒跟中原地區(qū)的不同,后世喝過悶倒驢的都知道,草原酒烈,味辣沖鼻。
徐錚在海蘭珠的勸下,接連又喝了幾杯。
“不行了,頭暈眼花!”
海蘭珠偷看了眼阿蘭了,阿蘭搖搖頭。
意思是還沒有放蒙汗藥(按理說阿蘭不可能從外面把蒙汗藥帶進皇宮里,此處純屬寫手杜撰,博君一笑,萬勿較真)。
海蘭珠的臉龐更加紅潤,眼神濃的好似一汪春水,蕩漾著無限春情。
海蘭珠裝作無事一樣,偷偷的點了點頭。
阿蘭避開徐錚的目光,趁機在酒壺里灑了些東西,并再次幫徐錚倒?jié)M。
“皇上到!”
突如其來的一聲高喊,把海蘭珠和徐錚以及阿蘭嚇的一哆嗦。
海蘭珠趕忙站起身,臉上一片慘白。
“誰,皇上?他皇太極也敢稱皇上?”徐錚已經(jīng)醉的有點迷糊了。
阿蘭趕忙把徐錚連拖帶拉的,弄到里面,藏了起來。
臨走的時候,還沒忘記把徐錚的酒杯和海蘭珠的對調(diào)了一下。
皇太極大步走了進來。
鼻子輕輕的嗅了嗅,“咦,真的是好興致,喝酒竟然都不叫朕!”
“皇,皇上!”海蘭珠彎下身體,給皇太極見禮。
“免了,免了,朕正好想喝杯酒!來來,咦?怎么會有三副酒具?”皇太極幾步走到桌子前面,眼睛一掃,疑惑的問到。
“是跟阿蘭還有另外一個家生奴才!”海蘭珠急中生智,解釋到。
“噢,我說呢!”皇太極說完,一屁股坐到了徐錚的位置上,“那她們?nèi)四???p> “一個酒多了,阿蘭在里面照顧她!”
“哦,來來,坐下,陪朕喝一杯!”皇太極笑了笑,伸手招呼海蘭珠坐下。
“皇上,我另外讓人準備酒具和菜肴!”
“不用那么麻煩了!”皇太極一伸手,竟然把海蘭珠的杯子端了過來,把里面的酒一飲而盡,
“你的酒杯,更香!哈哈哈!”
皇太極連續(xù)干了三杯,然后長長的吁了口氣,“朕好久沒這么喝酒了,真是痛快!”
“海蘭珠,朕今晚不走了,就住在你這里!”皇太極的話如同二月驚雷,炸響在海蘭珠的耳邊。
“啊!”海蘭珠的小嘴,半天沒合攏。
“愛妃,不早了,咱們歇息吧!朕的酒喝得有點急,竟然有些頭暈!怪事了!”皇太極嘟嘟囔囔。
半夜。
“怎么回事,咋沒反應了?難道朕老了?不可能啊!”
“真的不行,朕明天再來!”
“呼嚕,呼嚕!”鼾聲如雷。
海蘭珠猶如受驚的小鹿,蜷縮在偌大的床角,淚水幾乎浸透了被角。